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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反倒叫人誤以為是哥哥的緣故,哥哥豈不背上惡名?再說,殿下所主持的事宜,其她人也接不下,殿下若甩手,豈不前功盡棄?”
陸風瀾只好悶悶地轉回來,但有了金鳳鳴的話,她便不再天天上朝,只管呆在別院裡陪著任芳菲。
任芳菲因為病弱,吃得很少。為了能讓他早日康復,陸風瀾親自給他擬定三餐茶飯,中間還有點心之類的,讓他少吃多餐,一段日子下來,倒也有點起色。
但,隔在兩人之間的那道輕薄的紗牆卻是她們心中難以逾越的鴻溝。陸風瀾知道,如果不讓任芳菲真正放下心結,早晚有一天她們之間會為此發生難以彌補的裂痕。
房門輕響,陸風瀾急忙把眼淚拭去,回過頭來,任芳菲站在門前,陸風瀾笑問:“好了?”
任芳菲點點頭,陸風瀾上前拉著他進屋,道:“好了喚我一聲即可,不用出來的。”
兩人在桌邊坐下,陸風瀾把湯盛出來,嚐了嚐,笑道:“正好喝。”
遞給任芳菲,任芳菲接過來,低著頭慢慢喝著。
陸風瀾以手支頭,問:“好喝嗎?”
任芳菲點點頭,陸風瀾笑道:“好喝就多喝點。”
放下碗,陸風瀾還要給他盛,任芳菲搖搖頭,陸風瀾道:“看在我熬那麼久的份上再喝點。”
說著又盛了小半碗給他,任芳菲默默地接過來,小口小口地抿著,比喝那一碗的時間還要長。終於,還是喝完了。
陸風瀾鬆了口氣,笑道:“這樣就好,每次多喝一點,慢慢的胃口便會好起來。”
任芳菲輕嘆一聲,低聲道:“瀾兒,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我……”
陸風瀾忙打斷他,嗔道:“我們是夫妻,為你做點吃的是應該的,謝來謝去的還有什麼意思?”
任芳菲不再說話,陸風瀾笑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任芳菲點點頭,陸風瀾取過一件披風給他繫好,這才拉著他向外走。
晚秋的園子裡盛開著各色的菊花,陸風瀾笑著對芳菲說:“這些花種是慧兒軟磨硬泡讓思男從山上帶來的,你看開得多好。”
任芳菲想到玉仙師傅,心裡一陣難過,好一會才低聲道:“瀾兒,我,我想去看看師傅,還有師孃。”
陸風瀾頓了頓,笑道:“好啊,等過了冬你身子好些我們就去。”
任芳菲沒說話,陸風瀾柔聲道:“你現在的身子不能遠行,等到了春天,氣溫回暖我們再去,就當我們二次蜜月旅行。”
任芳菲黯然,他的身子已經被糟 蹋得破敗不堪,自與瀾兒重逢後,雖然對著自己心愛之人,心裡與身體上的陰影仍然讓他難以與瀾兒行夫妻之禮,雖然瀾兒沒有怪他,但他還是很難過。他有過努力,強迫自己主動接近她,可還是不行。
當瀾兒強忍著情 欲的折磨把他摟在懷裡不斷地安慰著他,要他不要急,慢慢來時,他哭了,央求瀾兒給他吃藥,卻被瀾兒疾言厲色地打斷,說那是飲鴆止渴,她已經過了十年的獨身生活,不急在這一時。
雖然瀾兒如是這樣說,但他還是日漸沉默,做為一男子居然連服侍妻主的責任都不能盡到,那他留在瀾兒身邊還有什麼用呢?
陸風瀾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早在謝秋容那裡她就知道任芳菲受過什麼樣的折磨,在痛恨韓瀟的同時又對任芳菲心痛不已。
任芳菲現在的心理,她很理解,做為一個被封建禮法養大的男子,他能有勇氣堅持活下來回到自己身邊已經很難得了,自己怎麼忍心對他有過多的要求?雖然身體有著渴望,但當任芳菲顫抖著貼進自己時,那無法控制的恐懼與僵硬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還有那毫無反應的身體,儘管自己溫柔地對他,依然軟弱無力。
對於任芳菲放棄尊嚴的請求,陸風瀾除了心酸還有憤怒,兩 性之間的情 愛是發自內心的愛戀最真摯的情感表達,如果用藥物來控制身體的機能達到目地,那跟牲畜有何區別?
她愛芳菲,重視的是他這個人,雖然情 愛在兩 性之間也佔著重要地位,卻不是在一方身體有病痛的情況下來衡量的,她知道芳菲愛自己,所以,她可以忍受,她相信總有一天自己的愛能讓他重新獲得情 愛的甜蜜,而不是一種折磨、一種恐懼的記憶。
看著沉默的任芳菲,陸風瀾道:“芳菲,我想起來師孃曾把師傅的功法交給我,只是我不能練,你以前是練武的,有沒有可能重新再練?”
任芳菲搖搖頭,低聲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