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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說:“看見沒有,孃親最疼的是我,她一點也不疼你。”可一看那郝黛一直低著頭,連眼角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便又是氣悶起來,自己的示威行為沒有得到回應,郝萌小盆友十分生氣,又是氣呼呼地瞪了郝黛一眼。
因為去往正堂的路比較長,紅杏本來是想抱著郝黛的,可郝黛卻是十分不領情地拒絕了紅杏的提議,笑話,堂堂藍星系未來出色的戰士,怎麼能讓人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抱著呢。而且這一路上還能曬到太陽,郝黛巴不得這一段路一直走不完呢。但一行人還是很快便到達了前院的正堂,老夫人王氏還沒過來,但是屋子裡頭已經坐了好幾人了。
春姨娘將郝萌放下,然後一手牽著郝萌一手牽著郝黛,緩緩走進了屋內,屋裡眾人的視線頓時被她們給吸引了過去。
春姨娘抬起頭飛快地掃了一眼,看見先到的是幾個姨娘,也便緩緩鬆了口氣,拉著郝黛與郝萌,微笑著與那三姨娘和四姨娘打了招呼,四姨娘身邊還坐著個五六歲大的女娃娃,穿著一身草綠的衣裳,整個人看上去肉嘟嘟的,五官雖不是十分精緻,但卻也十分可愛,那大眼睛上的睫毛十分地長,此時正不停地眨巴著,好奇地看著眼前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
三姨娘劉氏那張很是有福氣的圓臉上一直帶著滿滿的笑,看到春姨娘左右那一對粉雕玉琢的雙胞胎,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妒色,如她們這種在大戶人家做妾的女子,只有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算是有了盼頭,不然不管此刻多受老爺的寵愛,也總有年老色衰的時候,有了孩子,才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
這劉氏恰巧是沒有孩子的那一個,雖說因著十分會察言觀色,還算十分得郝東成的喜歡,但總已經有了些年紀,心中自然是焦急的,對那些個有孩子在身邊的姨娘們,自是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將那孩子塞進自己肚子裡再生一遍,此刻她正上下打量了春姨娘一番,頗有些酸溜溜地說道:“妹妹今日看著可真不一樣呢,這條煙羅裙是新做的吧,以前都沒看妹妹穿過。”
春姨娘頗為謙遜笑著回道:“姐姐哪裡的話,你也知道我就那麼幾條拿得出手的裙子,這天是今年新做的,若不是老夫人壽宴,我怕穿得太素丟了咱們府的臉面,這才拿出來穿的,再說就這條裙子,哪裡比得上姐姐身上的這條湘繡留仙裙啊,光看著精緻的刺繡,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過也就普通的一條裙子,沒有妹妹說的那麼珍貴,只是這正宗的湘繡,現在卻是比較少見嘍。”劉氏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得色,她身上穿著的這條裙子確實是難得的珍品,是她當年得寵的時候百般求了郝東成才得來了,這府上除了夫人,想來也沒人能有一條,每次只要一到重要的場合,她必定會穿上這條裙子的。
劉氏身邊的四姨娘鄧氏卻是不屑地笑了笑,陰陽怪氣地搭腔道:“呦,我說劉姐姐,這裙子是好裙子,可也禁不住你總穿著啊,這外頭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只有這麼一條裙子呢,這要是讓外頭的人覺得咱們郝府窮酸,那可就不好了。
劉氏和鄧氏被那郝東成收入房的時間差不多,所以兩人向來都是針尖對鋒芒的,從來見面都是要掐上幾句的,劉氏聽了鄧氏那尖酸刻薄的話語,臉上頓時氣得青一陣白一陣的,不甘示弱地回道:“敢情某些人是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是酸的呀,有些人就是想穿我這條裙子,可也沒機會穿呢!”
“哼,不就是條破裙子嗎,誰稀罕啊!”鄧氏也是氣極反笑,她雖然是比劉氏年輕了幾歲,但卻並不如劉氏得郝東成的喜愛,現在聽她這般指桑罵槐的說著,自是氣得不輕。
春姨娘見她二人又槓上了,連忙開口勸解道:“兩位姐姐,今兒是老夫人的壽辰,還是以和為貴的好,再說老夫人和夫人也快過來了,這要是讓她們兩個聽到了可不好。
春姨娘這招果然是殺手鐧,她話音剛落,那兩人也立刻噤了聲,畢竟她們可誰都不想為了這意氣之爭惹了老夫人不喜。
春姨娘這才是緩緩鬆了口氣,雖說這幾年因著有了兩個女兒,她的日子也稍稍好過了些,但這妻妾間的爭鬥卻還是免不了要被波及,不過當年被調到夫人那裡的文錦因著幫夫人辦妥了好幾件事情,倒是也說的上幾句話了,文錦念著舊情,倒是經常幫著自己,這才讓她躲過了好幾次大難,可那當年十分得寵的六姨娘卻是沒那麼幸運,不僅被大夫檢查出不能生育,又因為謀害夫人嫡子的罪名被送了官,聽說後來是被活活打死的,十分悽慘,經此一事,老爺好似也看明白了許多,後來就沒有再納過妾了,與夫人的感情倒是越發好了,前一年夫人就又幫老爺生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