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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休息?”
任芳菲聞著她身上刺鼻的香味不禁皺起了眉頭,閃開身先行進屋。任傾城跟進來,在桌邊坐了下來。
任芳菲盯了她半天,任傾城被他看得發毛,不禁道:“六弟叫住姐姐不是為了和我大眼瞪小眼吧!”
任芳菲轉過了頭去,低聲道:“你去二殿下府上為了何事?”
任傾城眨眨眼:“你怎麼知道我去了二殿下府上?難道你跟蹤我?”
任芳菲嘲弄地說:“別說你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做出……做出那種醜態!”說著臉一紅。
任傾城笑道:“我只是和二殿下敘敘舊,沒什麼事。”伸手倒了杯水,慢慢喝著。
迴轉頭任芳菲斜眼飄著她:“你撒謊。哼,要不要我告訴祖母三姐你的特殊喜好?”任芳菲威脅道。
“咳……咳……咳……”任傾城一口水嚥了一半差點嗆住,噴出口中的水連忙說道:“好、好告訴你。”喘息片刻才說道:“君上對二殿下的行動不滿,讓我催催她,誰知她一上來就那個樣子!”見他一臉的懷疑,趕緊說:“真的不騙你,二殿下知道你要走還要給你送行呢!”
任芳菲厭惡地說:“不用了。”
任傾城想了想笑道:“我還聽說了一些你那個可憐的傷心人的事,要不要聽一聽?”
任芳菲一愣,懷疑地看了看她,不知她是何意。
任傾城笑道:“不聽拉倒!”
任芳菲怒道:“愛說不說!”轉過身去不理她,卻支起耳朵聽著身後的動靜。
任傾城見他欲蓋彌彰的樣子暗自好笑:“好吧,告訴你,那個金夙藍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小小年紀就心思敏捷、手段毒辣,嘖嘖聽說經她手打死的小侍可不少呢。她可憐傷心?可憐傷心的是別人吧!”
見任芳菲不動,以為他不信:“這可是二殿下親口所說,她曾送給金夙藍幾個美貌小侍,頭天還恩寵有加,第二天只因一點小事就被她活活打死,這可不是我胡說,就連她身邊從小服侍的小侍也不知何故上吊自盡,我看八成也是她下的毒手。其實這些有的你都早已知曉,只是自欺欺人不願相信罷了。”說罷打了個呵欠:“不跟你說了我要去休息了!”說罷起身離開了。
聽著任傾城將門關上腳步漸遠,任芳菲痛苦地閉上了眼,任傾城所說的他不是不知道,早些時候選中從金夙藍身上下手也是基於知道她的胡作非為,可是那雙眼睛,那雙眼睛的主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金夙藍……金夙藍……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你我既然無緣,上天為何要讓你我相逢?既然相逢為何又要讓我動心?在你的心中是否還記得我……
罷了罷了,不論你是何等樣人從今以後你我再無交集,你是金鳳朝的郡主我是玉璃的君後,彼此是無緣之人何苦自尋煩惱,只當做了一場夢,夢醒來一切都煙消雲散!”
推開窗子,天邊已露出青白色,任芳菲吐出鬱結之氣,那些寄情山水、弄發扁舟、琴瑟相皆的夢想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終是要困守深宮高牆之內,這些就留作以後歲月中的回憶吧……
陸風瀾看著手中請諫,那是二皇女請她赴宴的。陸風瀾想著二皇女此人,自己與她見過幾面,不過她好象對自己不是太感冒,看著自己的目光總是帶著點陰冷的感覺。這次無緣無故宴請自己不知是為了何事,就想要推遲掉。
她對著送請諫的來人說著:“回去謝過二殿下,就說我謝謝她的心意,只是我這幾日身子不大舒服,王妃也禁止我外出飲酒,待日後身體好了再回謝二殿下。”
那人忙跪下叩頭:“郡主,二殿下說了這是為您特意請的天音朝有名的歌舞班子,請郡主務必賞光,您若是不去,二殿下定會以為是小人不會說話,得罪了郡主,還請郡主體量小人的難處!”嘴裡說著心中卻忐忑不安,誰不知這位郡主的手段最是毒辣、心腸堅硬?可是二殿下的客人卻教了她這些話,不知那位貴客所教的話會不會起作用?
陸風瀾心下好奇,這二皇女幹嗎非得請自己到場?當真只是為了觀賞歌舞?這一來倒有了興趣。沉吟片刻方道:“你回去對二殿下說,待我秉明瞭王妃再做決定!”
那人忙跪謝叩了個頭回去覆命。
陸風瀾拿著請諫徑直去了安靖王的書房。門前的護衛見了她紛紛行禮問候,陸風瀾問:“母親在嗎?”
護衛剛要說話,裡面已傳出安靖王的聲音:“是藍兒嗎?進來吧!”
陸風瀾答應著進了書房。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