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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喝範斯年二人一起,便帶著疑惑,來到了王氏的院子。
王氏也並沒有開門見山就說那件事,而是先與郝蓉母子二人聊了一些閒話,又詢問了範斯年最近的功課,這才慢'墨齋小說‘整。理'提。供'慢起了話頭,笑看著範斯年問道:“斯年啊,外祖母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過了年就虛歲十八了吧,你父親在這個年紀可都已經跟你母親成親了,不知你可有心儀的姑娘啊?”
範斯年頗有些惶恐地低下頭回道:“外祖母,斯年現今求學未成,且父親喪期還未過,只想好好讀書,不曾想過兒女私情。”
王氏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著看了範斯年好一會兒,方才又說道:“我知曉你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定也不會做那些個逾矩的事情,一心向學是好事,可終身大事也是要緊的,雖說還在喪期,但先定親倒也是無礙的。”
郝蓉聽著王氏的話語,覺得她似乎話中有話,便笑著開口道:“母親,您也知道斯年明年就要下場考試,本來若他爹爹沒那麼早去的話,許是今天就會下場試試了,我也是想著,等著斯年有了舉人的功名,再幫她尋一門親事不遲。”
“你這想法自然是好的,斯年是我的外孫,我自然也是希望他前途似錦的,但也怕他這個年紀,有什麼思量不周的,做了什麼錯事可就不好了。”王氏饒有深意地看了範斯年一眼,緩緩地說道。
範斯年的臉色突然有些發白,卻強撐著鎮定,只是眉宇間帶著的惶然,依舊讓坐在他身旁的郝蓉察覺了,她自是最瞭解自己的兒子,看他這幅模樣,知道他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王氏將範斯年的表現看在眼裡,繼續慢慢悠悠地說道:“這些日子斯年就好好待在自己屋裡讀書,無事也不要時常出來了,正好收收心,你暫且先退下吧,我與你母親還有些體己話要說。”
範斯年垂頭低聲應是,頗有些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郝蓉的眉頭卻皺地更緊了,王氏這擺明了就是將範斯年軟禁了起來,若是沒有王氏的發話,自是不敢有人輕易地放他出來,郝蓉此刻對自家兒子與郝明珠的事情絲毫不知情,心中自然是對王氏生出了些不滿。
“你是在怨我吧,無緣無故就將斯年禁了足。”王氏看著郝蓉有些難看的表情,慢悠悠地說道。
“女兒不敢,只是女兒不懂,斯年也沒做錯什麼事,母親您何至於……”郝蓉微微低了頭,語氣中帶了些委屈地說道。
“你先看看這些,再想想我那決定到底是對是錯。”王氏讓丫鬟將林氏送過來的那隻木匣拿到了郝蓉的面前。郝蓉的面上帶著疑惑,開啟木匣子,只看了其中的一封信,臉色就“唰”地白了,拿著信的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這……這……斯年怎麼會做出這等事”再看看那匣子裡信件的數量,也知道這信也寫了有一段時間了,臉色更是由白到青,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知道我為何要這麼做了吧。”王氏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很是無奈,繼續說道,“其實我也很喜歡斯年這孩子,若他與明珠真是兩情相悅,我也是極願意親上加親的,可是你大嫂她……”
“母親,您別說了,女兒省得的……”郝蓉顫抖著手將信放回匣子裡,又是苦笑著道:“這些信,該是大嫂交到您手上的吧,斯年做錯了事,自然是我這個母親沒有教導好,還要勞煩母親操心,是女兒不孝,母親放心,女兒不會讓您為難的。”郝蓉何等精明,怎麼會不知道林氏向來是看不起她們的,因著上一次自家萱兒和郝明珠的事情,更是恨透了她們,私底下更是罵她們一家為“破落戶”,但郝蓉母子三人終歸是寄人籬下,也不可能跟林氏硬碰,只能默默忍了下來,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與郝明珠做出這等私相授受的事,想也知道,那林氏定是已經到王氏跟前大鬧過一場。
“你是個通透的,旁的我也不多說了,斯年是個好孩子,以後定是前途無量的,你大嫂那人……就是眼皮子淺了些,倒也不是個壞人,要是她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也就多包容著些,終歸是家和萬事興啊。”王氏緩緩勸慰著,語氣中帶了些歉疚。
“母親放心吧,我不會和大嫂計較的,她也是關心女兒嗎,再說本就是斯年造下的孽,要不這樣,等到過完了年,我就讓斯年搬到學院去住好了,這樣他也可以多些時間看書……”郝蓉勉強地牽起一抹笑,苦澀地提議道。
王氏聞言,猶豫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道:“委屈你了,我真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本還想著能一家團聚一陣子的……”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自古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