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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溪面前,清甜淡雅的花香瞬時瀰漫在小小的床幃之間:“剛剛在來時的路上摘的。喜歡嗎?”
柳溪溪伸手接過,心裡如灌了蜜般的津津的甜,充斥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喜歡。”
陸劍一輕輕舒出一口氣:“娘子喜歡就值了。”
柳溪溪聞言一怔,抬起眼,用眼神打著問號。
“娘子不知道,為了這朵薔薇,我差點就被雲外樓的守衛給發現了。還好,我學了幾聲貓叫,矇混了過去。”
“雲外樓?”柳溪溪輕呼,“你去那裡幹什麼?”雲外樓是紀老爺在內院的書房,一向不輕易讓人靠近。就連柳溪溪,入府這麼久也不曾入內。
陸劍一一臉無辜:“摘花呀!整個紀府裡,就只有那裡有薔薇。怎麼?那地方有什麼不對?”
“那是我爹爹的書房,不讓人靠近的。”
陸劍一眼睛一亮,嘿嘿一笑:“怪不得守衛那麼嚴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多謝娘子了!”紀府裡林苑眾多,陸劍一一時要勘查清楚各個院落的情況,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柳溪溪無意中的一句話,倒給他點明瞭一條去路,省了他不少功夫。
柳溪溪這才想起陸劍一入紀府的目的來。她雖不阻止,卻也不願幫陸劍一為虎作倀。可話已出口,只能恨恨地瞪了陸劍一一眼,嘴裡卻還強自嘴硬:“你別得意,那玉佩也不一定是放在那裡。”
陸劍一也不應答,只看著柳溪溪笑,一雙桃花眼裡春光四溢,波光灩漣。
柳溪溪被盯得心如鹿撞,只得垂了眼簾,細聲細氣地問:“你要是偷到了玉佩,是不是就會離開紀府了?”
“那是自然。不走還等著被抓麼?”陸劍一說著,大大咧咧地將腳上鞋子一踢,雙手一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後舒舒服服地在柳溪溪身側躺了下來,仿若在自己家中般自在。
“那我呢?你……會帶我走嗎?”
“只要娘子願意。”望著柳溪溪,陸劍一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自卑,“我只是個窮小子,沒能給娘子華屋高樓,也沒有奴僕如雲,娘子自小錦衣玉食,跟了我只怕要吃苦……”
“我不怕!鳳鳴山上的日子我又不是沒有過過。”柳溪溪伸過手去,牢牢握住了陸劍一的大手,“劍一,帶我走,在九月初五之前。”
陸劍一訝異:“九月初五?”
“對,九月初五!我和齊哥哥大婚的日子。”
陸劍一輕輕一哂:“那個姓安的?你爹孃倒真是好眼光,給你找了個好夫婿。”
柳溪溪嗔他一眼:“你還說笑!我都急得火燒眉毛了。”
陸劍一側過身,以手支頤:“娘子別急,九月初五之前,我必定將你帶走。若是實在不行,大不了到時我搶一次親好了。”
“搶親?”柳溪溪瞪大了眼,腦海裡浮現出現代的婚禮上,莊嚴肅穆的教堂裡,高高在上的神父垂問新娘:“你是否願意嫁給某某為妻,無論他生老病死、富有或貧困,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憂鬱的新娘淚眼朦朧,正要開口回答,身後傳來一個嘹亮的聲音:“我反對!”然後,驚喜交集的新娘棄了手中捧花,與姍姍來遲的真命天子手挽手齊齊翩然遠去,丟下呆若木雞的新郎和滿座譁然的賓客。多麼刺激,多麼浪漫!想到自己要在古代上演一出搶親戲,柳溪溪不由一陣興奮,兩眼放光。自己苦惱了好幾天的難題,被陸劍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解決了。這世界,武功才是正道啊!
“對,搶回去給我當壓寨夫人。”陸劍一拈起溪溪散落於床的一縷青絲,繞於指間把玩,“娘子,你的嫁衣我已經取回去了。你還記得我們在桃花樹下說的話麼?”
“嫁衣!”柳溪溪驀地想起那件陸劍一跑了三家店才挑中的嫁衣,她至今都沒見過一眼,臉上一紅,心裡漾上一陣甜蜜:“取回來了?做得可好?”
“祥鳳樓的做工自是沒得說。只可惜……”陸劍一嘖嘖出聲,一臉惋惜。
柳溪溪霍然抬頭:“可惜什麼?”
“可惜娘子怕是穿不了了。這半年不見,娘子不僅長高了,也長大了。”陸劍一刻意咬重了個“大”字,一臉促狹的笑容,眼睛不懷好意地在柳溪溪的胸前瞄來瞄去。
柳溪溪低頭一看,才發現身上的白綢單衣不知什麼時候散開了領口,露出了裡面的蔥綠色抹胸。她又羞又怒,粉拳一伸便往陸劍一身上砸去。陸劍一張開手,一把握住她的皓腕,就勢一拉,剎那間香玉滿懷。
柳溪溪待要掙扎,陸劍一已一個翻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