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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上次來的時候只索要錢財,並未殺傷人命。”宇文誠笑道:“這就叫做‘盜亦有道’了。我們不妨在此敬候這隻黑熊大駕光臨。牛老闆,還請沏上一壺好茶吧。”牛三答應著,心想:“這位聽說響馬要來,比我見到大主顧還高興得多!”店堂門大開著,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屋裡突然陷入一片寂靜,開水沖茶的聲音顯得特別響。每個人都覺得這一夜過得特別慢。忽聽外面腳步聲響,原來是那農人回來了。史青笑道:“怎麼?跟響馬打了個對頭?”那農人神色忸怩道:“好教各位見笑了。我剛才是想……”卻欲言又止。史青道:“是想什麼?你說呀。”那農人道:“是想給那討錢的女人幾文銅錢的,你們說她是響馬之前時就想給,只是兩位公子出手太大方,我不好意思拿出來。”眾人大笑。宇文誠讚道:“兄弟你真是個實心眼兒。難道牛老闆的話你還不信嗎?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這件事。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那農人道:“我叫簡小發,簡簡單單的‘簡’,小小發一筆財的‘小發’。”史青禁不住笑道:“今晚你這小財只怕不大好發。”氣氛雖暫時緩和了些,他自己的額頭卻滲出了汗珠。忽聽遠處馬蹄聲響,不多時已奔至近前,冷月下看得分明,共是五匹馬。當先一人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其餘都是精壯漢子,五人都是勁裝結束,佩著腰刀。眾人精神一振。史青大叫一聲“來得好”,已跳了出去。那五人剛剛下馬,冷不丁見他拔刀就砍,忙也抽刀迎敵。宇文誠與天青子看清後面並無大隊人馬,心想:“看來那女人只當我們是尋常客商,只叫了這五人來。”當先那少年輕輕揮手示意四名隨從退下,轉眼間已與史青鬥了十幾個回合。史青展開家傳的雁翎刀法,劈削抹刺,虎虎生風。那少年毫無懼意,一一接下,卻是隻守不攻。一個攻得緊,一個守得嚴,一時相持不下。那書生與簡小發早已嚇得縮了進去,只覺兩人都是身手不凡。天青子和宇文誠卻不以為然,早已看出史青雖佔先手,卻未佔上風,那少年必有厲害後招。果然又是十幾回合過去。那少年趁史青閃步回身之際,突然飛起一腳將他手中雁翎刀踢飛。兩名隨從早已搶身上來,一左一右兩柄單刀架上了史青的脖頸。其餘兩人侍立於側。那少年還刀入鞘,面不改色,氣不長出,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行刺於我?”此言一出,大家都知道必是一場誤會,這人竟是來住店的客人,聽口氣還是官家子弟。宇文誠上前抱拳道:“得罪,這位兄弟是把你當成響馬了,敢問公子高姓大名?”那少年環顧四周,此時天邊一顆大星正藍光閃耀,見宇文誠器宇軒昂,不似匪類,遂也抱了抱拳,客客氣氣地道:“在下李世民。”右邊一個方臉的隨從喝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這位是朝中衛尉少卿李淵的公子。”宇文誠遂將緣由簡略說了一遍。李世民恍然笑道:“原來如此。黑風寨的響馬真的會來?這夥強盜我倒是聽說過的,不料近日越發猖獗了,今日正好跟他們打個照面。”他一揮手,架在史青脖子上的兩把刀這才收起。史青面紅耳赤,極為尷尬。李世民不僅不怪他,反而上前握住他手道:“這位壯士,在下可得罪了,幸勿見怪。”這時左邊那個圓臉的隨從已將雁翎刀拾起交給李世民,李世民又雙手還給史青。史青訕笑道:“這話怎生說?還是我莽撞了。”宇文誠笑道:“這位史兄等強盜等得望眼欲穿,卻也難怪。連我也差點兒……”李世民察言觀色,看出這幾人都是江湖人物,敢在這裡坐等大批響馬到來的,必非泛泛之輩,心中更增喜悅,言語謙和,著意結納,同眾人一一見禮,連對簡小發和那書生都說了幾句客氣話。坐定之後,牛三早吩咐上茶。李世民方道:“今日出城打獵,所獲不多,只有兩隻黃羊、幾隻山兔,正好拿來與諸位英雄下酒。”天青子大笑道:“這位公子年紀雖輕,卻是豪氣過人。方才這裡幾十名拿刀的、帶劍的吃客,一聽響馬要來便爭先恐後跑掉了。公子深夜不歸,只恐家人惦記。”他這樣說,無非是想這公子哥兒不知天高地厚,會得幾手拳腳便想到處找機會試試招。萬一在這裡出了什麼事,陪上一條性命,可不值得。其實如何對付上千響馬自己並無把握,只是宇文誠既似胸有成竹,想是藏劍山莊有大援在側,因此也不太擔心。至不濟,憑自己一身武功要全身而退總還辦得到。哪知李世民笑道:“各位既然不走,必有對付響馬之法。我又何必害怕?我平生最愛結交高人逸士,今日有緣,怎能失之交臂?我父雖在朝為官,也最愛結交江湖俠士,諸位切莫見外。”宇文誠喜道:“既如此,我現在就有點兒想吃黃羊山兔了。”眾人一齊大笑。牛三忙吩咐廚子烹飪去了。眾人又說笑一會兒,各自說了自己的來歷,最後是那書生,原來他叫何益,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