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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端坐在椅子上,衣服與髮髻都打理地一絲不苟的老嬤嬤,態度和氣地問道:“姑姑難得出宮一趟,你這不在老祖宗身邊伺候著,恐怕老祖宗也會不習慣的吧。”
那連姑姑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恭謹地站起身來,動作一絲不苟,語調平穩地與朱凌裕回道:“回燕王殿下,太皇太后身邊的伺候人都是頂好的,哪裡有缺了老奴就不行的道理,今兒老奴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前來接世子妃娘娘進宮的,太皇太后自從上次見過她之後,便十分歡喜她,想著再接她進宮住幾天,陪太皇太后說說話,王爺您應該不會反對吧?”
朱祁鈺一直陪坐在朱凌裕的身邊,那連姑姑一進來他就黑著一張臉,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看,現在又聽著她說出這般不容拒絕的話,險些就要發作。朱凌裕自然是最瞭解自己兒子的,在朱祁鈺發作之前便怒瞪了他一眼,才沒讓他因為一時之氣,而得罪了這位連姑姑。
而那連姑姑卻似是一點都沒有發現朱凌裕父子的私下的這一小動作,依舊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略略低著頭,神情嚴肅恭謹。
“本王自然是不會反對的,太皇太后這麼重中世子妃,那是世子妃的福氣啊,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姑姑你先去偏廳用些點心,本王立即就派人將世子妃帶過來。”朱凌裕立刻從善如流地答應著。態度一如既往的客氣。
那連姑姑被丫鬟們請出去之後,朱祁鈺終於忍耐不住,憤憤地與朱凌裕說道:“父王,何必對那奴才如此客氣。他們想讓琉璃進宮就讓她進宮,跟惡霸土匪有什麼兩樣!”
“鈺兒,慎言,這等話也是可以隨便亂說的嗎,自古君要臣死,臣便不得不死,今日就算那皇上要的是郝氏的腦袋。咱們也得砍下來給他送過去!”
朱祁鈺不可置信地望著朱凌裕,也似是豁出去了一般,一臉決絕地說道:“若他們真要對琉璃不利,便先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我朱祁鈺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
朱凌裕似是被朱祁鈺的話驚了一驚,重新審視了他一番說道:“鈺兒,我倒是沒想到你對那郝氏這般情深意重,我記得原來你可是千百個不願意娶她過門的。怎麼才過了幾天,態度就變化地如此之快?”
朱祁鈺這幾日煩躁地不行,不知不覺就把自己對郝黛的真實情感表露了出來。面對著朱凌裕的疑問,只能吶吶回道:“不管我原先有多不喜歡她,我現在既然已經娶了她,那她便是我的妻子,是將陪著我走完一生的人,我自然要好好護著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朱凌裕聽了朱祁鈺的話,面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讚賞地說道:“好小子,總算是長大了。做男人確實就該有男人的擔當,父王方才說的那話確實有些重了,你父王我也不是那等好欺負的軟骨頭,若真到了那種時候,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朱凌裕雖這般說了,朱祁鈺卻還是卻還是擔心郝黛進宮之後的處境。畢竟那朱梓驍讓她進宮可不僅僅是為了當做人質。朱祁鈺正煩躁間,紀氏三人便匆匆到了書房,見到屋裡只有朱凌裕和朱祁鈺兩人,那紀氏便急急問道:“不是說宮裡來人了嗎,人呢?”
“我讓人帶去偏廳喝茶了,你也彆著急,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朱凌裕看著紀氏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紀氏被朱涵玉扶著在椅子上坐下,這才蹙著眉頭,一臉憂心地說道:“你說我怎麼能不著急呢,這帶兵打仗可不是什麼小事,戰場上刀槍無眼的,這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們娘幾個怎麼辦啊~~~”說著說著,紀氏已是紅了眼眶,那帕子傷心地抹起眼淚來。
“只不過就是去收拾幾個逆賊,哪裡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再說我也不是要衝鋒陷陣,沒你想的那麼危險。”朱凌裕被紀氏哭地心煩意亂的,微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哪裡是幾個逆賊,若他們真是那麼容易對付,你也不會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將他們剿滅乾淨了,再說你忘了上一次駙馬府的事情啦,那些逆賊多厲害啊,連皇上在他們手下都差點沒命,這匪可沒有那麼好剿的!”紀氏抬起頭,通紅著眼瞪著朱凌裕說道。
“婦人之見,那天地盟逆賊的頭領上一回在駙馬府已經伏誅,這群烏合之眾沒有了首領,自是不會像原來那般難對付,這回皇上給我的又全是最精銳計程車兵,對付那些個逆賊還不是手到擒來。”朱凌裕很是胸有成竹地說道。
紀氏本也不是很懂這些,只是一心覺得那些天地盟的逆賊不好對付,現在聽著朱凌裕這般說,倒也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但仍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若真如你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