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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裡的時間長了,想回府的時候已經關城門了。
如今我和芸絢住在南苑,也算給了胤禩一個可以說話的機會。他若單身前來,肯定還未開口就被芸絢拿棍子攆了出去,所以需得找一個人做陪。他那幾個弟弟都是人精,老九說生意事兒忙脫不開身,老十說要留在府上陪老婆,也不知道胤禎是不是吃錯了藥,他照例說要在家看奶娃不就行了,非要傻乎乎的陪著他八哥跑一趟。
當初“包教包會,不會免費再學”的戲言,想不到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一語成讖。芸絢和胤禩碰了面,胤禎這個電燈泡自然要回避了。霎然成了另一枚燈泡的我,明顯淪為了他消遣的物件。看我在馬背上忐忑不安緊摟馬脖子不放,好一副滑稽的樣子,胤禎不顧我大聲抗議硬是擠上了馬背。
待他覆著我手背握住韁繩,我這才從呆滯中恢復過來。吸了一口氣卻是他熟悉的味道,只是淡淡夾雜了幾許嬰孩的奶香,不禁心頭一酸,一句話說不出來。其實胤禎並未不規矩,只是在我耳畔悉心細緻教導,現在該幹什麼……現在該幹什麼……
興許是由於他在我身邊兒,導致注意力高度集中,我竟能出乎意料的舉一反三,一天的進步竟然勝過了之前好些天的功夫。有幾次我都想問他是不是拾得了我的荷包,但怕他誤解也未好意思將話說出口。其實我是百分之百認定了荷包在胤禎手上,創造那樣一個機會將玉佩還給他,亦是最好不過的,只有些擔心為大阿哥得知後會給他招來麻煩。
八阿哥與十四前來南苑的事兒,怎麼也瞞不過四阿哥去,雖然胤禛不便親自攪局,但也自有他的手段。八阿哥是一位主事兒阿哥,分管刑部,主管吏部,朝廷事情一多,自然沒有功夫老是耗在這裡。再加上芸絢依舊不冷不熱的摔著臉子,他自覺沒趣兒亦耽誤不起手頭上的公務,他們漸漸也就不再來了。
……
三月初胤禛遞了訊息進來,說是納蘭。春茗在莊子上秘密產下了一個女兒。聽到她們母子平安的訊息,我這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兒。不過胤禛依舊堅持將她們軟禁在莊子裡,不待我徹底嫁給他,他絕不允納蘭。春茗與胤礽有任何聯絡。
三月十八萬壽節,我回到皇宮赴宴,同時收拾行裝準備四月初隨康師傅上路。中午席間多喝了幾杯,在得到太后許可的情況下,便提前退席回慈寧宮休息,只是下午仍舊需要陪康熙和一干嬪妃們聽戲。
剛出門八斤半就扯著我饒有興趣的說道,“姐……那個洋老頭長相真奇怪,眼珠子是藍色的,說話也洋腔洋調怪好玩兒的!”
噢,他說的是白晉啊!雖然從四十四年羅馬教廷企圖干預大清政事,康熙的態度逐漸傾向於禁教,但對於白晉本人還是相當器重的。我記得不錯,他死於雍正年間,安葬在正福寺墓地。
看八斤半滿臉好奇的模樣兒,我不禁想起了圓圓講的一個笑話。她考研以前在一家外企做事,公司有一位洋人老總在中國生活了十幾年,不僅漢語說得不錯,還會說幾句成都話。一天下班開車不小心在路上與一位女士發生了擦掛,雙方都把車窗搖了下來。那個女人第一句話是,“耶……老外!”
那個外國人用普通話禮貌的問了一次,“小姐,你沒事兒吧?”
那個女人更加吃驚了,“耶……老外會說普通話!”
老總忍住想打人的衝動,耐著性子換成都話再問,“小姐,你沒事兒吧?”
“耶……老外會說四川話!”那個女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老外看她的反應覺得應該沒什麼事兒了,仰天翻了一個白眼,一踩油門徑直開車走了。
當時我們聽完愣了三秒,隨後笑得肚子都疼了!剛巧胤禛小解完準備回席,看我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笑得花枝亂顫,不禁奇怪的問道,“怎麼啦,撿著黃金了?”
八斤半聳聳肩膀,努努嘴說道,“我怎麼知道呢,敢情是要瘋了!”
“沒事兒……就是想起了一個笑話!”我扶著腰擺擺手,“從前有個富商想讓兒子學洋文,特意從十三行請了一位買辦來悉心教導。誰料富商的兒子又笨又懶,到頭來什麼都沒學會。有一天富商正吃飯,突發奇想要考察兒子的學問,用筷子指著盛菜的盤子問道,這是什麼?”
兒子一愣,盯著自己手中的飯碗接道,“比碗坦些(biwantangsh)”
富商聽不懂,卻覺得兒子說得似模似樣兒,點頭指著盤子中的油炸花生米繼續問道,“這個呢?”
這次兒子不假思索張口就來,“剝了殼殼吃米米(bolececechimi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