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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於虛空中，他燃燒了起來，將此處空間全部凝固，徹底封死了老相繇前行的路。
“若今日任你離去，本座雖不會死……”
“但人族卻是要死了。”
靈身的話音不高，有些虛弱，卻傳遍了人族疆土的每一寸角落。
山川大地，盡皆顫動著，予以回應。
一座座神祠綻放輝光，接地連天。
無垠虛空深處，這尊聖人的真身在咳血。
他的胸口有一道極其恐怖的傷痕，將半邊心臟都貫穿。
那是一種大道之傷，難以磨滅。
若是沒有八百年的封天絕地，如今說不定已經癒合大半。
但可惜，那段黑暗歲月，無限拖延了這股傷勢。
虞皇的這一招天地同壽，只能說是傷萬族一千，亦損人族八百。
“就憑你一道靈身嗎？”
“怕是遠遠不夠！”
老相繇祭起古鏡，向聖人靈身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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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身的身形晃動著，施展無上大神通，摘星拿月，與其發生大碰撞。
天地在塌陷，一道靈身即便縱情燃燒，也不是老相繇的對手。
“他一人是不夠，那再加上我們呢？！”
轟！
遠處的虛空碎裂開來，一道又一道模糊的身影自其中界臨。
他們與最開始的那道靈身匯合，三武六道，共計九道靈身，前來狙殺老相繇。
後來的八位聖人，情況不比第一位好到哪裡去，都是身負道傷，封印於虛空深處療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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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相繇出手的第一時間，他們便開始在復甦。
但可惜，他們太虛弱了，需要時間恢復精氣。
“以長欺幼，傷我人族後輩！”
“今日，便將命留下吧！”
聖人怒吼，撼動蒼穹。
九道靈身全部燃燒起來，大神通相繼砸下，令這片疆域都開始崩塌。
短短一瞬間，老相繇便被打到近乎崩裂。
他方才被聖韶儀創傷，如今遠不在巔峰。
“啊！！！”
老相繇怒吼了起來，聲音穿透無垠虛空，向未知之地送達。
“青玉！”
“炎羽！”
“鬥神！”
“我知道你們沒死！”
“你們欠我因果，今日若不還我，必被因果所累，再難寸進！”
老相繇撐不住九尊聖人的攻伐，只得開始求援。
“哎……”
一聲無奈的嘆息，自虛空深處傳來。
早知如此，當年便不應與這頭相繇結下因果，反受其累。
一根神羽劃破虛空，釋放無窮銳意，向九尊聖人的靈身籠罩下來。
“你確定要與我人族為敵嗎？”
“昔日因，今日果。”
虛空中，被稱為神羽的存在開口。
他的真身在跨越千山萬水，向此間界臨。
“古王，現在已是人族與妖族間的聖者之戰。”
“還請古王見諒。”
又一道聲音自虛空中傳出，這一次，灑向了相繇一脈的祖地洞天。
聖韶儀的眸光轉動著，沒有做出任何回覆。
那一片戰場的空間相繼開裂，青色光輝與一隻巨手同時界臨。
三位妖族的聖者聯手，將九尊聖人靈身轟退，抓起老相繇，直接開始衝向大荒之外的無垠宇宙。
以現在這般聲勢，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渡過九邊。
鎮守在那裡的存在，很是令人琢磨不透。
這三尊妖聖只想救老相繇離開，並不是真的想與人族全面開戰。
“就知道今日，必是一番腥風血雨，不會寧靜。”
一尊聖人的靈身突然笑了起來，似乎一切都在預料當中。
“無垠深空，正合我意。”
九道靈身緊隨其後，向宇宙中衝去。
“我們人族有一句古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來到了這裡，那便安葬在這裡吧！”
“是真當本座，不敢出手滅殺爾等嗎？！”
有一尊妖聖怒喝了起來，顯然脾氣算不上好。
他是被稱之為鬥神的存在，此時並未顯化本體，看不真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