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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進到三清殿中,只見大廳上手坐著若明、若成和一名結丹期寮元。瀟璇撇眼卻見殿門兩側各放著一隻四尺高的琉璃缸,缸中各有一條五彩斑斕,獅頭龍眼的三寸金魚,正自搖頭擺尾,甚是好看。她見水中有魚,魚不見水,無名的百感交集,一股莫名的悲慼之意湧上心頭,竟自脈脈的望著魚缸神遊物外,只顯出一臉痴迷神色。璇玉見得好奇,不由得拉了她兩把,這才將瀟璇喚回神來。
這時凌霄已向門中寮元說明了李楚二人的來意。若明見了瀟璇,當即側過頭去,臉色忽紅忽白,身子微微發抖。寮元也正思量是否該讓瀟璇參加這次行動。若成見了,忙拱手說:“弟子以為楚姑娘有心相助本門,鄙門上下自該感激之至。但赴南海的都是本門精銳弟子,還望楚姑娘勿惜法力,稍顯神通,讓我等開開眼界!”
寮元也覺有理,連連點頭贊同,然後站起身來,就要親自和這位師侄媳切磋神通。若成見了只坐在位上冷笑,似還沒釋懷瀟璇當日一掌之仇。
瀟璇說:“不勞前輩動手!”說著出手如風,手掌似蜻蜓點水,在浴缸中迅捷無論的輕輕一觸,還沒蕩起半點波紋,她已垂下素袖,魚缸中接著騰起一股白汽,在日光照射下呈出一片七彩暈霞,霞光又隨風而散。僅僅如此,也不算本事,寮元卻見瀟璇身前魚缸霎時變得五彩斑斕,寶光四射,而那金魚卻兀自在魚缸中若隱若現,甚是奇特。
寮元輕咦一聲,待走到魚缸前,不禁心頭一震,原來缸中之物已非冰非水,而成細如沙礫的冰屑,不禁低頭沉吟:“若只是化水為冰也無甚了得。若以老夫修為,冰封阻截一條大河也非難事,但要做到如此地步,老夫自愧不能。本門之事,還請楚姑娘援手,請明日午時再來三清殿前,同本門其它弟子同赴南海。”
李楚陳三人聽言大喜,說了聲告辭,又往琢磨軒去了。
若成見到瀟璇一行走遠,當即上前兩步問:“師伯,怎麼就讓那姑娘走了!”
老者指著浴缸說:“你自己看!”原來瀟璇時才勢如星閃的一掌同時包含了陽剛和陰柔兩股力道,先以陰柔之力凝水成冰,同時以陽剛之力將冰塊震成冰沙。
若成不知其中門道,在浴缸中抓起一把冰沙,手指微松,冰屑果真如細沙般縷縷落下。顆粒大小相同,更沒留一滴清水。而缸中金魚兀自搖頭擺尾,沒受絲毫損傷。他見此情形,也覺自己絕難在瞬間辦到,不由得心中暗歎,瞥眼卻見若明兀自在位上發呆,不禁笑著說:“若明師兄,這可是楚姑娘的妙手傑作,師兄怎不過來看看。哦。。。。。。差點忘了。楚姑娘這手本事遲早也能被師兄煉成,師兄自然不稀罕!”
若明冷哼一聲,自朝偏廳去了。若成又接著向灰袍老者請教瀟璇出手間的變化。
李楚陳三人回到琢磨軒時,璣雪已在廊下等候。四人說到再該作何準備時,都頗為發愁。璇玉說:“我和璇兒一人帶一截竹棒,我再帶一柄佩劍也就是了。”說著將兩節三尺竹棒拋給璣雪,接著說:“你木靈力精純,想想辦法,將這兩支棒兒而弄得再堅韌些!”
凌霄接過兩支竹棒,看了看說:“只是普通毛竹嘛,交給我吧,保管長短輕重不去分毫。”想了想又摸出一枚玉璧,笑著說:“你們看看這個!”說著掰開玉璧,分拋給了璇玉和瀟璇,又說了這靈犀佩的用法。
李楚二人當即滴血認主,鮮血頓時融入璧管,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紅霞。二人交換戴在腰間,璇玉試了試,只見瀟璇身外靈幕若隱若現,並不厚實靈敏,於是問凌霄:“哪兒買的假貨!”
凌霄想了想,又說:“這是簡單的空間挪移禁法,或許是你們血滴得少了,才不易識別受術者!”
璇玉點了點頭,又各自取回靈犀佩,在壁管中滴滿了鮮血,再試時,對方身上浮現出的七彩靈幕果然凝厚若實。璇玉靈機一動,忽然大喝一聲:“看掌!”說著一掌推出,直拍瀟璇胸口,就在他掌元離瀟璇胸脯一寸時,瀟璇身前忽然浮現出一道彩幕。璇玉掌元擊上,光幕微微一顫,瀟璇卻動也沒動,只是氣紅了臉。
璇玉忙拉住瀟璇的手,笑著說:“這法器夠靈敏,防禦也還行!”
瀟璇卻瞪著他,冷冷地說:“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說著掙開手來,抬手一掌。這一掌直擊上璇玉胸口,頓時將他擊飛了出去。璇玉剛飛出兩尺,他身上突然浮現出了一道靈幕,又將他攔了下來。
凌霄笑嘆一聲,搖了搖頭,淡淡地說:“別鬧了,我可聽說打那片珠場主意的可不止咱們一家,那珠場西面兩百萬裡的文郎國,南面兩百萬裡的南洋諸島都有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