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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遭了嗎?”
女弟子怎容得外客羞辱主人,只氣得瞪眼羞斥:“姑娘此言何意!”
凌霄微笑著說:“師妹切莫生氣,你說大公子英明仁義,眾弟子均自敬戴,是不是?”
女弟子點頭說:“自然如此!”
凌霄接著說:“著啊!這等英明仁義的公子自有不少女弟子欣悅,新娘子還能好過?而小叔子心胸狹隘,又生得風流英俊,自是個酒色之徒。那新娘子生賢惠還罷。若太美貌,必引得兄弟相殘,谷中大亂!”
女弟子聽外人如此譏笑“星宿海”弟子,心中自然惱怒。但轉念想過所見所聞,此事不絕於史,又暗自擔心。而在外人面前,豈能墮了‘星宿海’一派的威風。她微咬銀牙,強自辯解:“老爺何等睿智,自有妥善安排!”
凌霄點頭贊同:“‘星宿真人’生前能掌控如此勢力,自然神通了得,智既無雙。只是他邀吳鋒觀禮,還管得了身後事嗎?”
女弟子暗想吉期在即,怎能妄言生殺,當即瞪眼怒斥:“姑娘來幹什麼?若誠心道賀,還請慎言!”
凌霄輕輕一笑,歉然說:“是我出言無狀,但我卻是為姑娘著想。姑娘且仔細想想,禍端若起,如何安生。若就此流亡天下,豈不負了這天賜的風姿!”
其實這位弟子的姿色不過中上之選,但天下女子無不愛聽稱讚自己美貌。聽女子稱讚又比男子稱讚歡喜,而聽一個自己也認為美貌的女子稱讚,則更加歡喜。姑娘聽凌霄這番推心置腹地敲打,暗自歡喜之餘,又真擔心日後谷中大亂,自己亡命天涯。
凌霄見這姑娘神遊物外,面現愁容,心中暗暗歡喜,又溫言詢問:“什麼是不快活!”言語中甚是關切。
女子心頭一暖,喃喃回答:“且不說這一等一的水靈之地,誰見了不眼紅?星宿海是大河之源,坐擁上游,便可虎視雍州。河東的大宗大派誰不交好咱們,高原上的博朝要想縱馬平川,也必先佔了這大河之源,才能順流而下。若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爭起位來,倒真會讓外人鑽了空子!”
凌霄何等睿智,於天下間王朝爭儲,兄弟奪嫡。臣弒其君,子弒其父。爬灰汙膝,亂倫通姦之事見得多了。她自己就是一位風流公主,於星宿海二子奪嫡之事也不以為意。眼下一番攀談,終於得知星宿海大亂在即,與她大為有利。
犛牛拉車,既快且穩,行不多時便到了安置賀客的院落。八大山人先到一步,各佔了一間大屋,璇玉三人只得各選小屋住下。眾人稍作檢點,又一同到院中正廳吃飯。
星宿海款客極周,三名知客接著將各式菜餚擺了滿滿一桌,五顏六色,端的是花團錦簇。山頂忽然問:“小丫頭,怎麼沒有肉啊!”
山腰接著說:“這山上風大,喝酒一樣驅寒!”說著端起一隻瓷杯,仰頭喝乾。
璇玉待想問高原佳釀滋味如何?轉念又想,此地高寒,又如何釀得出酒來,正要說話,只見山腰一拍桌子,大聲喝叱:“臭丫頭,你敢消遣本山人!”
八大山人打自會吃飯,便開始吃肉。每餐無肉不歡,無酒不樂。餘下七大山人不知緣由,也學著喝下杯中液體,入口只覺索然無味,分明是一杯清水,頓時怒起心頭,內息暗運,七道水箭自口中噴出,直將三名知客弟子淋得透溼。
這一下變生突然,兩個女弟子嚇得不知所措,那為首的男弟子忙拱手賠禮:“前輩何故動怒,還請恕罪!”
“嘭——”,山頂一拍桌子,破口大罵:“直娘賊!你拿這些清湯寡水的款待貴客,是何用意?”
那男弟子誠惶誠恐,欠身說:“啟稟八位前輩,葷腥有礙修為,星宿海向來茹素!”
山頂頓時急了,拍桌子大喝:“放屁!星宿老兒分明就是小氣,不然那養那麼多牛羊該拿什麼!”
那弟子顫聲說:“如前輩所見,那些牛羊或是由弟子們收作靈獸,或是用來拉車帶磨!”
凌霄急忙傳音:“山頂兄且稍作忍耐,咱們晚上去烤全羊吃!”
山頂聽是一喜,又展顏笑說:“既然‘星宿海’有此戒條,我等遠客自該奉行不二,小施主請吧!”言語雖恭,卻將著一男兩女當成了方外修士。
那女弟子見陳凌霄傳音幾句,便化解了這段誤會,心中好生感激,向她道謝,這才和其他人轉身離去。
山頂待三名知客走得遠了,忙問:“咱們什麼時候去烤羚羊?”
凌霄欣然說:“自然晚上去,八位老兄且各顯本事,去弄些茴香、鹽巴、黃油、薑黃、胡椒、麵粉、木炭和烤架來。月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