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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喊聲是那樣無助與淒涼:“原諒我……藍兒……對不起……藍兒……藍兒……”
伴著那無助絕望的喊聲是君上更加狂怒的喝罵……
那一聲聲喊叫與君上憤怒的罵聲交織在一起,直至最後了無聲息。
“來人!”
君上的聲音最終傳了出來。
謝秋容忙跟兩個宮侍進到寢宮,眼角的餘光掃到地上扔著鞭子與撕破的衣衫,還有斑斑血跡。幾人服侍君上穿上衣服,君上厲聲交待著:“給我看好他,如果有一絲差錯當心爾等狗命。”
謝秋容等人跪下領命。
君上帶著人走了,謝秋容幾人這才起身。謝秋容吩咐人把東西收拾好,自己掀開床帳,想要服侍任公子起身,卻在看到床上之人時嚇得驚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其他人不明所以,忙過來扶他起來,問:“秋容哥哥,怎麼了?”
謝秋容鎮定了一下,道:“沒什麼,你們去端些熱水來,我幫公子擦洗一下。林青,你去找太醫來給公子看看。其他人都下去吧,記住這裡的事不許傳出去,聽到了嗎?”
眾人點點頭,下去各辦各事。
等人端來熱水,謝秋容打發人都出去後,才把床帳掀開,擰了巾帕小心翼翼地給床上昏迷不醒的任公子清洗身子。換了好幾盆水,才完事。也不喊人,自把床上的被褥都換了下來,累得氣喘吁吁的。休息了好一會,才喚人來把換下的被褥拿去,再三叮囑要燒掉。
太醫來看視後,開了藥方,留下傷藥,叮囑怎樣使用。
送走太醫後,謝秋容便吩咐人去煎藥,自己拿著傷藥抖著手給那一直昏迷不醒的任公子塗抹了一遍。
做好一切,謝秋容才發現,竟然沒有衣服給他換,而他的衣衫已經成了碎片。謝秋容只好從自己衣箱裡找出還沒穿過的衣服給他換上。
藥煎好了,謝秋容用湯匙一點點地把藥喂任公子喝下,做這一切他都沒讓其他人插手,不知為了什麼,他在見到這個任公子的相貌以後,便有一種感覺,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只怕這宮裡又要掀起血雨腥風了。
打發其他人下去後,謝秋容坐在一旁盯著緊閉的紗帳陷入了深思。
所有玉璃人都知道任家的六公子任芳菲是君上早就定下的君後,而君上對任公子的寵愛也到了聽之任之的地步,只因為他的心願要遍遊天下美景,君上便放了他去,卻不料一去便不再回頭,回來的只是一捧骨灰。君上的悲痛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裡,雖然沒有正式冊封,卻依然追封為君後風光大葬。世人沒有不羨慕任家這位命短福薄的六公子,雖然生前沒有享受到君後的尊榮,死後卻依然奪了君上的寵愛。
幾年來,就在世人對此事漸漸淡忘時,卻驚聞任家竟然叛國投敵,被君上下旨抄家滅門,一番血洗,任家煙消雲散,君上下旨把抓到的任家家主定下日子凌遲。
那一天,璃都所有人都湧出了家門,奔向法場,要看一看這個叛國投敵的罪人應有的下場。
而那天的變故也讓璃都人多少年後還記憶猶新。
任家家主的囚車一推出,便被圍觀的民眾投擲的東西所掩蓋,叫罵聲響徹雲霄,如果不是禁軍拼命阻擋,只怕囚車還沒到法場,任家家主便被民眾的怒火焚燒成灰燼。
囚車進了法場,眾人都被隔絕在外,看著任家家主被拉出囚車,正要被綁在刑柱上,忽聽一聲長嘯,那嘯聲震得人站立不穩,倒下了一大片,而架著任家家主的兩個劊子手也跌倒在地,就在眾人忡怔之時,一個灰衣人如神人一般降落在法場,手起劍落,任家家主身上的枷鎖便分崩離析,這時,醒過神來的禁軍們呼叫了起來:“有人劫法場。”
那人抓住任家家主衝著圍上來的禁軍們殺了過去,那一番血戰,讓參加過圍攻僥倖活下來的禁軍們在以後的歲月一想起來仍然色變,難以相信天下竟然會有如此出神入化般的功夫,而使出這般功夫的還是個男子。
就在禁軍們膽寒不敢再上前時,變故陡起,任家家主一手抓住那人手腕,另一隻手拍向那人胸口。那人措不及防,一口鮮血便噴了出去,那人一臉錯愕地抬頭望著任家家主,眾人也被驚呆了。只見任家家主冷笑著撲向那人,那人一邊退卻一邊厲聲叫道:“你是何人,如何扮作家母?”
任家家主不言,只一味的狂攻猛打,那人雖然受了傷卻依然勇猛無比,幾個回合便制住了任家家主。那人把劍架到任家家主頸中,喝道:“你們把我母親關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