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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發覺幾棵長在石壁上的果樹,雖然明顯有些發育不良,但是果子倒是零零碎碎結了一些,我摘了兩三個已經發紅了的,往嘴裡一咬,有一點點酸,但是勝在純天然,比起有機化肥催大的那些水果,不知道營養多少。我便多摘了幾顆讓輕寒嚐嚐。
晚上,輕寒便不再運功了,他會和我躺在茅草床上說說話,還會纏著我給他講我“老家”的故事,我有些無奈,問他,“你不是都聽蝶衣給你講過了嗎?”
“蝶衣是蝶衣講的,你講的和她不一樣。”他側躺在我的身邊,悠悠然道。
“哪有什麼不一樣啊,蝶衣的記性好著呢!”
“你把那天唸的長恨歌再給我念一遍。”他看我不耐煩的樣子,撞了撞我道。
我鬆了口氣,悄悄翻了翻白眼道:“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他的手指一圈一圈纏著我散落在茅草上的髮絲,看著我昏昏欲睡的表情,忽然一下子翻到我身上,我一醒神,便對上他深不可測的雙目。
“我比那還要愛你。”他的表情認真到有些孩子氣。
我的雙臂環上他的腰,輕聲道:“恩,我也這麼覺得。”然後將他的腦袋壓下來,放在頸邊,感覺他盪漾著的呼吸,莫名的安心。
白天,我能看見從山谷上空掠過的飛鳥,它們會定期下到湖面上,捕捉湖裡的魚。
我甭提多高興了,吃了那麼多天的水煮魚、烤魚還有生魚片,我看見了換菜色的希望,當天晚上,我和輕寒便改善了伙食,吃了頓烤水鷺,輕寒沒有吃很多,倒是驚訝於我興奮得滿臉油光的樣子,然後悶悶地來一句:“對不起……”
我朝他笑笑道:“老子跟著你混到這份上,你要不好好將傷養好,老子真跟你沒完……”話還沒說完,他抄起一隻鷺腿塞進我嘴裡道,“吃你的吧!張口閉口都是‘老子’,真不知道我看上你哪一點了!”
後面的幾天,在我探索家的精神下,我有發現一些野菜,長得小小矮矮的,那些水鷺經常會到岸邊來啄咬,於是我便採了一些回去,和魚湯一起煮,想不到輕寒吃了挺多,讓我暗自樂了許久。
輕寒依舊很愛乾淨,白天天氣暖的時候,他會在湖的淺岸邊沐浴。
那天,我抱著柴枝路過,看見他露出湖面靠在石頭上的肩膀,優雅的脖頸曲線,還有水面下隱約可見的長腿,被日光折射後呈現出魅惑的神采。
我放下柴枝,悄悄趟進水裡面,他閉目養神似乎沒有發覺我的狼子野心。我盯著他安靜地垂在眼瞼下的睫毛,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忽然想起那一夜和他在溪邊他身體的溫熱緊窒,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我探下腦袋,吻上那兩片一旦笑起來就讓我沒辦法的唇瓣,將舌頭頂進去,他身子震了震,沒有拒絕,喉間發出類似輕笑的聲音,雙手將我一把拉入水中,雙臂環上我的肩膀,將我帶入他的懷中。
輕寒自然是那方面的各中高手,沒兩下就把我翻攪得暈頭轉向。吮吸的水聲在我耳邊就似一種蠱惑,我將手沿著他的腰身下滑至他的雙腿間,他的舌退出來,抬著眼睛戲謔著望著我道:“小東西,憋了這麼些天難受了?”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想要將他的臀部抬起來,“這個,你內傷還沒好,我來就成,絕對不會累著你的……”
“那等我傷好了,可別怪我好好勞累你了?”他話音微微上揚,沒有慍怒,反倒像一種寵溺的玩笑。
我當然知道所謂“勞累”的意思啦,想想還真有點後怕,可是再看看他那副勾人心絃的模樣,只要嚥了咽口水,無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他的食指掠過我的下顎道:“小東西,便宜佔一次就好哦。”
“嘿嘿……”我心裡盤算著,他氣海未成,無法凝聚真氣應該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他不許我,我使得手段應該是成得了的,“美人啊,你就從了我吧——”
話音剛落,我整個人被他翻轉到那塊石頭上,反倒是他壓在我的背上,速度太快了,我還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自己的兩隻手挽便被他扼在後腰上。
耳邊是他故意噴灑出來的氣息:“行啊,小豆子,我這就從了你的願啊!”
怎麼回事?我掙扎著,卻無法擺脫他的牽制,於是想用內力彈開他,可是卻被他硬生生壓回石頭上,撞得我肋骨反而疼了起來。
“你!你!你內力恢復了?”我大驚道。
“恢復了半成啊,也多虧這些日子你對我的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