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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對雨輕塵的話深信不疑,轉念想到,原來一枚火種竟足以傲視同階修士。正出神幻想‘火種’威力,又聽一人朗聲說:“四十八萬兩”語聲冰冷,冷得沒有感情。
他眨了眨眼睛,朝‘天淵寒洞’弟子望去,只見舉牌的是個長髮飄飄的青年。這時夜雪紛飛,眾人髮梢肩頭已有些許積雪。有人以自身熱力化開白雪,卻不免浸溼了衣發。
大雪落到“天淵寒洞”的弟子身上,卻徑直沒入不見。而鵝毛大雪飄到“叫價”的那位青年上空三丈時,竟似隱隱沒入虛空,一絲冰渣也沒落下。
“我心寒,則世間之寒不能侵我身”,正是“天淵寒洞”的功法主旨。璇玉轉念想到,若他們非心中極寒,又怎能駕馭陰寒之氣,怕是沒練兩天,就已自損“心脈”。又想到“天淵寒洞”一派的功法極重心性,以自己的性子,是萬萬不能練的,心念一動,忽然問:“他們的功法,能壓制我的灼陽體質嗎?”
雨輕塵鼻中冷哼一聲,微笑說:“陰陽相激,如水火不容。你若真是修煉奇才,或許能‘陰陽並濟’。”頗有戲謔之意。
璇玉眨了眨眼睛,悄聲說:“我倒想試試!”心中卻想,我的性命要緊,要是你的“情蠱”不靈,我豈非要冤死。
話音剛落,忽聽一人大笑:“五千兩、一萬兩一加,我看你們是沒帶錢吧。”哈哈一笑,接著說:“我出黃金五十萬兩!”
這句話絕非“天幻寒洞”、“慕粼教”和“聖火教”中任何一人所說。眾人聽有人大放厥詞,均吃了一驚,循聲望去,只見寶光燦爛,竟發自一頂鑲滿“金剛石”的牛角金冠。冠上幾十顆“金剛石”均不下“上品”,冠頂那顆赫然比拳頭還大的“金剛石”,竟是一顆“泰坦之心”。
如此寶冠,頓時令眾人瞳孔一縮,這才看清戴著這頂“寶冠”的是一名滿臉金色絡腮鬍子的大漢。他鬍子像是金絲,他穿著一身琉璃錦袍上,更鑲滿了光芒璀璨的“金剛石”和“紅寶石”。
這時夜幕低垂,風雪連天。索菲亞身上的光彩全由鏡面反射,也不免被大雪阻隔,已有些暗淡。“慕粼教”中年身上的金光雖亮,但在狂風中也不免顯得單薄。只有“金鬍子”像是一輪彩色的太陽,照得四周亮如白晝。
若一個世家公子穿金戴銀,全身鑲珠嵌玉,只會被人嗤之以鼻,視為“暴發戶”。“金鬍子”的這身衣飾雖比“暴發戶”還扎眼,此時此地的“紅線”商人非但沒有聯想到“暴發戶”三個字,反而認為自己的確是個窮人。
索菲亞見“金鬍子”突然出現在場中,心中微微一怔,更不由得眼皮一跳,向那顆“泰坦之心”狠狠看了一眼,才不情不願的移開目光。場中人見舉牌的是“金鬍子”,頓時一片譁然。
人所共知,“雪山”以北的“金山”中坐落著兩大宗門。一是佔據“福海”幻境的“盛華宗”。二是佔據“金山”礦場的“天光教”。“天光教”教義認為“太陽是一切力量之源”,各種寶石是日月“精華”凝聚,身上攜帶的寶石越多,越有助感悟天道。
鬨鬧聲中,璇玉見那“金鬍子”全身寶光四射,已知他是“天光教”中極有身份的人物。當下拉了拉雨輕塵衣袖,悄聲問:“他也是‘元嬰後期’修士?”見雨輕塵微微點頭,忽然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傳說‘金光教’比‘波斯’皇室還富裕,莫非全身戴滿寶石,真有助感悟天道?”
雨輕塵眼波帶笑,輕淬道:“呸!什麼戴滿寶石有助感悟天道!只要有錢了錢,自然能買來精進修為的丹藥。他們佔著那麼大一座寶山,只要資質尚佳,是個人都能凝育‘元嬰’。”
璇玉啞然失笑,心中更加堅定,像他這種沒有機緣獲得“火種”,沒有超凡入聖的心境,更不會“吸功”神通的修士,若要想提升修為,只能多結交雨輕塵這樣的高手,多積攢“天材地寶”。
璇玉正胡思亂想,只聽“聖火教”的老者朗聲說:“金鬍子!你又帶了多少金子?”說著舉起木牌,接著說:“五十萬五千兩!”
“慕粼教”的中年人接著舉牌說:“五十一萬兩!”放下木牌,看向“金鬍子”,微笑說:“金鬍子!你這身行頭的確值些金子,可要是當出去,就得光腚了!”戲謔之意已於言表,好似根本不將“金鬍子”放在眼裡。
“金鬍子”鼻中冷哼一聲,大笑說:“你們在誆我嗎?”說著翻起右手,掌心金光一閃,現出一顆比拳頭大的“金剛石”,赫然又是一顆“泰坦之心”。他手託寶石,朗聲說:“這顆‘泰然之心’經我提純,已是極品貨色。它重足兩斤,作價三十二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