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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所吸引。
那美麗的唇瓣沾著淡淡的胭脂,一看就知道不是塗上去的,而顏色和坐在一旁的鳳後唇上的胭脂顏色一模一樣,那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寓了。
大家露骨的眼神令寒寂月十分不自在,他不禁輕輕扯了扯君夏的衣袖。
君夏看向他,“什麼事呢?月。”她輕聲問。
“陛下,你……可不可以擦了唇上的胭脂啊!”寒寂月低聲說道。
聞言,君夏漾出一個美麗的笑容,“好,不過要你幫我擦。”
“陛下……這裡好多人啊!”他為難地說。
“那我就不擦,讓它留著吧!我覺得挺好的。”君夏刁難道。
“這……”寒寂月猶疑著,君夏也不催他,假裝專心地看錶演。
“好……好吧。”真的忍受不了大家的目光,他屈服地點了點頭。
而君夏則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轉過身來,輕仰著頭,等待著他的動作。
只見寒寂月拿起絲帕,輕輕地為君夏拭著唇,而她也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不知道何時舞姬已經退下,大殿更是一片靜默,大家都被他們兩人的動作所吸引著。
最先發現不對勁的是寒寂月,異常的安靜令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他立馬坐好,擺出一副雍容華貴的樣子,彷彿剛剛那一幕只是眾人的幻覺。
可是在她身旁的君夏卻清楚地感覺到,他是如何的緊張,連手指都微微地顫抖著。
伸手握著他的手,君夏看向大家,眾家公子眼底的妒嫉和豔羨通通進了她的眼,呵,非常好,這就是她要的結果,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的疼愛她的鳳後。
“王妹,”輕輕開口,拉會所有人的神志,喚來了天琳,“可以開始了。”
“是。”點點頭,天琳一擊掌,一旁的宮人會意,以尖細的嗓音叫道,“接下來是各家公子的才藝表演,第一位出場的是禮部尚書的大兒子李若茹,表演古箏。”
這便是君夏的所謂辦法,搞一個類似慈善晚會的宴會,讓各家公子來個御前獻藝,而且以做善事為名要各大臣出一些錢,數目不限,扣除今晚的開支,剩餘的就作為建設國家基礎教育的經費,一舉數得。
不過令君夏想不到的是,天琳居然可以把滿朝文武都請來,而且連最吝嗇的範大學士也請來,還讓她捐了不少錢,倒真是令人驚訝。
可是,當君夏看著一個又一個公子的表演是,一股奇怪的感覺升起。
怎麼……她覺得這些公子們似乎在……很賣力地……挑逗她?
對,沒錯!就是挑逗她。
無論是表演什麼,他們的眼神總是死死地盯著他,羞澀些的還好,只敢偷偷地含送秋波,而那些大膽的,居然肆無忌憚地向她拋媚眼,天啊!
君夏戰戰兢兢地偷覷著身邊的寒寂月,發現他一臉的木無表情,看得她膽戰心驚。
“月……”顫抖著輕喚。
“陛下,這裡是大殿。”言下之意就是她的稱呼不合適。
天啊,好冰的聲音,他……是不是生氣了?
“鳳後,朕……”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打斷。
“陛下,這些公子們的表演可是你的意思?”
奇怪他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但君夏只可硬著頭皮說:“是,不過……”
“那臣妾明白了。”話又被他打斷。
“你明白什麼?”君夏問。
“臣妾居然忘記要為你物識妃嬪,這是臣妾身為鳳後的失職,現在陛下辦這個宴會來提醒臣妾,臣妾知道要怎麼做了,請陛下放心。”說話的同時,寒寂月低垂著頭,讓君夏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的話令君夏完全呆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急忙向他解釋。
“月……不,鳳後,朕不是那個意思……”可是他的表情令她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
那是非常冷漠的表情,眼底是死水般的沉寂,這樣的他,對她的解釋有怎麼會聽得進去呢?
為什麼呢?這一個月來的相處還讓他看不清她的為人嗎?為什麼不相信她呢?
死寂般的沉默瀰漫著,所有人都被這樣的氣氛嚇到,正在表演的趙韻也察覺到不對勁,馬上行了禮,回到坐位上。
呵,效果不錯呢,看來計劃達成了。
天琳一臉奸詐地看著臉臭臭的兩人,心底早已笑翻了。
活該,誰叫君夏總是把所以事情都推給她做呢!這次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