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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相較大阿哥顯得文弱,送嫁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能征善戰的直郡王身上。誰料突然殺出來個瘋子,二阿哥胤礽,還嚷著非去不可!老康口諭指定了胤眩��返i在朝堂上的反應自然讓他萬分尷尬!
按說這送嫁是樁苦差事兒,胤礽又是太子,換了別人他想去就讓他去吧,可這胤眩��唬∷�拓返i打小就是冤家,一個仗著是長子,一個仗著是太子,常常相互打壓,連累伺候的人受罰,這送嫁的差事兒,霎然變成了一個香餑餑!最後老康煩了,恨不得把這兩老兒子都塞回孃胎裡,咆哮了一句“都給我滾,你們倆路上鬧去”,這事兒才暫時清淨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積雪消融,楊柳依依,百花齊放又是一年春天。我和八斤半這一對傷病員也早已痊癒,臉色都漸漸紅潤了起來。至我風寒痊癒以後,就恢復了每日去太后房裡請安的規矩,太后身邊缺了檀韻,也沒有另外添人,她以前的工作由我和諾嬤嬤分擔,倒也兜轉得過去。
這天在太后屋裡用過午膳以後,我便回到自己屋裡歇晌午,稍微眯了一小會兒便走了睏意。裹著錦被盤腿披了一件褂子,倚著靠枕坐在通炕上,支開窗戶藉著和煦的太陽,一邊曬太陽,一邊做針線。
八斤半突然從支開的窗戶外伸了一個頭進來,大聲一拍窗欞,樂呵呵的給我打招呼,“姐!”
“嗬~~~~~~~~~~”我不妨被他嚇了一大跳,一針戳到食指上,反屈手指在他額上敲了一個爆栗子,放在口中一邊吮吸一邊抱怨,“你這孩子怎麼走路沒個聲響啊,我可是在替你縫鞋子,你還搗亂!”
八斤半墊著腳往屋裡湊了湊,蹬著牆面就要往窗戶裡鑽,體貼的說道,“姐,你又在給我做東西啊!前兒才得了一雙單鞋,你怎麼又在做,沒累壞了自個兒!我長個子,穿不過來的,別浪費布料了!”
“去、去、去,走大門進!耽擱得了你幾分鐘呢!”我隔著絲帕頂著他腦袋將他往外推,一把將帕子摔在他臉上,忍住笑數落道,“也不知道上哪兒混去了,滿頭是汗!趕緊擦一擦,別招風弄病了!”
沒隔幾分鐘,八斤半揮舞著絲帕,跟貓一樣竄了進來。這發育階段的男孩子就是不一樣,現在不過四月初,就比剛來的時候猛衝了一大截,頭髮也不再營養不良的枯黃了,呈現出一種健康的光澤。
八斤半一屁股坐在承足上,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獻寶,“姐,人家才不是瞎混呢!我剛才去了內務府一趟,把你這幾個月的月錢領來了!你可真是粗心,都好幾個月沒遣人去拿了!”
“噢?是嘛,那姐可得謝謝你咯!”以前在永和宮做柔婉的時候,聽春桃姐說年例也不過十兩,沒等到結賬的時候我就走人了。不過現在是和碩格格了,應該不少吧!我垂涎的嚥了咽口水,笑逐顏開的在他臉頰上捏了一把,奪過他手上的幾張銀票,開啟來看。
誰知一看臉就垮了下來,手都開始抖了,挨張翻了翻,有一種快要暈倒的衝動,“就、就……這麼點兒!六……兩……二十兩……五十六兩……搞錯沒有啊,還有零頭!太后賞我的壓歲錢都不抵這個數呢!”
“沒有啊,真只有這些!”八斤半用雙肘支著下巴,無辜的看著我,“我都替你問清楚了!那六兩銀子是以前你做大半年柔婉的年例,去年最後兩個月你的爵位是固山格格,一個月月錢十兩!現在和碩郡主嘛,多了一點點,一個月十四兩!合計起來,不多不少八十二兩!”
“老天,這要人怎麼活啊!”我用銀票苦惱的敲打著額頭,哭喪著臉問道,“那四爺呢,他們那些阿哥得了多少?”
八斤半眨了眨眼睛,掰著指頭算了算,慢吞吞的報道,“他們和你不太一樣,拿的是年例!太子殿下每年二萬兩,大阿哥和四阿哥是郡王,一人五千兩,有些阿哥是三千兩,嗯……七爺是二千五百兩,還有拿幾百兩的!哎呀,當時好多宗親也派了人去支取,亂轟轟的我記不清了!
不過他們是爺們兒啊,領了年例得拿回去維持閤府老小的開銷,哪像你只管自個兒花就是!姐,說真的……你也不少了,貴人主子一個月都沒你多呢!
更何況還有祿米、皮料、布料、香油、瓜果這些沒包括在裡面,那只是月錢啊,隨意花花而已!宮外一戶普通人家,一個月只要不置產業,所有開銷加起來,花破大天也不過四五兩銀子而已,你還嫌棄呢!”
我簡直不敢相信八斤半的話,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什麼,幾兩銀子?你忽悠我的吧!”
“我騙你幹嘛,當初我的賣身錢都才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