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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月湖秀美的臉頰微染紅暈,與微紅的眼臉相襯,實是冰清中帶著嬌豔,直如冰天雪地中盛開的紅雪蓮。
“呵呵,不說了,不說了,……月兒,我怎麼感覺這夜空,忽然晴朗了呢?”我收回大手,手指問的溫軟滑嫩令我微微一蕩,看著月兒秀美地玉臉,微笑著說道。
月湖仰首望去,漫天的雪花飛快的向自己臉上衝來,她忙低頭,哭泣過後,微微發熱的眼臉被幾朵雪花恰好沾上,諒滿滿的,甚為舒服。
“沒有哇,……天哪有放晴?”月湖微微迷惑,這樣的大雪下個不停,怎麼可能天氣晴朗
待看到我微微含笑的溫柔目光,忽然大悟,不由羞澀的瞪了我一眼,垂了下頭。
我縱情地呵呵笑了兩聲,聲音漸漸放低。
“月兒,其實是我現在遇到了一樁難題。”我將琴案上落下的厚厚一層積雪拂開,漫聲說道。
“什麼難題?我能幫你麼?”月湖如水的雙脖盯著我問。
我點點頭,“正是要你幫我,唉……,可惜她不在我身邊……!”幽曲的嘆息聲低不可聞,腦海中泛起了一幅悽然絕美的玉容。
如若蓉兒在自己身邊,憑她地無雙琴藝,定能影響到自己的心境,幫助自己克除心魔。
“大哥……?”月湖見我忽然怔怔發呆,略有些擔心的輕輕呼喚我。
“哦,……沒事!”我乍然醒過神來,見到月湖關切擔心的目光,擺了擺手。
“月兒,你知道武功練到一定程度,便是修練心性麼?”我將其它心思排除腦海,手指撥弄著那根銀色斷絃,眼睛注視其上,開口對月湖問道。
月湖微蹙彎月眉毛,沉吟一下,想了想,點了點頭,“我好像聽到師父這麼說過,只是聽不太明白,便也沒往心裡去,真的是這樣麼?”
我對張倩能夠領悟此點,並未感到太大意外,這一層次高手,應該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一點了。
我點了點頭,蹙了蹙眉,想要找個淺顯的途徑講明白,卻發現這是徒勞之舉,只能意會。不可言傳,語言與精妙的道比起來,實是蒼白之極。
“道家有性命雙修之說,月兒應該聽說過,”我輕輕撥弄著琴絃。仍是儘量說得清楚一些。
“……性便是心性,命則是身體,而你們武林中人,大多是專求修身一途,一味追求功力增強,技藝高妙,對心性的修練。不聞不顧。……到了修身的極高境界。才會發覺修心的重要,而到此境界者,僅是寥寥數人罷,……唉——,大多數人,終生卻也無法領悟。”
在錚錚的琴音中,我的聲音漂漂渺渺,平平淡淡,恍如天際傳來,似真似幻。
月兒不知我為何用‘你們’而不是我們,但也沒有在意!
“全真教心法本是難得地性命雙修心法,只是兼修心性比之專修武功一途。進境要慢得多,若是人們能活一百歲,武林中的絕頂高手,必是全真派高手,他的武功開始進境極慢。但越到後來越快,只可惜人的身命太短,卻等不到了,真是可惜啊——!”
我搖頭嘆息,這些話清晰可聞,被月湖聽入耳中,心中想起,怪不得師父一直說,全真派內功是最正宗的內功心法,原來如此。
“大哥,到底要我怎麼幫你?!”月湖對這些聽不太懂,關心的是怎樣幫我,於是頗有些不耐煩。
我頓了一頓,噎了一下,頓時有種對牛彈琴之感,但看了一眼正凝視著自己的秀美嬌妍,卻有些狠不下心來喻之以牛。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打斷自己的遙想,自己受心魔影響越發厲害,開始壓制不住心頭的胡思亂想了。
“嗯,……這幾天,我不時地感覺心煩意亂,漸漸有控制不住自己本性的預感,……月兒的琴聲能令我心寧靜。”我透過紛紛地雪花,直視著月湖柔軟若水的雙眸,沉靜的說道。
月湖微微發慌的挪開雙眸,不敢去看我那雙深邃無邊的眼瞳,深怕自己陷入其中,心底深處,卻淡淡升起幾分甜蜜,自己地琴聲能夠令大哥寧靜!自己的琴聲能夠令他寧靜!
我看著她秀美的臉上微染紅暈,表情似羞似喜,實是嬌美動人。
突然眉頭又是微微一蹙,煩躁的感覺又自心底升騰,開始衝擊自己的護心之力。
“月兒,……,給我彈上一曲吧!”我強抑煩躁,溫和地笑道。
月湖忙給頭,看到我臉上不自然的笑意,知道大哥需要聽到自己的琴聲,忙點點頭,伸手拂去琴上的積雪。
只是,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