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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知道怎麼回話。
回答行!可是兩淮那麼大,那麼多人靠鹽吃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況且只有一年時間,自己能應付的來嗎?
回答不行?
自己可是在揚州的買賣上也有一份羹啊!
他抬頭看了看皇帝。
皇帝給他回了個高深莫測又奸詐的笑容。
嘿!你猜朕知不知道你也貪汙了鹽稅呢?
“皇帝知道為什麼不說出來?”
“皇帝不知道?”
“怎麼可能!整個揚州城的官都被他殺沒了!自己的名字怎麼可能不出現在貪汙名單上?”
“可是…皇帝知道為什麼不說…”
張應治恍然大悟。
讓一頭牛完全聽從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它穿個鼻環。
牛鼻是牛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鼻環往那邊拽,它就會疼得往那邊走。
“捏住命門才是駕馭一個人最好的辦法!”
“皇帝這是也給我上了個鼻環!”
“我聽話,乖乖整頓鹽稅,他有錢了,如果群情激憤拿自己平息眾怒就可!”
“如果不聽話,突然會有哪一天某個御史把揚州的事情翻舊賬,然後把我抖出來,該砍頭砍頭,該流放流放…”
“狠!”
張應治咬著牙說道。
“臣不需要一年!”
“半年!半年即可!”
朱載坖愣了一下。
這貨是瘋了嗎?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在這裡你給朕立個軍令狀!”
“臣必將半年內整頓兩淮鹽稅,提高到永樂年間的水平!若食言,臣願領死!”
白來的瘋子不要可惜了。
朱載坖欣慰的點點頭,離開了奉天殿。
第二日,朱載坖準備離開南京。
他就是想來南京震震場,告訴某些人這個天下姓朱。
不要因為皇帝遠在北京就得意忘形。
而離去的時候,朱載坖下旨,讓南京的所有勳貴去北京一趟。
“朕要舉辦一場閱兵儀式!”,皇帝當著眾勳貴們說道,“南京的勳貴們也有軍務在身,平日去不了北京。”
“正好趁這個機會跟北京的勳貴們比試一下武藝!”
“特別是你!徐鵬舉你是魏國公!多少年沒去北京探望探望定國公他們家了?”
徐達的後代一門二公,定國公在北京,魏國公在南京。
魏國公在南京也自然是勳貴之首。
徐鵬舉思考了一下。
不去,那是不給皇帝面子,而且是不念血親。
去,總感覺皇帝沒懷好意。
“臣領命!”
沒辦法,最後還是抗不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