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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師兄弟,實是有些冒失了,幸虧未出人命,否則真如唐施主所說,事出有因,理虧一方是江河幫,豈不是抱天之憾!
“唉……”我長嘆一聲,將紫金葫蘆放下。“塵世間的恩怨情仇,是是非非,總是錯綜複雜,糾纏不清,沒有佛祖地般若力,又怎能洞察一切?做便是苦,執便是難,如能超脫,便莫要陷入,這是在下對大師的一片肺腑之言!”
我眼神聚於跳躍明亮的火焰之上。熊熊火光下,神情中帶著淡淡的滄桑之意,兩眼燦若金星,熠熠閃光。
“阿彌陀佛……,多謝唐施主地金玉良言,貧僧受教了。”覺空雙掌合什,隔著火盆對我躬身施禮。他能感覺出對方話中的真誠關切之意,大是感動。
我搖了搖頭,未再多說,舉起紫金葫蘆,仰天灌酒。
在噼噼啪啪的燃燒聲中。忽然響起了酣聲,初時頗小,越來越大,幾息之間,已變得酣聲如雷。
卻是覺音和尚抱著紫金葫蘆,大臉酡紅,火光一映,尤如蓋著紅布,打著如雷地酣聲,坐著睡得極香。
“師弟……,師弟!”覺空和尚搖了搖覺音,輕聲呼喚。
“嗯嗯……”覺音竟然應了兩聲,停止了打酣,只是眼睛未睜,酣睡如故,幾次呼吸之後,便又開始張著大嘴,發出轟鳴的酣聲。
覺空無奈,將覺音緊抱在懷中的緊金葫蘆用力給奪了過來。
酣睡的覺音大眼陡然張開,兩道寒芒冷冷射出,盯住師兄手中的紫金葫蘆,眼中唯見葫蘆,不見師兄,猛的起身,兩手疾探,速度如電,便要搶回來。
覺空方手一顫,託著的葫蘆輕巧的閃開了覺音地餓虎撲食。
我隔著火盆伸手將覺音扶住,他畢竟是酒醉之身,雖然撲出的速度極快,反應卻遲鈍許多,根本來不及收回力氣,如非我眼疾手快,他必將來個餓狗啃泥。
一扶之間,我的神力浩浩然進入覺音體內,將其體內蔚然蒸騰的酒氣逼出。
“咦?……師兄,怎麼了?”覺音體質極佳,更甚覺空幾分,酒力一除,隨即恢復了清醒,朦朦朧朧中還有一些剛才的印象,卻又似幻似真,有些迷惑的問師兄。
“師弟,我們該回去了!”覺空將紫金葫蘆遞還給他,省得他的眼睛只頓著盯在它上面。
“恩,好啊,那走吧。”覺音有些歡喜的接過葫蘆,隨口答道,他一向唯師兄馬首是瞻,是走是留,全不關自己的事。
覺空轉頭對我合什一禮:“唐施主,貧僧二人暫且告退。”
我透過敞著的窗戶看了看漆黑無光地天空,“大師二人何必如此匆忙?……天色已晚,在此住上一晚,明日再返回也不遲嘛。”
覺空回身轉向窗戶,看了看夜色,竟然無星無月,漆黑如墨,實非趕路之時,只是他心中記掛著事情的究竟,恨不得馬上弄清楚,實在不想再多耽擱,回身笑道:“無妨,貧僧功力雖做不到虛室生白,卻也足以趕路,急欲查清事情原委,無法相陪施主,尚清見諒!”
我頷首,示意理解。
“唐施主,多謝你的酒葫蘆!”覺音大臉微紅,合什一禮,他心胸雖然不窄,但輕易敗於對方之手,總自覺矮上幾分,頗不自在。
我搖了搖頭,但笑不語。
覺空接過晶瑩別透地玉佩,也未再客氣,小心收入懷中,看著師弟笑得歡暢。不由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站了起來,再次向隨著起身地我合什一禮。一拉仍帶著笑容的覺音,說道:“走罷!”
轉身邁步,出了火光通明的溫暖小屋。
待我出屋送走兩人,回來時,去了清兒她們的房間看了看,聽見她們還在聊天,不由輕笑。
輕鬆施了個結界,將她們罩入其中,使之寒冷不侵,我走出小屋,輕輕一縱,飄絮般落在屋頂。
四周漆黑,坐在屋頂,屋中的光亮微微透出,伸出尚能見著五指。
寒風漸起。穿過鬆林時發出陣陣呼嘯聲,在這鳥蟲俱寂地寒夜,顯得分外淒厲。這樣地天氣,在明亮的小屋子裡,擁著溫香軟玉的嬌體,躺在熱呼呼的被窩中,便是最大的享受。
望著黑影亂搖的松林。我目光斜掠而上,直至漆黑如墨的天穹,感受著周圍洶湧的神力湧動,我本是想念蓉兒她們地心情陡然間振奮了起來,憑著神力湧動。我知道一場雪又將普眸大地。
隨著境界精進,我對於自然與天地瞭解得越發精細深刻,對造化之奇,唯有讚歎,天空雖然漆黑無光,卻無法阻擋我的目光,雲霄之上,烏雲湧動,氣勢磅蹲,俱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