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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上。只見蝶影滯處,寒霧襲上,就要將尺凝住。
若成見眼前女子動手,就想拿下她質問,隨即冷哼一聲,左手掐訣,右手運足靈力,直點向法尺。只見尺底閃耀起靈光,尺許高的黃焰隨即裹住了法尺。接著冷氣撲上,寒熱相斥,一股白霧直向四下彌散。
天蓬尺只是晃了一晃,便接下了這招龍銜玉蝶。凌霄見是一驚,右掌再次催出。她掌力連催,蝶影如飛蛾撲火。掌力所積,雖將天蓬尺逼得連連後退,但蝶影撲上,卻不能撼動尺上黃焰。一時間寒熱相激,霧汽滾滾,只將四周五丈內盡數罩住。
若成初時憑一柄頂級法器“天蓬尺”還佔得上風,正想一鼓作氣將對面女子拿下,卻覺對方靈力如排山倒海般綿延壓來,而且一股強盛一股。
凌霄連推了十餘掌,若成已被逼得連連後退,心中叫苦不迭。他正要發言責問,只覺後心一陣痠麻,周身靈力不由滯住。正自驚駭間,天蓬尺已當胸撞來,接著腦後一震,便暈了過去。
凌霄一掌推出,卻覺前方失了阻滯,掌力挾著天蓬尺,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若成胸口。若成雖有寶衣護身,這一掌也打得他胸口氣血凝滯。
微風拂過,霧氣散去。月光下只見璣雪站在若成身後,反而顯得一臉驚異。原來她在遠處見凌霄和若成鬥得厲害,心中雖不明緣故,但也要幫著凌霄。眼見若成退步過來,當下身形閃過,指出如風,在若成背後連震八指,接著又在他腦戶穴上震了一指,這才將若成震暈在當場。
凌霄也詫異地問:“丫頭,你怎麼來了,快回去!”
璣雪卻嗔道:“我還奇怪呢,你怎麼沒來由地跟他們過不去!”
凌霄輕哼了一聲,淡淡地說:“我自然有我的打算!”說著雙手各提起一名男子,走進了閣樓。
璣雪四下看了看,也緊跟了進去,只見凌霄拿握一隻白瓷磚長頸瓶,正將瓶中的白色藥粉融入到一隻壺內,然後頂著二人後額骨,將一壺酒先後灌入二人了嘴中。
璣雪看得奇怪,正要發問,凌霄卻急著吩咐:“丫頭,你快去找你哥哥,路上別讓人看見!”
璣雪走到嘴邊的話又繞了回去,見凌霄已在運真氣為二人化開藥力時,便知確有急事,當即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若明的洞府雖和琢磨軒隔河相鄰,但相距也有三十里。璣雪遁速雖快,但她在凌霄那句“別讓人看見”的囑咐下,也只敢斂氣收息,施展輕功在林中穿行。待她回到琢磨軒中,也過了一刻鐘。她慌著將事情向兄嫂講明,二人心中都是一驚,瀟璇忽然問:“那她要你回來做什麼!”
璣雪聽是一愣,她突然想起凌霄只是讓她回來,並未說要交待什麼。如此想來,才知上了大當,不禁連連頓足。瀟璇見璣雪急得說不出話來,又安慰她:“丫頭莫慌,咱們一起去看看!”說著又和她展開身形,縱身而去。
瀟璇和璣雪跑到河邊時,只見小河中有個女子正在洗浴,趁著濛濛月光,那女子正是凌霄。璣雪更加奇怪,瀟璇忙問:“凌霄,你怎麼了?”
凌霄臉色微紅,微笑著說:“也沒怎樣,不過是洗洗身上的濁氣!”說著雙臂連展,直向潭邊游去。
瀟璇將河邊的一套紫褻輕紗,衫褲素鞋一股腦拾在手中,也隨著向上遊走去。她走路時,又微笑著問:“這水乾淨嗎?”自她得知在潭邊受辱後,便覺這河中的水是髒的。
凌霄悠然地划著水,微笑著說:“只有人能汙水,水卻不會汙人。”
瀟璇又又拎起她的衣飾瞧了瞧,不禁笑話她:“你穿得這般輕簡,倒真與往日不同。你剛才去那裡,到底為什麼?”
凌霄微笑著說:“姐姐不必多問,明日便有分曉。只是事關機密,莫要外道才好,咱們現在也算扯了個直!”
璣雪嗤笑著說:“既然事關機密,你還這般嚷嚷!”
凌霄不以為然,微笑著說:“便是機密之事,也光明正大,又何必裝腔作勢。”
瀟璇點頭贊同:“你們既然來了,今兒咱們一床睡吧。他晚上練功,倒礙不著咱們說話!”
凌霄燦然微笑:“還是改天吧,回去打坐練功要緊。”說話間,她已溯流游到潭口,見雷蛟正在潭中修煉,這才上岸穿好衣飾,同璣雪騰身而去。
百會應天,湧泉應地,璇璣應人。每人身上都有天、地、人三縷本命真火,對應氣、精、神三才。凡是仙宗大派,必為門中重要弟子煉製一盞本命元燈,每盞元燈都燃著紅、綠、藍三縷靈焰,象徵氣、精、神三才。而丹霞山存放本命元燈的元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