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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兩尺,怕也飛不起來,不過。。。。。。”說著暗運真氣,一指抵在鳥尾骨上,便將一縷太虛真氣送入鳥身。他只覺覺真氣阻力頗大,稍微加勁,氣透寸許。而力道稍減,又被抵回。
凌霄嗤笑著說:“怎麼,你還想給這鳥兒打通關脈,教它武功不成!”
璇玉微笑著說:“都說天地靈獸極難開啟靈智,等它能夠領會武學,我們怕是已經坐化了,到時候留個秘境遺刻給他,那也不錯!”說著真氣又送,自鳥尾骨緩緩行至上頷,又自下頜收回尾骨,明明眼見鳥身只有巴掌大小,真氣卻行了極長一段路程。如此迴圈了三圈,雛鳳終於“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璇玉欣然說:“我說這鳥怎麼不會叫,原來是中氣未通,我每日助它運氣三次,定教它叫得更響,沒準早上還能給咱們打鳴呢!”
凌霄這才展顏一笑,又議論起對策來,只是均無好主意,只得等強人找上門來再說。
第四章 真靈下界
靈山經凌霄苦心經營五年,建制日益漸全面,七座山峰向陽的一面已建滿了間距一里的閣樓。閣樓建制與丹霞山執事弟子的居室一般無二,細細數來,足有百座之多。山峰下閣樓環繞,鱗次櫛比。遠遠看去,弟子舞劍練掌,執事奔波來回。建築已現規模,勝似昔日中興。門中招收的弟子也一年多盛一年,第一年招收的弟子也逐漸開始築基。附近諸多散修和小家族,也紛紛將子弟送往靈山培養。
璇玉修煉易筋鍛骨之術不輟,每日除了助雛鳳運氣三次,也經常提著金圈四處溜達。他見弟子們練劍拆掌,便上前拆解兩招。見女弟子在廊邊私語,便上去說笑兩句。如此不知不覺間,時間已又過了一年,凌霄和璣雪也已開始衝刺第五次築基的瓶頸。
這日夜間,璇玉正自運氣調息時,雛鳳忽然站在金圈上“嗷——”的一聲長嘶。璇玉隨即睜開眼睛,只見視窗緩緩飄進一道傳訊符。他隨手接過,見是凌霄讓去執事廳,便提起金圈,縱身而去。
璇玉提著金圈進到廳中,見除了凌霄和璣雪,還有一名相貌英俊的中年,正端著茶碗,坐在可在客座上手眯著雙眼,悠然品茶。中年人見璇玉進來,雙眼突然睜開,眼中頓時爆發出了凌厲的精光,看了璇玉一眼。璇玉剛與這人目光接觸,只覺已被他看穿了身心,心頭不由得一震,卻悠然的將金圈掛在了簾鉤上。
中年人放下茶碗,微笑著說:“想不到李掌門養了這樣一隻漂亮的鳥兒。”他見這隻雛鳳身上既沒有靈力波動,也沒有精血印記,便只當是一隻漂亮的寵物鳥。
璇玉見這人說話一點不客氣,也大搖大擺地坐到上位,微笑著問:“這位道友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凌霄臉色也不好看,這時才說:“這位黎前輩是特地來統帥我們的!”
中年人接著說:“不錯,本人黎珩,特來接管靈山五千裡內的所有修士!”言語間竟頗為傲慢。
璇玉聽是一愣,又立即鎮定下來,凌霄又說:“黎前輩奉命前來接管五千裡內的所有宗派、家族和修煉資源。靈山已被黎前輩選為總堂!”
璇玉冷笑著問:“奉命?奉誰的命!”
黎珩隨便瞧了璇玉一眼,手中盤弄著茶碗,好似自言自語:“本人奉盟裡委派,來此執事。你不敬前輩,想抗命嗎?”
璇玉大笑著說:“盟裡的命令是給閣下的,閣下自己去奉命吧!”
黎珩冷笑一聲,袍袖突然揮出,一塊玉板帶著一道銀霞,旋轉著就削向璇玉的脖頸。璣雪和凌霄見是一驚,璇玉的手也同時動了。他腕翻起,握出一柄赤濛濛的長劍,挺劍直撞。黎珩嘴角冷笑,玉板削擊不停,接著“砰——”的一聲,玲音脆響,玉板寸寸碎裂落地,璇玉也被震得右臂痠麻。
黎珩腦中一陣刺痛,一口鮮血噴到了地上。只見他周身靈力一凝,尺許厚的護體靈光隨即浮現在了他身外。他右手掐訣,就要在使神通,
璇玉左手運勁,也要朝黎珩補上一掌。凌霄突然一聲嬌叱:“住手!”同時反手打出一道法訣,一層五色光罩隨即罩住了整間大廳。
黎珩盯著璇玉手中的劍,只見刃長三尺,無鋒自利。通體赤光碧透,劍脊金暈流轉,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熱切,他顫抖著聲音,一字字地說:“法寶。。。。。。原來你是結丹修士!”語聲卻十分怨毒。
璇玉不置是否,依然微笑著說:“閣下。。。。。。閣下不如好好說話!”說著已收好了碧血珊瑚劍。
黎珩又調戲了片刻,容色才稍微緩和,他見地上一堆碎片,忽然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