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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鬱悶地問道:“你真的不去送小世子啦?他這一走,你們可能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
“我若是想見那便定能見到的,回京是他的決定,我不去送他,不想讓他有太多的牽掛。”郝黛淡淡地說著,語氣中依然沒有什麼情感波動,只是眼角眉梢隱隱透出些柔情。
“哎……我總是不懂你們兩個的。算了,只要小世子能平安回來,總是能再見到的,你就好好安胎。爭取生個大胖小子,到時候他回來可就媳婦兒兒子都有了。”
“他定會平安回來的,他答應過我。”郝黛轉過頭來。很是執拗地與藍貞強調道。
藍貞難得看到郝黛如此坦白的一面,“撲哧”一笑道:“好,好,小世子定會平安回來的,有你和寶寶等著,他哪裡捨得不回來,行了。你也別老在外頭站著了,這兒風大,等會兒著涼了可就不好了。”這般說著,藍貞就把郝黛從院子拉回了房裡,順手關上了房門。
郝黛坐在房間的軟榻上。微微低頭,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神情安然而溫暖。
朱凌裕一行人連夜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風塵僕僕地趕到了京城,因朱凌裕突然回京,那請旨回京的文書都沒來得及送到京城,完全沒得到一點風聲的守城官兵們看到這麼一大堆人馬到城下,著實恐慌了一會兒。弄清楚是燕王帶著士兵們從聊洲剿匪歸來,這才大開了城門迎接,城門的守將自然是用最快的速度將燕王回京的訊息傳回了宮裡。
彼時朱梓驍正用了晚膳在御書房批閱奏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面上露出一抹驚詫的神情,思忖了片刻之後。方才神情莫測地與報信的守將問道:“隨行的隊伍中可有什麼別的人?”
那守將很奇怪皇上為何會這般問,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後,方才搖搖頭回道:“除了燕王和燕王世子殿下,別的就都是當初跟著燕王一起去聊洲計程車兵,並沒有其他人。”
朱梓驍緩緩點了點頭,又是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對那守將說道:“傳朕口諭,今日天色已晚,燕王和燕王世子一路勞苦,今日便不必進宮覲見了,明日早朝朕再一併論功行賞。”
那守將躬身應了,便退了下去,而朱梓驍自是沒有繼續批奏摺的心情了,想著派去聊洲的那些暗衛們遲遲沒有訊息,朱凌裕與朱祁鈺又這般突然地回京,心中生出一股子危機感來,心想著,郝黛的事情看來還是得好好謀劃謀劃。
朱凌裕本來已經準備好了進宮面聖,突然接到朱梓驍的那道口諭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還沒有完全黑透的天氣,恭敬地接了旨,然後便很是感激地與那守將問道:“不知皇上還有沒有說些別的什麼?”
那守將搖了搖頭回道:“皇上沒其他吩咐了,王爺放心吧,皇上這般體恤您,您這次又是剿匪有功,明日定會大大嘉獎您的,您早些回府去休息吧。”
朱凌裕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十分高興的模樣,而朱祁鈺卻是一臉沉思,頗有些憂心忡忡,得了聖旨,一行人自是浩浩蕩蕩地王燕王府的方向去了。
燕王府那裡早有下人們去傳信了,燕王妃紀氏與朱涵玉一聽到這訊息就立馬到了王府門口等候,俱是伸長了脖子往城門口的方向張望著,一幅望眼欲穿的模樣。
當終於看到那騎在馬上風塵僕僕而來的兩人,紀氏與朱涵玉都情不自禁地往前小跑了兩步,兩人的眼眶都已經泛紅,裡頭盈滿了淚水,朱凌裕和朱祁鈺的馬停在她們身前,兩人跳下馬來的那一瞬間,紀氏和朱涵玉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幾個月的擔驚受怕,輾轉難安,似乎找到了發洩口,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父子倆,卻是一時無語,只顧著流眼淚了。
“母妃,妹妹,我們回來了。”朱祁鈺也覺得眼睛有些酸澀,卻是依舊對著紀氏母女二人笑著說道。
紀氏也早就聽說了朱祁鈺受傷的訊息,雖然朱凌裕曾寫了信來與她解釋朱祁鈺受的只是輕傷,讓她不用擔心,但做母親的哪裡會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即使受的只是輕傷,那也是傷在兒身,痛在娘心,紀氏只能每日虔誠地求神拜佛,希望佛祖能夠保佑他的兒子平安歸來,此刻看到兒子健健康康地站在自己面前,那眼淚即刻就流地更兇了,只是緊緊抓著他的手,半晌說不出話來。
朱凌裕鮮少看到紀氏如此失態的模樣,但這一次卻也難怪她會這樣,畢竟這他們確實是九死一生,等到紀氏和朱涵玉哭地差不多了,朱凌裕強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了,都別站在門口了,有什麼話進去再說吧。”
紀氏也知曉自己失態了,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連連點頭道:“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