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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播,尤其在漠北一舉剿滅‘靛臉群狼’,真是令晚輩佩服得很。”天青子臉有愧色,道:“正是自那件事之後,我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飄飄然起來,自覺天下武林之中真正稱得上高手的也沒幾個人。雖然也有師長勸誡於我,卻根本聽不進去。有道是‘謙受益,滿招損’,沒過多久,就狠狠地受了一次教訓。說來也巧,那情形竟與今夜頗為相似。”“那一日,我在洛陽邂逅幾名江湖同道,幾人把酒言歡,甚是投機。大家說起當今武林的絕頂高手,不免有一番爭論。爭了許久,泰山派的石松,也就是現任泰山掌門石鼎南的父親,說道:‘說來說去,我看有六大名家是絕無爭議的。’”我們都問道:‘哪六大名家?’石松道:‘你們崑崙派、天山派、華山派、黃山派、,這四家自是不用說了,還有就是數百年來一直領袖武林的藏劍山莊和孤懸海外卻誰也不敢小覷的神魔島。’我連忙道:‘我們崑崙派怎敢與這些名門大派相提並論?’其餘幾人卻均一致贊同,都道:‘石松說的這六大名家確是無可爭議。’”宇文誠道:“道長參與的這場洛陽之會也太抬舉了我們,其實近年來我家頗多不盡人意之處。”天青子道:“當時旁邊也是有兩名少女在靜靜地聽,見我們說得高興之時,面露不屑,向對面一個青年男子低聲道:‘你看,難怪夫人總是小瞧了我們,人家在這裡縱論天下英雄,說了這麼久,也不曾提起咱們‘仙人洞狂飆派’半個字。’那青年突然怒道:‘什麼六大名家、七大名家!不過是些欺世盜名的傢伙而已。我狂飆派超然世外,不屑與他們爭衡。’那兩名少女似是他的侍女,卻對他不太尊重,居然還嘴道:‘夫人卻並非這般說,她常對我們言道,仙人洞坐井觀天,夜郎自大。’那青年大怒,喝道:‘夫人,夫人,你們除了夫人還知道什麼?不出三月,叫天下武林知道我狂飆派才是第一名家。’說著,向我們橫了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們幾個在這裡胡說八道的小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論衡武林?我倒要看看,你這六大名家的功夫到底怎樣!’當時在座的有點蒼派的、嵩山派的,還有青城和蓬萊的幾個朋友,除我之外,都可說是江湖上年輕一代的翹楚,人人都是年少氣盛,見那青年這般盛氣凌人,誰也咽不下這口氣。當即大家動起手來,本想憑我們幾個任何一人,已足以單獨在江湖上行走,無所畏懼,何況大家齊集於此,哪裡能讓這小子討得了好去?”史青心想:“原來道長與狂飆派命裡犯克,三十年前已鬧過這麼一出。”天青子續道:“狂飆派的名字大家從未聽過,這青年的武功卻高得驚人。我們手持兵刃,他赤手空拳。說出來不怕你們這些後輩笑話,只一招我便已知非他敵手。全仗我們六人合力,這才勉力支撐了十幾招。我們越打越是膽戰心驚,他卻越打越是揮灑自如。他拳打腳踢、掌劈指戳之間,均含極大威力,甚至袍袖一捲,竟將石松那麼大一個身子卷飛窗外。片刻之間,已將我們一一打倒,人人動彈不得。那青年仰天長笑,道:‘六大名家的武功比我如何?’我道:‘閣下武功高強,雖能勝得我們,卻未必勝得了當今武林第一高手,藏劍山莊的莊主宇文劍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覺得即便是我師父或是天山、黃山、華山任何一位掌門人在場,也必定不是這位青年的對手。下山前,我師父曾與我單獨試招,他老人家要勝我,總得須到五六十招開外。那青年道:‘好!你叫他來找我比個高低。’我道:‘宇文世家向來不輕易參與江湖紛爭,宇文莊主更是深居簡出,像你這種無名小子,人家根本不會跟你計較。你要自稱天下第一,那便自稱好了。’那青年道:‘如此說來,我要親自去找他了。’當時旁邊便有人說道:‘宇文世家早已多年沒有人敢上門挑戰了,只因無人有把握勝得了‘仙劍九如’,閣下武功高強,又何必為了一句意氣之爭自尋煩惱,弄不好自毀前程也說不定。’那青年道:‘多謝你為我著想。這激將法你不必使,我還是要去的。你不就盼著宇文劍雄替你們出這口氣嗎?我就不信,藏劍山莊真就那麼了不起。什麼‘仙劍九如,乘龍御風’,不過是唬唬你們這些不成材的傢伙而已。’說完,帶了兩名侍女揚長而去。過不多久,江湖上就有訊息說道,有人到藏劍山莊挑戰,宇文世家閉門不納。那人便欲大鬧山莊,將一些不相干的人一一打倒。其實,當時宇文劍雄不在家中。有人便道:‘你趁著我們莊主不在,耍什麼威風?’那人聞言立即住手。莊上人道:‘請留姓名。’那人道:‘你告訴宇文劍雄,仙人洞狂飆派冷電邀他一戰。’莊上人道:‘我們莊主自會去找你。’那人道:‘好,我在長安等他三月。’這件事頓時哄傳武林。沒過幾天長安城裡就聚集了不少好事之徒,專等這場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