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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冰冷的話音響起。
“子不教,父之過。”
低沉的聲音像是在鈕庚牙縫中擠出一般。
“瀚海,跪下為宋宗師磕頭賠禮!”
鈕翰海回頭望了望鈕庚,又望了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鈕昊空。
這到底是做了哪門子孽?
只見鈕翰海面如死灰,噗通一聲,跪倒在宋祁面前。
砰!
頭顱觸地,將面前的地磚磕出了裂紋。
“不夠。”
宋祁的聲音,再次響起。
砰砰砰!
聲音接連不斷,有血跡自鈕翰海頭頂溢位。
“你知道,我說的不夠,是什麼意思。”
“取混元傘來,作為宋宗師的賠禮。”
很快,數人搬進來一柄法器寶傘。
寶傘透露出一股滄桑之感,顯然是有著一些歲月。
“不夠。”
宋祁瞥了一眼,將寶傘收入乾坤袋中,再次緩緩搖頭。
“哎……”
鈕庚發出微不可聞的嘆息。
“鈕昊空罪孽深重,逐出鈕家。”
“任由宋宗師處置。”
話音落下,鈕庚的身子,便徹底頹了下去。
宋祁終於自椅子上站起了身,氣血化作鎖鏈,纏繞在鈕昊空身上。
水行之力溢入鈕昊空體內,令其甦醒了過來。
在鈕昊空不甘的嘶吼中,宋祁轉身向院外走去。
鈕昊空被扯倒在地上,不住怒吼。
一眾玩家與宋祁並肩而立,一同向院外走去。
突然,宋祁轉過了身來。
“他,並非是交由我來處置。”
“而是交由被他迫害的百姓們處置。”
氣血噴湧,化作枷鎖與囚車,將鈕昊空牢牢束縛在其中。
這一幕畫面,像極了古代犯人遊街示眾。
“倒是還缺一些。”
周衍不住打量著,隨後取出道筆,在鈕昊空身後勾畫起來。
一個規整的囚字,浮現自鈕昊空身後。
“這也差一些吧?”
“我記得不都得在臉上刺字來著?”
“那還缺一匹馬拉車。”
在一眾玩家的幫襯之下,遊街示眾的全部要素一併湊齊。
機關獸充當了臨時的馬匹,拉著囚車向外走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城東的一條主幹道之上。
機關獸當做傳音筒,將鈕昊空的種種罪行,在大街上迴圈播放。
經過法力擴音,周遭的百姓聽的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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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紛紛推開窗戶,交頭接耳起來。
逐漸,有臭雞蛋,爛菜葉向著囚車中砸去。
接下來是小石子,以及一些莫名的尖銳物品。
重傷狀態下的鈕昊空,當即便是頭破血流。
有人操起菜刀,在家中怒吼著衝出。
很快,鈕昊空的身影,被淹沒在浪潮之中。
喧鬧過後,終於有巡防軍出面,將所有百姓趕回了家中。
鈕昊空的屍體被搬走,巡防軍開始清理這滿地狼藉。
天色漸亮,旭日東昇。
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昨夜神都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是聽見不斷有電閃雷鳴之聲傳來。
但是各種版本的小道訊息,卻已經是在神都內傳播開來。
畢竟昨夜浮河上的壯景,可是被數萬雙眼睛看見。
平時開業沒那麼早的茶樓酒館,今天紛紛是一大早便開了門。
說書的先生,早已經是準備好了昨晚的故事。
一眾茶客蜂擁而入,便聽說書人將故事道來。
“嚯!”
“真的假的啊?”
“一怒之下把浮河之水都給凍結了?”
“當然了,我昨夜可是親眼所見!”
“只聽那位高人一聲大喝,嚇得幾千巡防軍齊齊下跪。”
“最後更是一把火燒了鈕家的大宅,把鈕家都給滅門啦!”
“你淨瞎幾把吹吧,你咋不說他一把火把皇宮燒了呢?”
“嘿!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你可得了吧你,你昨晚上壓根就沒在城東,你看個勾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