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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酥酥,薄薄的衣衫沾了髮間的水有些微溼,貼合於身上,將所有的曲線和朦朧盡顯。
輕輕板過酥酥的身子,看著眼前微垂的眼眸那長長的睫毛,墨言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娘子,你勾引為夫。”
酥酥的唇微抿,不答話,唇角卻彎出一抹弧度,他是她的夫,她要將她所有的美麗,綻放在他眼前。
輕嘆一聲,“但為夫,喜歡娘子這樣。”
酥酥抬頭,眼睛彎成上弦月,鼻子俏皮一皺,手指輕輕撫過墨言的臉頰,吐氣如蘭,“夫君,還喜歡哪樣?”
墨言的鳳眼一揚,往下看著酥酥的身子,直至酥酥的耳根處發熱發紅,才慢悠悠地低喃出聲,“為娘子添衣,是情懷,給娘子褪衣,是情調,為夫都喜歡。”
酥酥踮起腳尖,在墨言的唇上印上一吻,湊近墨言的耳邊,細聲細語道:“夫君所說的,正是酥酥所想的,反之亦然,今個兒,夫君是熱了還是冷了?”
墨言那黑瞳仁剎那間光彩濯濯,聲音低醇慵懶,“娘子,我熱了。”
此刻的酥酥,早已不復之前的羞澀,眼中盪漾的柔情和嫵媚,是天下任何男子都能為之心醉沉澱的,如豆腐般滑嫩的聲線,“既然夫君衣暖身熱,那我便不為夫君紓解情懷,只為夫君撥弄情調。”
邊說著,酥酥的手已經開始悄悄為墨言解衣。
墨言一向穿得很少,無論哪個季節,他的身上最多也只著兩件薄衣。當酥酥將上衣褪下,手才不自覺的微微一抖,睫毛微扇,心跳也莫名加快了許多。
她溫潤如玉的墨言,褪下衣裳,偉岸的身材,小麥色的肌膚,那勻稱的線條所蘊含著的爆發力,強大如同一頭猛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撲掠而來,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你不自覺地心慌意亂。
酥酥抬頭,看到的確實墨言那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唇角微勾,“我來!”
幾乎在引來最後一聲情動至極的吟喊,墨言的動作卻突然一停,隨即將酥酥的身子翻轉抱住,深情對望,相擁而吻。
細細數數寵溺的吻落在酥酥唇上,肩上,胸上,墨言的雙手,遊離於她身上的每一處美好之地,或重或輕的揉捏按壓,卻讓欲/望的源頭,越發的洶湧。
他終於將她的腿盤於他的腰際,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入她**蝕骨的熱情中,讓她的美麗與情動,盡數綻放。
愛不止,便要不停。
室內暖爐如春,升騰不止,而客棧下也是人聲鼎沸,熱鬧不已。
軟軟和狂千笑一早便尋了個靠窗的好位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對於狂千笑來說,這兩日的經歷到如今想起來,還猶如在夢中一般。
原本一直認為墨言打敗他,多少有些取巧的成分,對於自己將一輩子隨行於墨言身邊,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可隨之,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卻讓他原本憤憤不平的情緒,猶自變為暗自慶幸。
那恐怖的老王八口中的五大洪荒聖獸,竟然有三隻認墨言夫妻為主,還有那老王八後來越發客氣尊敬的聲音,無疑都在傳遞一個資訊,墨言不可惹,惹不起,甚至還前途無量,以後大有值得倚仗的地方。
這天下,要數誰最看透世事,最洞察一切,怕也就只有它這隻玄龜精了!要知道那可是一隻不知道活了多少千年的大王八,一隻連元皇的面子都不賣的老妖怪,看過不知多少王朝更替,大陸起伏。
連它都對墨言禮讓三分,他狂千笑能夠追隨在墨言身邊,也該是一大幸事哪。
想通了這一點,就狂千笑那木訥,一條筋甚至有些迂腐的性格,對追隨墨言一事也開始死心塌地起來了。而就在他們進入十荒境前,墨言將冰霜巨龍送給了他。當時的狂千笑,要不是蘭軟軟在一旁磨嘰個不停,怕是要禁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他一生嗜武,為人剛正不阿,原本憑他一己之力,也當屬開宗立派之才了,可他空有一身頂尖武學,卻過得窮困潦倒,除了打架沒得商量,其他一干俗事都不放在心上。
他積蓄了好些年,還是因為別人欠他的一個恩惠才搗鼓了一柄斧頭,而轉眼間,他就多了一頭大陸頂尖的元獸,就算他狂千笑心志堅毅,也不禁感嘆自己這些年來守身如玉,不加入其他門派的決定真是太英明瞭!
還有蘭軟軟,別人嫌他囉嗦,可他狂千笑卻倍感親切。他一向獨行,從未有過一二摯友,軟軟與他木訥的性格,倒是相成互補,只是那時不時豎起的蘭花指,咳,他狂千笑每每看到,還是有些心尖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