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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大夥來行個令,玩玩如何!”紫鵑大喜道:“老在書裡瞧人行令喝酒,從前人少不熱鬧,今兒可要好好玩一回!”青月、紫雲也在一旁微微點頭稱好。
青月、紫娟、林碧瑤三女自是飽讀詩書,楚瀟璇常年耳濡目染,如今潛移默化,也已頗通文墨。紫雲對此道更不在話下,詩詞曲賦,划拳行令,均是手到擒來。蕭芳瑩卻將小嘴一撇,道:“行令也成,可莫來些風花雪月嚼舌頭的,除去紫鵑和青月外,這裡都是拖家帶口的。我也不怕你們笑話,家裡也有個情郎,這令要俗些才有趣!”這話雖合眾人心意,但也太露骨了些,均不由面頰泛紅。
璇玉和南宮雲涵卻無多少文墨,雖感羞澀,卻也隨聲附和稱好。女兒間說話若太文鄒正經,反顯生分。越是落了俗淖,倒越親近。但如今有男子在旁,心中雖想,也羞得不敢先開口附和。見兩個男子衝在前頭,也都微笑點頭默許,一時間倒無人再多說話,只是羞顏互望。
璇玉偷偷在楚瀟璇腰間輕掐了一把,待她要給自己臉色看時,搶先說道:“大夥先乾一杯,我這就去找兩顆骰子。”說著搶先跑開,楚瀟璇伸手去打,也沒打著,只得回頭向他輕淬了一口,接著伴了個鬼臉,又繼續與眾姐妹喝酒。
璇玉端回一摞瓷碗、一隻瓷碟和兩顆骰子,又將瓷碗分給眾人,道:“杯子太小,大夥定不用心玩兒,換這瓷碗便不好輕易違令,那才有意思。再說規矩,上家當令官,先說往哪轉,再搖骰子。點到誰,誰自隨令官兒招呼,說段子也成,猜謎也可,來得巧便罷。若是不然,便罰酒一碗。”眾人嘻嘻一笑,均覺有趣。
楚瀟璇因剛才被璇玉調戲,心中雖是喜歡,卻也要討回來,當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骰子,道:“今兒我做東,第一把當由我來!”又指著璇玉道:“便向他這邊轉!”說著便將骰子扣入碗中,雙手託碗輕搖。骰子撞擊瓷碗,“叮—叮—當—當—”,清脆悅耳,只盼能搖出兩個一點,戲耍璇玉一番。
待碗蓋接起,眾人均覺緊張,探頭去看,見是兩點和四點,又隨著楚瀟璇一起數,數到六時,恰巧是韓茜釃。楚瀟璇本覺沮喪,見到是她,心中一動。道:“姐姐且等會!”說完起身回屋,臨走時卻不忘在璇玉背上重重錘了一下。眾人見他二人你來我往,恩愛無邪,均是羨慕。
楚瀟璇取回一把琵琶遞給韓茜釃,道:“姐姐就彈奏一曲吧!”韓茜釃接過琵琶,略一沉吟,搭好架勢,接著轉軸撥絃,“錚—錚——”輕響,樂音婉轉,滑如珠玉,卻是情意綿綿。曲調轉角時歌聲又起,正是纏綿溫婉以極的離恨天曲。她技藝超群,嗓音柔美,聲似天外飄來,曲意如夢如幻,眾人只聽得如痴如醉。
半晌過後,曲罷歌止,眾人才回過神來,一齊舉杯賀酒。眾兒女繼續擲骰子行令,或說些引人發笑的趣事,或出個靈巧萬分的謎語,或是說些勾引青春情懷的段子,一時間均是十分樂和。行令雖歡,酒卻未喝多少。
時光飛逝若白駒過隙,一個時辰轉眼即過。山上地勢雖高,風大涼爽,但中午太陽毒辣,照在眾女兒的身上卻覺不適,不多時便一起散去。
楚瀟璇、璇玉、蕭芳瑩自在院中檢點,不多時已收拾乾淨。又一齊到屋中吃茶,楚瀟璇道:“你去大殿議事時,一名自稱姓齊的老者拿著你的收據來找我討債,我支了他八千兩銀票。那老頭說可還要些其他門面,剛巧我又將你抄回的物價量表給芳瑩妹子瞧了,便依著她,多要了幾處門面,那老頭高興地跟什麼似的,生怕我反悔,當下就就去了。”
璇玉道:“正要說這事兒呢!我跟蕭老說了,芳瑩妹子去金州主持商會,蕭老說聽妹子的意思,就看妹子的了!”蕭芳瑩聽言大喜,點頭答應,又問道:“那門中允給我多少銀錢,多少人手。”璇玉微微一笑,道:“也不瞞妹子,門中已然勻不出一分銀錢。不過我這裡可勻給你三萬兩銀票,金州那邊還有現銀二十五萬兩,黃金三萬兩。你要多少人,自到水雲堂點去。不過此事甚是機密,不要外道才好。待到年底,弟子們的餉銀可就靠你發了。今年單靠門中或可勉強維繫,到明年便要先提過十萬兩銀錢週轉。。。。。。”
蕭芳瑩認真聽著,只在心中細加盤算,待璇玉說完,已打定主意,道:“這就好了,門中功力深厚的弟子大多年長,我可使喚不動。點五十個和李師兄一年入門師兄弟便是了。還有,我家裡的那個可得勞師兄給我看住了。”
璇玉聽她答應,自是高興,但又聽到這似是而非的條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得道:“蕭老自會管好這位未來的孫女婿,又何必我多事!”楚瀟璇聽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