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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雙胞胎妹妹在府上的地位並不怎麼高,生母又是丫鬟出生,往後究竟會有怎樣的境遇,他們也不好說呢。
朱祁鈺的臉色頓時更加不好了,一直沉默著不說話,也不知道究竟再想些什麼,姚濱的眼底浮起一抹笑,緩緩喝了口茶水,似乎對自己這一句話引起的反應很是滿意。
下午只上一節課,那梁先生讓眾人臨摹了王羲之的字帖,似是順便想看看新進來的幾人毛筆字的程度,看了郝黛的字之後,亦是驚為天人,雖仍是感嘆少了些許靈氣,但也是對她褒獎有佳,讓那郝琉璃又是一番嫉妒。
第一天的課程便這樣有驚無險地過去了,在回去的馬車上,郝琉璃明顯地還在對著郝黛幾人置氣,吹鼻子瞪眼的,句句話都是尖酸刻薄地衝著幾人,只是郝黛對她一向都是抱著無視的態度,不管她說什麼都是那麼一副不理不睬的淡定模樣,而郝萌和範萱兒那都是嘴皮子厲害的主,哪裡會讓郝琉璃逃到一點便宜,郝琉璃只能讓自己的火氣越來越大。
馬車到了郝府之後,便立即有幾個府上主事的婆子,看著幾位小姐下馬車來,便立馬焦急地對著郝萌和郝黛說道:“五小姐、六小姐,老爺吩咐了你們一回府便到他的書房裡去,他有急事要問你們二人。”
郝萌微微愣了愣,看了看那幾個嬤嬤臉上的表情,便知道郝東成這麼著急地找她和郝黛並不會是什麼好事,便有些慌張地詢問道:“兩位嬤嬤,不知道父親有什麼事要這麼急著見我們?”
那兩個嬤嬤面色為難地互相看了看,方才隱晦地說道:“奴婢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只是老爺的心情似乎並不怎麼好,兩位小姐說話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些。”
郝萌的眉頭頓時便皺緊了,那跟在她們身後的郝琉璃卻是施施然走過她們二人,幸災樂禍地說道:“好好想想你們到底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兒吧,父親他平日裡可並不怎麼管我們呢,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
那範萱兒則是眼神有些閃爍地看著郝黛和郝萌,又好像是鬆了口氣的模樣,那一瞬間,臉上的表情甚是複雜。
郝萌此刻也沒有心情跟郝琉璃拌嘴了,頗有些緊張地抓著郝黛的手,勉強地笑著對那兩個婆子說道:“我們知道了,這就過去見父親。”
郝黛雖然心中並不怎麼擔心,但也感受到了郝萌十分不安的心情,偏頭看了看她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情,父親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
郝萌的眉頭依然是緊緊皺著,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看著郝黛的眼睛問道:“你說會不會是那齊易知的事情,他被世子殿下給打了,不能找燕王府去報仇,就把所有事情都算到咱們的頭上了。”
郝黛想了想,倒也是有這可能,畢竟她們這兩天遇到的唯一麻煩事就是和那齊易知有關的,不過她的臉上絲毫沒有擔憂的表情,依舊十分淡定地說道:“或許吧,不過我們現在在這裡瞎猜也沒用,不是馬上就知道了嗎。”
郝萌看著郝黛那鎮定的表情,有些紛亂的心情似乎也稍稍平復了一些,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著,心中想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世子殿下嗎,他今日說的話她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到時候用這個藉口去見她,倒也能與他多熟稔一些。這般想著郝萌臉上的表情也由優轉喜,兩人很快便到了郝東成的書房。
郝東成今日可謂是焦頭爛額,那齊家家主齊盛賀在朝堂上有意地針對自己,讓他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朝之後他還特意尋了人去探那齊盛賀的口風,帶回來的訊息更是讓他心驚膽顫,齊盛賀竟然讓他回去好好教教自己的女兒,言語態度間似是十分地不滿,弄得郝東成更加迷糊了,連忙又廢了一些周折去打探他的女兒到底怎麼惹了齊家不滿了,這打探下來的結果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剛剛回京沒多久的燕王世子把齊盛賀最小的嫡子給打了,而各中原因竟然是與他的一對雙胞胎女兒有關聯,齊家不可能也沒那個膽子去報復燕王府,這黑鍋自然得他們郝家來背,郝東成雖然現在做的官不算小,但對上齊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也是一絲辦法都沒有,但是現在郝家已經是把人家齊家給得罪了,他只能想盡辦法如何保全郝家,這其中燕王世子便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有他才這般火急火燎地召見自己的兩個女兒,就是想好好了解了解事情的原委。
郝東成看著低著頭進到屋內的兩個女兒,讓下人們都退了下去,待到屋中只剩下他們三人,便對著郝萌郝黛說道:“你們可知曉為父今日為何找你們來。”
郝萌郝黛俱是搖了搖頭,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