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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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卑不吭，不慌不亂，從容不迫道。
“既然遇見，若是四姑娘能夠賞臉不如一起去花亭一聚？”朱朱看著不遠處的花亭沒有遲疑的點點頭，衛莫陽笑了一聲，禮讓道“四姑娘請”虛禮就是虛禮，心裡不太贊同卻還是覺得這紳士待遇久違了。
以往都是她禮讓，不過自然衛莫陽家教如此好，她也就成全他，想著，便理直氣壯的走進了亭子，花亭裡擺放著點心，卻放著一壺酒。除了一個小廝，還有兩位婢女，看見衛莫陽進來，低頭行禮。
朱朱也不敢放肆，進去之後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拘謹的站在一旁衛莫陽尾隨進來看著乾站在一旁的人笑了笑“四姑娘請坐。”朱朱點頭坐下，剛坐下沒多久一杯熱茶送到面前，衛莫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朱朱點頭，端起來吹了吹，心裡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衛莫陽可沒有請她喝茶這麼簡單，小心的抬頭，正好瞧著衛莫陽看過來的目光，對視一眼，漆黑的目光中隱隱有什麼東西在閃動，朱朱覺得有些不自在，淺笑了一下移開視線。
近看之下，衛莫陽更加確定他並沒有認錯人，方才他還不敢相信唐家四姑娘竟然會在這，轉念想起京城的第二樓，便少了幾份疑慮，才敢喚出聲。她比一年前高了不少，也變了不少，一雙眼睛還是那麼明亮，讓人捉摸不透。方才他還聽人議論著她，沒想到不久就看見了。這個在世人眼中傳奇而又神秘的女子。
“多謝四姑娘送過去的禮物，四姑娘費心了。”端著一杯酒放在嘴邊輕輕的啜了一口，眼睛卻觀察著朱朱的一舉一動。
在這樣的目光上朱朱覺得渾身不自在“衛二公子多禮了，今日多虧了公子出手相助才讓綠野山莊免去了一場麻煩，只不過是貴賓樓的一張優惠卡，衛公子看得起真是唐家的榮幸”
“我說的不是那個，你明白的。”朱朱笑了笑，他說的是衛老夫人一事。
“老夫人肯賞臉小女子很榮幸，改日小女子一定登門拜訪。”他們既然說是出來遊玩，她也不揭穿他們出來治病，朱朱還是有眼力見的。
“那敢情好，祖母今個還說起四姑娘，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手段經營這個綠野山莊，實數女中豪傑。”似笑非笑的望著朱朱，目光從鬆鬆挽就的髮絲上流連在如玉的面容上，柔柔的燭光下越發顯得她清麗動人，明眸皓齒，一副溫婉秀麗的美麗圖畫，與一年前站在自己面前，語氣堅定，全身武裝的人有著天壤之別。
那日，是衛唐兩家的三年之約，她要償還四萬兩銀子，可是她上門請求再寬限一年，孤身一人，那天，接見她的人恰恰是他，而他們也知道她的來意。
一年過去了，她說了什麼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一位女子，半仰著頭，神采飛揚的望著他，眼中全是自信，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明亮的眼眸，就像鮫人的眼淚，璀璨奪目，攝人心魂，以至於後來想起，他都不敢相信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如此明亮，一個人，可以那樣信心十足，能夠那樣胸有成竹，理直氣壯的請求再給她一年的時間。
“老夫人繆讚了，我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她可不認為衛老夫人好奇她是不是有了三頭六臂，她一個女子竟然在外拋頭露面，做著男人們的事情，有違禮制，朱朱覺得沒什麼，別人可不那麼想，她早就成了別人口中壞女人的榜樣。
“一年不見四姑娘倒是謙虛了。”衛莫陽放下酒杯笑著說道“如今京城誰人不知四姑娘的名字，不管是這個綠野山莊還是現在炙手可熱的第二樓，都是財源廣進的聚寶盆。就連衛某都不得不佩服，四姑娘身為女子真是可惜了”
“衛二公子承讓了，說起這些，衛二公子在鹽城的事蹟小女子可是早已聽說了，比起二公子的手段，小女子這些小魚小蝦的手段實在是上不了檯面。”話鋒一轉道“佩服是佩服，只是沒想到二公子也是迂腐之人，如此瞧不起女子。”女子怎麼了，在他們的眼中女人就應該以夫為天，三從四德，不知為何，聽見他語氣裡的可惜之意心裡隱隱有了怒意。
“四姑娘是不是想錯了什麼，衛某並沒有看不起四姑娘的意思。”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紙上輕輕的扇著，氣定神閒，似乎剛剛說話的不是他。
“如此，小女子便安心了。”大春天的附庸風雅，也不怕生病。看了一眼紙扇，朱朱倒是想通了，他是故意說那樣的話讓她難受，差點就讓他得逞了。想到這，臉上浮著一抹笑“小女子以為衛二公子也是迂腐守舊之人，認為女子就應該困居於後院。原來不是，倒是小女子誤會，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見諒。”說著扭頭對著暖雪道“去酒坊取一瓶櫻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