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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離紫金山本就不遠,二人一番追逐,已離城近了。再行不多時,便進到城中。吃過午飯,直向京津而去。來到碼頭,卻見人潮密集,多過往日數倍。細一打聽方知,江水湍急,國境內已封航數日,唯有京津等幾處大碼頭有水師和船幫的大船送渡。
船價雖貴的駭人,但仍有不少客商搶渡。璇玉二人尋得一條漁船,與船伕好說歹說,要以二十兩銀錢讓小舟順江而下。漁夫見將坐騎載上漁船可以增加重量。順江直下,又比橫渡穩妥,又自持是江中浪裡討生活的老水手,終是應了。
璇玉坐在舟頭,將楚瀟璇攬在懷中。強風烈烈,兩岸後撤,心中只覺舒坦。楚瀟璇心中著惱未消,本不想與他親密,無奈自己暈船,終是讓他抱著。又過不多時,心中反生歡悅。但餘恨未消,一路上卻不跟他說隻字片語的男歡女愛。
舟行飛快,次日清晨,便到了靈州,二人合力在馬腹下一託,駿馬長嘶一聲,飛躍上岸。璇玉又攜著纜繩飛身上岸,接著身形晃動,將長繩在一顆粗柳樹上飛快繞了幾圈。接著長繩繃直,“嗡—嗡—”急顫,小舟這才定住。又禮運力將小舟拉到岸上,應接楚瀟璇下穿登岸,一同縱馬而去。
二人舟行乏困,又是一夜未睡,便找到太虛門在靈州的分舵歇息。眾門人見掌門和夫人齊到本舵,均是高興。小輩弟子更是喜上眉梢,奔走相告。二人與眾弟子稍做寒暄,又被安置到一間雅緻客房,共枕睡了。
二人黃昏醒來,稍作洗漱後,匆匆吃過晚飯。因從弟子口中得知事態不妙,便要得一架六騎馬車,星夜兼程,直東去。六馬拉車既快且穩,一路說笑倒不覺如何勞累。五百里直路一晝夜便過,二人又是在黃昏時分來到七驛鎮上。略略用過晚飯,又與門中管事稍作契闊,便親駕快馬,直向寶蓮山去。亥時不到,二人便已回到無量閣中,各事梳洗,安枕睡去。
二人醒來已是次日雞鳴時分。璇玉自去與門中一干人等來到三清殿中,馬長老最先笑道:“師侄能回來,實乃門中幸事。前幾日忽聞噩耗傳來,全門上下均是疑惑,不日又有信義鏢局說掌門師侄為他們報了大仇,送來十萬兩現銀,為掌門治喪,門中差點鬧出亂子來。。。。。。不說了,不說了。。。。。。今有一事還需與掌門師侄說明。”
璇玉疑惑道:“什麼事,馬長老只管吩咐!”馬長老稍整思緒,微笑道:“此事本不該說的!今年開春之前,門中便已議定,開闢四萬畝農莊。各處分堂舵口剛將風聲傳出,一月間便將四萬畝荒地圈出。但春後雨水一直不來,這裡土質雖好,春耕卻是不利。眾人一番忙活,倒也能勉強對應。不料今夏雨水集中,各處均有水澇,這裡卻是得了大便宜,總算未誤農時。但大江水漲,各地不時傳出險情,雖未出事,但已是人心晃晃。後來又有傳言說朝廷要將下游北岸低窪處的江堤挖開洩洪,保得京師平安。老朽雖想定是好事人的傳訛,但那些農人卻如大難臨頭,拖家帶口的逃到這裡。如今這方圓三百里內,已然又多出數萬災民,他們各有積蓄、谷種,一兩月內倒可保得生計,但要等到夏種冬收,卻是不能。老朽想門中若能安置這批人等,實是撿得天大的便宜,無奈春夏拮据半年,東調西轉也只能勉強維繫周全,眼下已挪不出半分銀子。剛巧信義鏢局送來十萬兩銀子,但這些銀兩是掌門師侄和楚師侄捨命得來的,門中也不好妄動!”
璇玉笑道:“這算什麼事,我和璇兒可算九死一生,僥倖才能保命回來,如今當真該積些功德,銀子錢都是身外之物,只管花使便是!”稍一思量,又道;“我一路摸黑賓士,當真沒太注意。不過十萬兩白銀也只夠兩萬戶,可開墾良田十萬畝。聽馬長老時才的口氣,我若要積這份功德,十萬兩似乎還差得遠吧!”
馬長老微笑道:“掌門師侄有這份心就已難得,咱們盡人事便了!”璇玉微微一笑,道;“馬長老只管說,還差多少銀兩,沒準我還能想法子籌些來。我年紀輕輕便執掌一方大派,本就該多為門中生計奔波,就是籌不到銀子,多費些心思本是該的,也算我為門中盡了心。”說著又望向坐在一旁的蕭老。
蕭老微微一笑,道:“這筆賬老朽倒是算得仔細,若要安置好這批農人,每戶先發白銀五兩,這眼前一關就算過了。他們本是拖家帶口,整備齊全來的,耕具谷種禽畜倒是不缺,只需給他們畫好地界,登名造冊便可。細細算來,至少需的白銀四十萬兩,除去掌門允的十萬兩,還剩三十萬兩,各處產業的銀錢邊收便用,倒可勉強維繫,門中確已挪不出半分銀子。”
璇玉嘆息一聲,道:“看來行善積德也不容易,我和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