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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成為他的隊友,似乎也不是一件讓人不開心的事。
***
“椎名,我是不是做了一件錯事?”迷迷糊糊間,彷彿聽到浦原的低語,“我好像,教會了你一種逃避的方法。”
椎名十七夜不會喝酒的時候,已經是個喜歡逃避的女人。
愛上酒精之後,開始正式地借酒把自己縮排龜殼裡。
“嗯,謝謝你啊。”我想不到話回答他,只能這麼說。大腦似乎有點宕機,右邊臉頰死死貼著桌面,目光隨著渙散的意志漸漸失去焦距。
“嗤,這種感謝一點都不讓人高興。”
忽然,浦原那張放大的臉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他學著我的姿勢,將左半邊臉貼在桌上,鼻尖距我的鼻尖不足五公分。
我的心臟好像要停止了,卻又順著酒意對著他笑。
“喂,不許睡著。”他咬牙切齒地說。
“不要。”我回嘴,乾脆閉上了眼,極少這般任性,“我困了。”
“你……唉……”他嘆氣,“你這樣我很麻煩的啊……”
尤記得,第一次喝醉後的隔日,我是在一座高門大院的古宅中醒來。
那是一間收拾得很乾淨的屋子,沒有多餘的擺設,卻顯得大氣而瀟灑。它的主人一定也是如此,當時我這樣想,儘管幾分鐘後就馬上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為那個主人懶散地拉開了房間的門,然後揹著陽光,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喲,早上好。”
我頓了一頓,拿起枕邊疊放整齊的衣服,自顧自地穿了起來,“早上好。”
“昨天你喝醉了。”浦原拉上門,坐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
“哦,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第一次喝酒。”穿戴整齊後,我開始擺弄自己長得誇張的頭髮。
“第一次就喝得這麼狂?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他挑眉。
“不是你說要慶祝我們成為隊友才去喝的嗎?怎麼,現在想賴帳?”我反問。
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好一會兒才說,“椎名十七夜,你冷靜得不像女人。”
我熟練地把頭髮挽起,插上一根棕色的簪子,“我是女人。”
“醉酒,在陌生男子家過夜,早上起來還能這麼平靜。普通的女人會是這樣的嗎?”他大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有些洩氣地看著我。
“陌生男子?”我慢慢咀嚼著這四個字。的確,今天之前我們只見過兩面,和陌生人倒是沒什麼區別,只是……“浦原喜助是什麼樣的人,我大概還是知道一點。”
“哈。”他突然大笑,再度拉開門,讓陽光照進屋子,帶著融融暖意,“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咯?”
朋友?和一個死神成為朋友?可以嗎?
心緩緩沉了下去。
那個人,也是我的朋友嗎?
不,不是的。他尚未成為我的朋友,就已死去。
“我的朋友要足夠強。”我說,“你可以嗎?”
浦原似乎有一點驚訝,不一會兒,抬手揉起了自己的頭髮,聲音透著一絲古怪,“啊呀,紅姬又開始興奮了。”
“白痴。”我沒好氣地瞪他。
***
“浦原喜助。”我猛地睜開眼,叫面前這個男人的名字。卻發現他合著眼,似乎睡得比我更愜意。
“嗯?”右眼眼皮抬起。
“我是開玩笑的。”
“什麼?”浦原一愣。
我並不回答,只是繼續說,“我就在這裡。”
“……”
“墨瀾說,只有和紅姬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會寂寞。”
恍惚間,似乎看見他漆黑的眼珠藏起淺淺的笑意,“你,睡吧。”
第五回 狐狸和戴眼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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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流動的沙,即使你用力想要抓住,仍然會從指尖溜走。
屍魂界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來到這裡已有三十年。主人給我的固定彙報時間為五十年,如今剛剛過了一半。
三十年,足夠我適應這裡的生活。如今,我就像個不折不扣的死神。沒有人會懷疑,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浦原已經是十二番的副隊長了。而我,仍然是五席。
他曾搖著頭說我不思進取,但我告訴他,五席,已是我能取得的最好席位。
因為椎名十七夜仍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