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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墨言聲音輕緩自如:“墨家幾代為軒皇室效力。我相邀護國元皇大人,本在情理之中。所謂仁義猶在,墨家並非背信棄義之輩。”
“說得好!”墨言話音剛落,一個赤金身影已經出現在場中。
軒韜烈向蘭澤圖恭敬地微躬身子:“老師。”
蘭澤圖一臉難以置信,“烈兒,你,你晉升元皇?”
“是的,老師。”軒韜烈回答得不卑不亢。
蘭澤圖,落九天等四位年長元皇,心情頓感有些失落。年輕一輩終究如烈陽般璀璨,自己苦苦奮鬥百年方才臻至巔峰,如今,三個不足而立之年的元皇卻赫然站在眼前。
軒韜烈看向墨言,拱手道:“齊家在十荒境籌謀已久,如今在京中內外呼應,藉以海族之名向墨家行滅族之事,無疑欲掀內亂,動我元月根基。我已頒令下去,全境搜捕齊家漏網之魚,自當還墨家一個公道。”
轉頭看向耀北辰,軒韜烈輕笑一聲:“我元月自家的事情,莫不是七殿下非要橫插一腳不成?還是殿下與那齊家約定在先?”
耀北辰臉色陰沉,拂袖道:“十日之後,兩國交界,星月大比,我等著你,墨言!”
墨家危機終於落幕,蘭澤圖與刑題沒有留下。畢竟經此一役,墨家要處理的事情必定不少。整個墨家的天,怕也要變了。
反倒在墨言當初獨居的園子裡,軒韜烈與墨言滆湖而立。
“十荒聖地,你獲益不小,恭喜。”軒韜烈看著墨言,徐徐而言。
輕笑一聲,墨言點頭。想到的卻是酥酥懷中的孩兒還有自己復甦的記憶,頓時之間猶如春風拂面,本來清冷隔閡的局面倒有些緩了。
“酥酥,可還好?”軒韜烈的聲音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她很好。”墨言的唇角微微上翹,一場場浴血硬戰,一聲聲震天歡呼,都抵不過此時心裡濃濃的情意和一腔的滿足。
“當年我父親失蹤,皇家雖非始作俑者,卻也有包庇掩蓋之嫌,此事,從今日起,一筆勾銷。”墨言頓了頓,“皇家對我墨家多年的打壓和防範,汝不仁,吾卻非不忠不義之輩,此事,從今日起,亦算了。”
墨言抬眸,看向軒韜烈,“因為你,在十荒境對酥酥有施救之恩。若非有你相助,怕酥酥會落入齊芙之手,性命堪憂。”
墨言言下之意,正是因為當日軒韜烈對酥酥施以援手,與皇室的種種恩怨隙縫,他願意從此作罷,不再追究。若非如此,今日他必定會趁勝追擊,皇家斷然不能置身事外。
軒韜烈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聲音中多了幾分生硬:“我救酥酥,並非為了你今日的報恩,那是我心甘情願之舉。你若真要替墨家討個公道,我,奉陪就是!”
軒韜烈話音剛落,腦海中便傳來鵬王的一聲驚呼:“別!”
看著軒韜烈,半晌,墨言搖頭,“你不是我的對手。”墨言難得揶揄一笑,“你的眼光很好。我不介意為了我家娘子與其他男人決鬥。只是也該在我娘子在場的時候。要不然,你是白白丟了臉面,而我卻白白喝了一罈子的乾醋落不到半點偷香竊玉的好處。”
墨言猶自笑開了。兩世為人,他與酥酥的感情,經歷過種種相依相靠,相愛相守,共生共死,還有什麼能夠將他們分開?
“你!”軒韜烈憋紅了臉,正欲開口之時,卻聽到鵬王的聲音幽幽傳來:“他說的沒錯,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他對你並無敵意,莫要爭一時之氣而後悔莫及。”
軒韜烈愣然,以鵬王的高傲和跋扈,平日裡但且不將洪荒餘下四獸放在眼裡,可此刻唯恐他與墨言鬧了起來,鵬王的聲音,第一次多了幾分惶恐和忐忑。
墨言徐徐踏水而過,鞋底未沾半點水汽,擦肩而過之時,軒韜烈卻聽到他說:“小心耀北辰,你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一句話,讓軒韜烈在晉升元皇之後,竟然平生第一次氣得差點嗆出血來。
墨家議事大廳內,墨言施施然坐在中央首位。而墨仲御等卻臉色如常地坐在側邊。
廳中墨鴻正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墨仲然臉色慘白地站在其身側。
軒韜烈等人回來,真相早已明瞭。當初被齊家所擄之人,墨鴻也在其內,可他與齊願攜手歸來,一唱一和,若說沒有勾結,誰信?
“刀柄的毒,你下的?”墨言的聲音輕緩,聽著無害,但想到城牆上的那一幕,所有的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墨仲御看著眼前的墨言,心中慨嘆連連。如今連最飛揚跋扈的楊彩英和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