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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所為?”
陸劍一不屑地撇嘴:“我說過我是正人君子了麼?再說了,美人主動出擊,我還不接招,那我還是不是男人了?”見柳溪溪忿忿然卻又啞口無言的樣子,不由好奇心起,問道,“你倒是說說看,睡得好好的為何要往我這邊擠?”
柳溪溪臉上騰起兩朵紅雲,將下唇咬出一道淺淺的印子,方低低迴道:“我冷……”
陸劍一恍然,不禁苦笑。本以為佳人有意,誰知人家卻是把他當暖爐,空歡喜一場。七月剛剛入秋,又是在山上,白天氣溫還有點夏日的餘熱,晚上卻是風涼如水,寒氣襲人。陸劍一自幼習武,並不畏寒,哪怕是三九隆冬,也是一襲薄衾過冬。可柳溪溪卻是一弱質女子,一層單衾,春夏尚可,秋冬卻是太過單薄了。夜裡一冷,柳溪溪便不由自主地挨近他取暖。
誤會既已說開,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了。陸劍一懶懶打了個呵欠:“離天亮還早著呢,睡吧。”
柳溪溪卻站著不動,瞥了瞥他的傷口,訥訥問道:“你的傷口……還疼不疼?要不要重新包紮一下?”
陸劍一看了看自己一片血紅的傷處,說道:“也成,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柳溪溪狠狠剜了他一眼,點亮油燈,乖乖的去取了藥粉和乾淨布條過來。陸劍一的傷口果然裂了開來,鮮血淋淋。柳溪溪怕弄痛他,已儘量輕手輕腳,奈何陸劍一仍是一聲接一聲的呼痛,叫得她愧疚難安:“真的很疼?”
“你試試看就知道疼不疼了!”陸劍一沒好氣。
柳溪溪只道他是因為疼痛而心情煩躁,也不與他計較,只蹙眉想了一想,躊躇問道:“要不,再噴點麻沸散?”說罷,抬眸徵詢地看向他。
陸劍一正暗自得意,冷不防撞上溪溪眼神,眼裡的一抹促狹之色來不及藏起,叫她抓了個正著。柳溪溪登時醒悟過來:“好啊,你還敢訛我!”手臂一揚,又要往他傷口上打去。
陸劍一左臂一晃,牢牢握住了她手腕,臉上笑容討好諂媚:“娘子手下留情!你再打一下,我這手臂就真的廢了。”
“廢了才好!”柳溪溪嘴裡罵得狠,卻不敢真的打下去,忿忿收回手,轉身把桌上的藥瓶都收回櫃子裡去。
關上櫃門,甫一回頭,便瞧見陸劍一湊在她肩頭,一臉的壞笑:“娘子,這被衾就算要買,也得明日了。今夜不如為夫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