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要早日好起來,然後去找蘇月河算賬!
諦皓不說話,他只是在一旁默默看著我的一切。
我傷好了之後,就開始練習自己的劍法掌法還有輕功,就算現在我不是蘇月河的對手,但總有一天我是。我很拼命,經常手指被劍柄都摩擦得出血,累得在練功的竹林中昏睡過去,然後被諦皓抱回來。
就這樣三個多月後的一天早晨,我起來要去練劍,剛起身就被諦皓拉住了,“不要去。”
“我要。”我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卻一把擒住我的肩膀,將我按回床上。
“別去。”諦皓開始拉扯我剛穿好的外衣。
“你想幹什麼?”我拼命地扭動,想要將被他按過頭頂的胳膊抽回來,“我要去練劍!練劍!”
“不要折磨自己了,你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他的吻落下來,滑過我的額,我不甘心的眼睛,舌頭挑開我的唇瓣,我張開嘴妄圖等他將舌頭伸進來就狠狠咬下去,他卻似乎早就知道我的意圖,舌頭只是不斷地按摩著我的嘴唇,我的耐心消磨光了,又開始大力地掙扎,抬起腿來想要頂他的腹部,卻反而被他進到了我的雙腿之間。
他的手指愛撫般按摩著我的脖頸,在我不注意的時候,食指微微抬起在某個地方按下去,我就的上身便不能動彈,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我哭了起來,眼淚止不住流到枕頭上。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我問,不知道是問他還是問自己,乃至於他進入時我竟然沒有感覺太多的痛楚。
“不要想了……”諦皓趴在我的身上,環抱著我,他的身體動得很慢,似乎故意要我細細體會摩擦的感覺,我的思想漸漸被難耐的快感所取代,所有的神經都在感受著他巨大的硬挺……
這一天,我終於放下了自我折磨,放緩了對蘇月河的仇恨。
一整天,諦皓抱著我,他沒有從我的身體裡出來,我也不想他出來,被填滿的感覺讓人安心。
之後的幾天,諦皓帶著我在鑄劍巔上散步。
這裡很美,剛來的時候只想著怎麼將蘇月河挫骨揚灰,根本就無暇欣賞,而現在,待到心緒平靜下來,我才在俯仰間感受到一種凜冽的氣勢,這裡的每一塊岩石,每一株傲然絕立的綠竹,灰白的屋脊沉穩得似乎經歷了漫長的流年沖刷,像一座行宮,寂靜而鮮少有人的氣息。
“這裡不會只有我們倆吧。”我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指了指遠處:“下人們都住那邊。”
“有多少人?”
“兩個廚子還有一位嬸孃,曾經做過我和碎峰的奶孃。”
“沒了?”我驚,他沒有說話,算是回答。
他將我領到竹林深處的一處清泉,和千斜瀑布的氣勢完全不同,它的水流從高處蜿蜒而下,流經山石草木,入潭時沒有震耳欲聾的聲響,文靜如少女。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美景,良久擠出一句話來:“我要在這裡洗頭。”
本來我以為諦皓會覺得我說的話很大煞風景呢,沒想到他竟然從腰間掏出一個紙包道:“好,我帶了皂莢粉。”
我又呆了呆,然後小小地捶了他一下:“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不點都會通啊!”
於是,我坐在水潭邊,諦皓劈了個竹筒,將水從潭中舀起,輕輕澆在我垂在一邊的髮絲上,另一隻手不忘替我揉捏,害我突然感覺自己在拍百年潤髮的廣告。
“你說留長頭髮多麻煩,還不如剪了呢。”我以前的小平頭不知道有多方便。
“我喜歡你的頭髮。”他將皂粉勻開抹在我的頭髮上,“只要你在我身邊,我願意幫你洗一輩子。”
“……為什麼總要加上‘只要你在我身邊’呢?到底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離開你?”我問。
他不說話,只是將水澆下來清洗頭髮上的泡沫。
“你不說也沒關係。”每個人都有一些不願提起的事情,如果已經被掩埋,而我卻非要把它們揪出來,只會掀起一地塵埃。
“我不是不想和你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而已。”諦皓的手頓了頓,“我的父親築繁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名弟子,也就是我的師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特別是碎峰跟著母親離開鑄劍巔之後,這個師兄就對我更為重要了。他大我四歲,而我的父親忙於煉劍,鮮少對我有所關注,就連我功夫的基礎都是同這位師兄學的。就連蘇月河上鑄劍巔想與父親重歸就好卻被父親拒絕,她惱怒之下對我起了殺意,救我的也是這位師兄。在我十二歲那年,我的父親按照約定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