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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比我清楚。你的傷口需要它才能快速恢復如初。”這是墨言當初為她備用的兩顆清虛丹中的其一,因材料難尋,再加上煉製不易,無論多重的刀劍之傷,都能讓肌膚容顏恢復如初,所以這樣的丹藥雖為外傷用藥,卻也是備受爭捧。
軒韜烈的眼中幾乎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歡喜,點頭,聲音依舊木然地道:“如此,便多謝了,金某卻之不恭。你好生療傷,我便在洞外守著,若有任何變故,只消喊我一聲。”言罷,便起身往洞外走去。
豈料走到洞口,卻聽到酥酥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感激傳來,一字一頓:“軒韜烈,謝謝你!”
他不知道,墨言教會她的神識妙用,不僅聽到,外界的一幕,也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軒韜烈的身子猛地站住。第一次,她沒有稱呼他為混蛋,卻喊他的名字。正如從來沒有人喊他混蛋一樣,沒有人直呼過他的姓名。就算有,也唯有這把軟軟糯糯的聲音真正在他心底留下過一道痕跡。
感受著手指尖那依舊熾熱的觸感,軒韜烈胸腔中難以遏制的湧起一股渴望,若是她喊他的名字變為兩個字韜烈,或者變為一個字烈。一想到那軟糯的呼喊,他那原本堅如磐石的心,驟失分寸。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到耀北辰出現,寫到墨言那邊的情況,可實在熬不住了。單位評級,說要補回三年的工作計劃和總結還有其他若干活動記錄。我丫的愣是把這茬給忘了,結果說下週要交,我今天在單位奮戰了一天,寫了四篇計劃,四篇總結,寫得想吐啊有木有,,,
回來看到編輯的訊息,亢奮了一下,《妖孽夫,桃花妻》的繁體版在臺灣那邊3月20號要發行了。在此留個連結,與諸位分享一番快樂。
境七十五
天漸亮,昨夜的蕭殺冷冽已經落幕,一切又重歸平靜安寧。
晨光照進洞中,盤腿而坐的酥酥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身上的“**”之毒已經被清除了乾淨,只是這一夜的折騰,早讓酥酥全身乏力,疲憊不堪。
全身**的難受,就連身下亦因昨夜動情至極而無比潮溼。酥酥臉微紅,正欲掙扎著起身,便看到軒韜烈走了進來,見她醒著,脫下面具,加快了腳步走近,屈膝半跪蹲下。
“毒可清了,感覺可還好?”聲音依舊帶著略微的沙啞,但卻難掩其中的迫切和關心。
一入洞中便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馨香,女子獨有的體香散播在洞中每個角落,回憶起昨夜的春意盎然,女兒嬌媚,看著眼前佳人嬌豔欲滴,軒韜烈剎那間有點心旌神搖。
酥酥點點頭,微笑道:“都清了,只是靈力枯竭,怕要幾日才能恢復如初。”
“無妨,我們攜手同行,就算再次遇到齊家兄妹,也不至於落入下風。我會盡力保你周全,直到,”軒韜烈頓了半拍,“直到遇到墨言為止。”略微乾澀的聲音,著實是心中一想起無法避免的離別,難掩絲絲遺憾和無奈。
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氣氛多了一絲尷尬,酥酥臉微紅,“謝謝你,軒韜烈。”
酥酥的眼睛落在軒韜烈的手臂上,心中一顫,素手一拉,看著手臂上依舊觸目驚心,越發猙獰的傷口,略帶埋怨問道:“昨夜裡我給你的清虛丹怎的不用,還是傷勢太重,沒有效果?”
手指上傳來溫熱溼滑的觸感讓軒韜烈心神一蕩,暖暖一笑,從懷中鄭而重之地拿出瓶子,放在酥酥的手中,輕聲道:“這裡面僅剩下一顆丹藥,男人有些許皮外傷不甚重要,就算留下疤痕也不值一提。只是女人不一樣,你胸口處的匕傷,若無清虛丹,就流雲匕的材質和原本滲入的毒液,定會留下疤痕。這丹藥,還是留給你用。”
他的聲音平平淡淡,似乎理應如此,沒有絲毫討好矯情做作,卻讓酥酥頃刻間胸腔出湧起一抹酸澀。
酥酥把瓶子塞回軒韜烈的手中,嗔罵了一句:“傻瓜,我既然給你了就肯定是做了打算的。我這還有一顆。早知道你這榆木疙瘩的腦袋,昨夜我就該跟你說清楚。別再耽擱了,這樣的傷勢若拖延了,藥效就要大打折扣,到時可就當真浪費了這顆丹藥。”
柔柔膩膩的嗔罵一聲“傻瓜”,卻讓軒韜烈的心絃再度顫了顫。練功走了岔路時師傅會笑著稱呼他一聲:“傻孩子”,這一聲稱呼卻讓他對恩師多了一份濃濃的孺慕之情。酥酥嗔罵一聲“傻瓜“,聽在他耳裡,卻比那百官朝拜時高呼千歲還要叫他心潮湧動。
有時候軒韜烈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習慣了遭罪的命,偏生對酥酥一聲聲在別人聽來大逆不道的稱呼甘之如飴還暗暗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