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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長足百丈,船身高足二十丈。船殼鮮紅似鯉,船身上金碧雕欄,朱紫刻柱,共置著八層甲板,竟然是一艘客船。昭暮看得直咂嘴,失聲說:“這。。。。。。這。。。。。。這艘船也太大了吧!”
宇文菁循勢看去,微笑說:“這是‘海神幫’的客船,海神號。這艘船會在通明港停靠三天,然後駛向‘陽星群島’的青村島。你們正好乘這艘船,前往外海。”
璇玉不住感慨:“想也只有如此大船,才能在汪洋大海中劈波斬浪,暢行無阻!卻不知打造如此大船,得花多少人力物力!”
宇文菁微微輕笑:“不多,不多,才五十萬兩黃金。因為造這艘船時,我們家也出了股金,所以它才停靠通明港。”
璇玉親駕畫舫,從“海神號”旁駛過,仔細檢視了一番,才駛回船塢,退了畫舫。收回押金,又一起往宇文家駐地飛去。璇玉則先回小樓,銀燕跟著端出清水,盈盈微笑:“公子,你回來了,擦把臉吧!”
璇玉接過棉帕,隨手擦了兩把。涼水激面,心中靈光一閃,想到去外海闖蕩,還是學幾招本地刀法,更不易被人注意,於是問:“誒?你能不能給我謀幾套刀譜!”
銀燕站在一旁,微覺驚訝,點頭說:“是!可是上乘刀法均是流派絕學,斷不外傳。市面上倒是有些基礎武技,但又怎入得公子法眼!”
璇玉太虛真氣是靈山中人都會的內功,不禁微微一笑:“誰說末流武技就不如上乘刀法,大道至簡,道不遠人。我看越是人人都會的武技,才越上乘。”
銀燕雖然不信,也不好分辨,點頭說:“是!我這就去!”說著退開兩步,縱身躍起。身形化作一道銀虹,飛身而去。
璇玉走回閣樓,找到宇文菁送的五箱禮物,一一檢點,收入“金剛帶”中。卻見那軟甲色澤深藍,質地柔韌。從頭到腳,連為一體,竟是一套夜行衣。他拿出衣飾細看,只見衣褲上還嵌著兩方烏金小盒。一在後腰“左腎腧穴”處,一在右腿外側“梁丘穴”處,竟是兩方儲物盒。
璇玉凝神查探,盒中除藏著飛刀。飛鏢。和一柄烏黑短刃,還有諸多雜物和藥劑。微作思量,料定這是忍者的裝備,於是欣然穿上。仍在體外穿著以硨磲絲凝練的白袍,心中更覺安全。他正檢點時,心中忽有所感,以為銀燕回了,於是迎出閣樓,來人卻是宇文菁和昭暮。
宇文菁又已換好一身金絲繡的紅緞長袍,款款邁步,氣宇軒昂。見到璇玉,纖手輕揚,微笑說:“你的,瞧瞧!”說話時碧光一閃,脫手飛出一卷玉簡。
璇玉雙手接過,展開玉卷,向第一枚玉簽註入靈力,玉籤碧光大放,顯出一卷金字。正是一封任命他為“出訪各領特使”的公文。文書後不但印著“領主府”和“上將軍府”的印章,還有自己的全身影像和氣息,旁人萬萬不能假冒。
他知只要帶著這份公文,就能堂堂正正的出入各個領域。又向第二枚玉簽註入靈力,玉簽上金字又變,成了一篇履歷證明,卻已將他寫作宇文家的客卿。
璇玉見互有好處,也沒意見,微笑說:“謝謝!”卻見昭暮神色沮喪,一語不發。
宇文菁微笑接納,拍了拍昭暮的肩膀,柔聲說:“幫我好好照顧他!”說著輕輕一推。
昭暮踉蹌兩步,走到璇玉身前。璇玉見他又似一隻病貓,不禁好笑:“這種感覺,我很能理解!”
“嗯!”昭暮狠狠點頭,聲似哽咽。璇玉接著說:“就和傻女婿被丈母孃趕出家門一樣!”
昭暮勃然大怒,呼吼一聲,抬起虎掌,狠狠搗了璇玉一拳。宇文菁也狠狠瞪了璇玉一眼,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走吧!”
話音剛落,一道銀虹已先飛來。霞光斂去,正是銀燕。她飄然落到璇玉身前,微笑說:“公子,我買回來了!”又向宇文菁點頭行禮:“小姐好!”說著雙手翻起,托出十幾部書冊,,如數家珍:“這是一刀流,這是隱刃流,這是焚心流,這是攝魂流,這是幻劍流。。。。。。”一時竟拿出了十幾派入門刀法,一起遞給璇玉。
中原各派擇徒,向來以資質、家世和品行為先。功法一脈相傳,絕不外洩。瀛海流派擇徒,卻以緣法為先。任何人只要練功有成,便能拜入門下。非但市面上流通著各門各派的基礎功法,一些流派還在主城中設著少年武館,指導少年人修煉武道。
璇玉欣然接過,昭暮卻睜大一對虎眼,大笑起來:“有些人,就是喜歡學些花拳繡腿,扮豬吃老虎!”
璇玉一一收起,笑著說:“不光是我,你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