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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大軍,卻是不信。他微微一笑,又問:“眾幫會如何養活這些人,開銷又是多少!”
胡世榮說:“據草民年前探得,就太虛門一門而言,每年開銷就不下一百萬兩。粗略算來,若將這三國所有江湖幫派每年的開銷加起來,當不下三千萬兩。他們在各城鎮均有一片產業,幫派能發展多大,只在於旗下產業能收多少利銀。收了利銀又招收門徒,維護既得利益。他們雖不敢抗拒朝廷稅收,但倚仗各自勢力,卻敢跟地方衙門討價還價。各地衙門長吏收過賄賂,也不過象徵性的收取少許稅利,雙方相安無事。”
陳子英心中暗惱,又問:“胡公子身臨其境,可有良策!”
胡世榮說:“此事草民已思量許久。草民以為,朝廷當剿撫並用。一是,各個擊破,切不可急功近利。二是,擒賊先擒王。只要先除去六家江湖大派,其餘人失了靠山,不過是些跳樑小醜,不足為懼。”
陳子英微笑著說:“哦,說的詳細些!”
胡世榮說:“朝廷在靖剿靈州大幫時,還需讓各地衙門同時派出差役,對付他們各地分堂,斷其財路。任他英雄了得,沒錢時不過是一幫流寇。到時不必王師親動,他們自會一鬨而散。再出些財色之物,讓交好他們的幫派按兵不動,如此方可大功告成。”
陳子英心中暗許,又問:“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你說呢!”
胡世榮當下會意,又拱手說:“陛下明鑑,從當前形勢看來,先從太虛門下手當為穩妥。據草民所查,太虛門前任掌門已然病故,門中大權旁到一個姓李的小輩手中。而門中一干長輩長老,卻被那小子趕到了各地分堂,不得參與門中大事。門內已勢同水火,只需稍加挑撥和財色誘惑,定可讓他們內訌。到時朝廷再突出奇兵,定可盡收全功。”
陳子英微笑著說:“我怎麼聽說太虛門發展的如火如荼,勢力已可力壓另外五門,頗為江湖人忌憚呀!不過胡公子所言倒是在理,趁太虛門勢大力孤,一舉剿滅,確實合適。胡公子久涉江湖,收買其他勢力按兵不動,挑撥太虛門內訌,就勞胡公子去辦吧!需要的銀兩,可由令尊在戶部開賬。不過今年怕是動不了兵,今年春雨來的太晚,不少州縣均有旱情。若雨季後移,夏日必遭水患,賑災所費可著實不少。如此的話,兵家大事還得等到明年!”說完,自嘲一笑。
胡世榮說:“陛下體恤民情,天下萬民歸心!”
陳子英只是輕輕一笑,又擺手說:“胡公子剛剛痊癒,還需多加休息,跪安吧!。。。。。。對了,順便拿上這兩隻老山參回去補補!”說著向案几上一隻紅木雕花的匣子一指。這一席話恰被凌霄在窗外聽到,才有日後出宮上山一節。更是因這席話,才有了日後胡府明目張膽,廣收美姬,紫雲和南宮雲涵被迫出逃一節。
瀟璇和紫雲一番細話,均覺抒懷暢快。紫雲高興之餘,卻又悠悠輕嘆。瀟璇問她:“什麼事不高興,這山上果然清淨,倒真憋屈了你。”
紫雲說:“我也過膩了喧囂浮華,上山倒覺舒坦,只是他面上雖對我殷勤,卻不跟我好,終究是嫌棄我!”
瀟璇笑著說:“這算什麼事,還是個雛兒嗎?嚐了你的甜頭,自然離不開你,這點信心都沒有麼!”
紫雲說:“若是如此,他始終輕賤我!”
瀟璇笑著說:“回頭給你送一瓶仙夢引來,胡天胡地一夜,什麼輕重貴賤都沒了!”她見紫雲漲紅了臉,嘻嘻一笑,坐起身來,又說:“好了,我走了,改天到我那裡去坐!”說著穿上衣裙,掀開帷帳,下床而去。
她走出堂屋,見璇玉正在院中和芸涵下棋。雲涵神采飛揚,凝神看棋。凌霄也是神情肅然,正在他背上比劃。只有他一個氣定神閒,拈起一顆白子輕輕落下,頗有大家風範。她輕輕一笑,問:“你們唱雙簧麼!”
璇玉朝她一笑,芸涵和凌霄卻凝神守一,沒加理會。
瀟璇走到桌前,見白子雖凌厲中原,東南一片卻十分兇險,抱成一團才有口活氣。黑子步步為營,三子立下,並兩路為一路,意在關門打狗。白子連擋兩招,第三子卻往中原和東南戰場的結合部跳出一子,這一子掛的不遠不近,看似既可作再出中原的前沿,又可作撤回中原的接引,該是一步妙招。她卻已看出凌霄患得患失,取捨難定。
又過數手,黑子連封帶立,招招緊逼。白子連衝連鎮,卻是騎虎難下。白子若並子自救,不免失了撤回中原的先手。若壁虎斷尾,一大片子便要被黑子提走。凌霄眼見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一時竟不知如何落子。
瀟璇見她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