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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載坖走到外面,深吸了一口氣。 鼻尖上都是血腥味。 “張大力老家是哪的?” “回陛下,在福建!” “傳旨那邊的錦衣衛,把他妹妹保護起來!” 身後的錦衣衛不解道,“陛下,你真的信張大力的話?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他家屬也應該連坐啊?” 朱載坖冷笑起來。 “危及命根子的時候,沒有哪個男人會說假話!” “如果他騙了朕,到時候再滿門抄斬也不遲!” “是,臣領命!” 身後的錦衣衛無聲退下。 朱載坖望著星空,古代的天空就是清晰度高,不像後世那樣,星星都沒幾個。 仰天長嘆一聲,朱載坖這時候想抽根菸。 男人在思緒紊亂,煩躁不安的時候沒有比一根菸更好的鎮定劑了。 轉身走入旁邊的屋子,裡面躺著只剩下一隻眼的朱希忠,還有正跟他聊天的張溶。 朱載坖接到朱希忠受傷的訊息之後就匆匆忙忙趕到了,自己只帶了幾個錦衣衛。 “臣參見陛下!” “陛下?臣…參加…哎呀!” 朱希忠捂著受傷的眼睛還想行禮,朱載坖上前制止住他。 “老朱,你就躺著好好休息吧,別折騰自己了!” “英國公也起來!” 朱希忠的傷勢李時珍已經看過了,話說剛剛上班的他就碰到了接二連三的意外,今天也給他累的夠嗆。 “李太醫說了,眼睛是看不見了,但是幸好不會危及生命!”朱載坖道,“眼球子差點就整個掉下來了!” “哈哈哈!”朱希忠笑道,“臣這條老命沒什麼,榮華富貴享過了,家庭也圓滿,死了沒什麼遺憾的!” “你也是!都當爺爺的人了怎麼還咬到舌頭了呢?朕來看你的時候滿嘴都是血,差點沒被你自己給淹死!” 一旁的張溶也難得的笑了起來。 “陛下可能不知道,這老不死的從小就這樣魯莽,新婚之夜那啥的時候,差點沒把命根子弄斷了!” “第二天走路都跟螃蟹似的!” “哈哈哈哈!”朱載坖笑得合不攏嘴! “張溶你大爺!”朱希忠臉紅道,“你比我好到哪去?你他孃的18歲還尿床呢!軍營裡有多少次早早的起來,把你的溼衣服扔給我,把我的給穿走了?” “沒事!你不介意!” “我TM明明就很介意!” …… 就這樣談笑間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三人心情的好了很多,臉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不少。 朱載坖看著他們,感覺自己的兩個左膀右臂算是徹底的親近了起來。 透過這一連串的事,朱載坖也對他們的忠誠不再懷疑。 這時,馮保從外頭走了進來,拿著一壺酒。 “嘿!”朱載坖站起來,“這酒來的正好!” “剛才就一直覺得彆扭,總感覺缺了點什麼,原來是缺了酒啊!” “來來來,我們幾個都喝一喝!” 朱載坖親自倒了幾碗酒,又親自扶起朱希忠半躺著,好讓他也能飲飲酒。 幾人碰碗,一飲而盡! “爽!”朱載坖狠狠地把碗砸在桌面上。 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朱載坖好久沒有過了。 “朕…咳咳咳!” 馮保趕忙上前拍拍朱載坖的後背。 “我們君臣幾個,今日同心協力算是共同度過了這個難關啊!” 其他人點點頭。 “老朱!兇手是查出來了!下一步就是拿人砍頭了!” 朱希忠剛醒喝酒的動作停頓下來。 “找到了?” “對,兵部郎中李元!就是他指使張大力的!” “那趕緊派人抓啊陛下!可不能讓這傢伙也跑了!” 張溶道,“你不用急!宮裡早就被陛下下令封鎖了起來,誰也跑不出去!” 朱載坖也點點頭,“沒錯,抓李元不急,等張大力這邊的口供出來了,拿到他的鐵證再去抓人也不遲!” “而且朕告訴你們哈!”朱載坖就像跟朋友們說悄悄話的小孩子一樣,“李元的還有個罪名更嚴重!” “有這個罪名,朕就可以趁機鬧事,把京營,勳貴,兵部都好好清理一番!把那些蛀蟲都通通燒盡!” 朱希忠和張溶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跟朱載坖隔著距離,面對他也更放鬆了些。 “我就說陛下肯定會為我家老大做主的,哈哈哈哈…哎呀疼疼疼!” “那肯定!朕的心腹愛將差點被人捅死,朕不做主誰做主?” 馮保看著朱載坖發紅的臉知道,自己這主子一向不勝酒力,才一碗就這樣了。 “朕的人啊!”朱載坖拍著胸脯,“朕的人那就是天塌下來了這也會在背後撐著!別說是得罪一小圈人,就是得罪了全天下的人朕也會護著他!” 張溶聽著皇帝的發言,他知道,這位爺的話是不會假的。 今日他真的為朱時泰做主,為他不顧一切的樣子張溶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他低著頭,想到了自己即將統領內軍,貼身保護皇帝的兒子。 “兒子!遇上這樣的皇帝,你小子有福了!” 一旁的朱載坖還在滔滔不絕。 “只要我的這些愛將們不負朕,朕是絕對不會負他們的…” 這時,從外面走來一個小太監。 “陛下,乾爹!二位大人!” “怎麼了?”馮保皺眉道。 “九門提督那邊來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