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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懿軒依舊專注在那份密報上,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牌子。
自從皇上那日一臉怒氣地出了冷宮的門後,兩個多月來就再也沒有掀過那位妃子的牌子,就連一直得寵的麗妃都一而再地被順公公擋在殿外,而原本寢宮裡的侍qin宮女也一併全都散了。順公公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著那一盤妃子侍qin牌退了下去。
順公公一走,偌大的中和殿裡,就只剩下穆懿軒一人了。
“hei森林的地圖繪地怎麼樣了?”依舊是冰冷的語氣,不怒卻自威。
一個黑影突然閃現,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回主子,二三日內可完成。”
“嗯,下去吧。”穆懿軒連頭都沒抬,視線仍停留在那份密報上。
那黑影一閃,又是憑空消失。
穆懿軒這才抬起頭了,細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將那密報收起。
那個笨女人應該睡了吧,輕輕嘆了口氣,身影一閃亦是憑空消失了。
已是三更半夜,林鳶睡得迷糊,隱隱約約又是那熟悉的氣息在靠近,慢慢地越靠越近,從背後將她完全包圍住。兩個多月來,他都是這樣,等她睡著了才來,她還沒醒的時候就走。
剛開始她總是被擾醒,不著痕跡地推開他,客客氣氣的稱他皇上,大大方方的勸他去新月宮,他總是怒,然後一次一次地要她。
後來,她學乖了,自睡自的,不理睬他,而他也只是抱著她,安安分分地睡去。
“林鳶啊林鳶,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輕輕地在她眉間落下一吻,低聲呢喃著。
懷裡的人兒,眉頭蹙了蹙,翻了個身,在他懷裡蹭了蹭,像是在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輕輕地將她按在懷裡,不讓她亂動,他那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瞬間崩塌,輕而易舉……
翌日清晨,天朗氣清,深秋了,天開始涼了。
一覺醒來,身邊那人早已離去,每夜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說,不想理,不想見。
他忙他的,她也自有她的事要忙。
依舊是那客來居全國連鎖的事業,她最近白日裡都極少待在宮裡,只是,今日心情不錯,剛要出宮卻想芙妃來。
自從她和穆懿軒冷戰以來,她就再也沒去過新月宮了。該去走了走,她那二姐姐韻妃,估計也想念她了。
隨手將手裡的包裹丟給一旁的宮女,帶著笑笑便朝新月宮方向去了。
“小姐,咱好久沒去看韻妃娘娘了。”
“是啊,敢情她已經坐立不安了。”
“坐立不安?小姐,這詞不是這樣用的!”很多古詞林鳶都不懂用,之前還拉著笑笑問了好多關於時辰的詞。
“呃,呵呵,我用錯詞了啦。”她當然知道“坐立不安”該怎麼用!
對此時的紀詩韻用這個詞再恰當不過了,冷宮除了穆懿軒誰都不準進,一個多月沒她的訊息,不知道紀詩韻是如何向紀博交代的。
“小姐,你看,是芸妃!”笑笑指著老遠的一群人叫道。
林鳶順著笑笑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芸妃帶著一群宮女太監正朝這邊走來。
對這個芸妃的印象一直只停留在選秀大會上那個舞劍的紅衣少女。雖然她貴為四妃之一,為人行事卻十分低調,因而也很少被人提起。芸妃是江湖之人,並不牽扯到朝中的勢力,四妃中就她唯一一個沒被穆懿軒利用過了。
“小姐!”笑笑一聲大叫打斷了林鳶的思緒。
“又怎麼了?”林鳶瞪了笑笑一眼。
“後面!”
“後…”轉身見了不遠處那人,頓時愣住。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穆懿軒。
雖然知道他夜夜都在身旁,但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般面對面過了。她極少出冷宮,就算出了冷宮也是直接到宮外去,為的就是避開他,這個夜夜偷偷吻她,擁她入眠的男人。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芸妃早來到跟前了,身後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林鳶反應過來,微微欠了欠身,道:“皇上吉祥。”
“都平身吧。”
他依舊是那副安詳平和的表情,嘴角噙著淡淡的笑,上前扶起的卻是芸妃。
忽略掉心裡的異樣,一臉燦爛笑顏,“臣妾約了芙妃姐姐,先行告退了。”
“朕忙於朝政,也好些日子沒見芙妃了,正想去瞧瞧她,芸妃一同去吧。”
“是,皇上。”芸妃被穆懿軒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