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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姬兒鼻子一酸,淚水滑落。
“司徒兄弟,你我本無怨無仇,因為家仇國恨,琴某才不得已錯殺之,現在琴某真心實意道歉,希望你九泉之下能體諒琴某的苦心,讓姬兒姑娘協助太子殿下取得王位,拯救南澳千萬子民,琴某願在此一死謝罪。”琴疏狂跪在最前面,說話誠懇,讓姬兒心裡更加的發酸。
琴疏狂慢慢地站起身來,從自己衣袖裡拿出一張名單,交給姬兒道:“這是我無花谷的聯絡方式,裡面有上千死衛,能助你們潛入南澳,這是令牌,他們將見令牌如見本谷主。”姬兒接過他給的一塊銀竹做的令牌,上面寫著‘無花’兩字。
“還有,去南澳走水路,一個月就到,你們最好抓緊時間。”琴疏狂一臉的認真,“希望你說話算話,照顧好太子殿下,不然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放過你的!”
琴疏狂說完拿出他的專用銀劍,把劍出鞘,準備自盡。
“慢著!”範秋巖從外面進來,手臂拉著一臉落寞的鏡夜。
“太子殿下!”琴疏狂立刻跪地行禮。
“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會回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回去!我心已死,這王位不要也罷,不用做無謂的犧牲。”鏡夜開口冷漠道。
“不!太子殿下能這麼很心不要你的父王、母后,但琴某不能對不起父親的重託,就算我離開南澳也有十年,但我依舊還是我父親的孩兒,九泉之下,我不能沒臉見父親!”在此看來琴疏狂比鏡夜有血性些。
“你!就算我回去又如何,也不一定就能順利接位,到時左相來個濫殺無辜,死的人不是更多,不如就讓他做大王又如何。”
“混賬!”琴疏狂氣得站起身來,“枉你還是我們南澳的太子,左相為人奸險狡詐,對部下施藥控制,為斂財對百姓在食鹽中下他的‘五方鹽’,讓他們上癮,然後迷失心智,傾家蕩產,家破人亡,這樣下去,整個南澳就會被他搞垮,百姓們也將流離失所,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你於心何忍!”琴疏狂大聲怒喝,星眸染上霧水,讓大家都相互看看。
“你說什麼‘五方鹽’?”姬兒突然問道。
“五方鹽是南澳的私鹽,被新增了一種讓人會上癮的藥材,一旦上癮,就不能截斷,都會爭相購買,但百姓收成有限,長期下去如何承受得了,不僅身體收到損害,更是家庭紛爭,國家動亂的基本因素,左相是喪盡天良啊。”
“你說的可是毒品?”姬兒大驚。
“毒品?不錯,就是一種讓人上癮,變賣家產的毒品!”琴疏狂雙眸一亮,同意姬兒取的名字。
“天哪,那個呂公子向中原販賣私鹽,不會也是這種‘五方鹽’的毒品吧?”顏月跳了起來,其實姬兒也已經聯想到了。
“呂公子?你說呂律奇?”琴疏狂皺眉道。
“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長得一張死人臉,冷冰冰的,一看就不會是好人!”姬兒立刻道。
“死人臉?”琴疏狂嘴角一抽道:“不錯,應該是他,他在運送私鹽?”
“你不知道?我以為他是你的人!”姬兒錯愕。
“我不知道,我們是在公孫南府上認識的,不過他之前和我的幾位在外做生意的弟子很熟,那天也是來找大將軍談生意的,看來他做的就是私鹽生意,他是左相之人!”琴疏狂皺眉,“我應該殺了他的!”
“王爺,此事耽擱不得,你速速進宮向皇上稟報,不然我們中原也怕會被毒品毒害,讓他嚴查私鹽,很多官員都已經同流合汙,讓他小小心處理,別驚動百姓,造成恐慌。”
“顏哥哥,你去把龍哥哥和曲哥哥叫來。”姬兒覺得事情重大。
“姬兒,那他!”顏月怒瞪琴疏狂。
“沒事,等問完了再讓他謝罪也不遲。”姬兒在房中踱步,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
琴疏狂一聽,嘴角抽了抽,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走到鏡夜面前緩緩道:“太子殿下,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有擔當,南澳百姓面臨如此大的危難,你身為太子,責無旁貸啊,琴某死有何懼,懼的是完成不了父親的遺願,愧對南澳百姓啊。”
鏡夜驚訝地看著琴疏狂這張清雅如月的臉上出現的痛苦表情,他是在恨自己不爭,所以要用命來喚醒他嗎?
“你的情操確實讓人佩服,不過也不能抹殺你對司徒哥哥的殘忍!”姬兒補充一句。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能讓太子殿下回去,助他接位,我死又何妨!”琴疏狂抬起腦袋,直射姬兒那雙靈動智慧的大眼。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