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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仿?你這人我知道,要真要有了什麼,你心裡肯定會有疙瘩,我得先跟你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就帶著大寶離家出走。”
顏善琪有點心虛,畢竟曾經真的有人想要主動獻身,這事兒她從來沒跟賀寶寧交代我,真要說了,這個醋罈子估計要打翻了,只好一笑帶過,伸手摸了摸剛剛敲到的地方,又湊過去親了親,算是安撫,“有你在,我眼裡心裡哪裡還容得下別人呢?”
賀寶寧嗔道,“就你會說漂亮話,這些甜言蜜語我可是不信的,咱兩得在一起一輩子,我才能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行。”顏善琪慢慢湊近賀寶寧,正準備一親芳澤時,“哇”地一聲啼哭響起,顏善琪低咒一聲,該死,怎麼忘記這個小傢伙還在中間呢。
顏善琪伸手一摸,便知道這個大寶又尿了。這個時代沒有尿不溼,只有棉布的尿布。但是尿布的話也容易透,於是每次一尿溼了就得換新的,大寶一天下來至少得換個七八次尿布,外面的庭院裡掛了一圈都是她的尿布。
顏善琪嫻熟地抽掉溼了的尿布,又換上乾淨清爽的新尿布,給大寶又餵了些溫在爐子上的羊奶,大寶便立馬精神奕奕地扯起顏善琪的頭髮來。小孩子的勁有時候還真的挺大的,顏善琪一邊直抽氣,一邊奮力地把頭髮從大寶手裡拯救出來。見大寶的小爪子再次伸向近在咫尺的頭髮,她立馬將垂落在脖子上的頭髮撥到一旁,迅速地將桌子上的撥浪鼓遞給了大寶,將大寶放在了床邊的搖籃裡。
手裡有了新的玩具,大寶也不再糾纏於自家孃親的頭髮,不停地搖晃起撥浪鼓來。
顏善琪用梳子重新梳理了一下被大寶抓的亂糟糟的頭髮,扯著打結的頭髮,皺眉道“這頭髮還真難梳。”
賀寶寧靠在床上歪頭看著她,“你過來,我幫你梳吧。”
顏善琪依言走了過去。
賀寶寧接過梳子,一下又一下緩慢地梳著,遇到打結的地方便換個位置繼續梳著。
顏善琪開口道,“你梳吧,這點痛我還能忍著。”
因為打結的頭髮太多,好多都被梳子掛了下來。
說不痛是假的,頭髮硬生生地從頭皮上扯下來,哪能真不痛呢?顏善琪正疼得齜牙咧嘴地,轉過身卻看見賀寶寧握著手裡的梳子怔怔地出神,“怎麼了?”瞧著賀寶寧手裡還握著短髮,便伸手就要去拿,“這種東西留著幹嘛?我拿去扔了。”
賀寶寧避開她的手,“阿琪,你去幫我把剪刀拿過來。”
顏善琪有點不解他想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賀寶寧小心翼翼地將顏善琪的斷髮裝進一個精緻的錦囊裡頭,接過剪刀,“咔嚓”一聲便剪下一截頭髮下來,顏善琪阻攔不及,“誒?你做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知不知道?你想出家啊?”
賀寶寧拾起自己的斷髮,也塞在了錦囊裡面。
顏善琪頓時了悟。
“所謂結髮夫妻,不就是要結髮嗎?這樣才算是結髮了吧。”賀寶寧小心翼翼地將錦囊封死,塞到了枕頭底下。
雖然是自己和賀寶寧兩個人的頭髮,但是顏善琪還是有點惡寒,不過,誰讓賀寶寧是自己的相公呢,結髮就結髮,隨他去吧。
“小姐,少爺,晚膳好了。”筱筱在門外敲敲門。
“端進來吧。”顏善琪高聲喊道。
筱筱放下托盤,便識趣地離開了。
雖然賀寶寧現在也能下地,但是顏善琪還是習慣性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喂他吃。
大寶聞到飯菜的香味,見到父母都在大吃特吃,便立馬扔掉了撥浪鼓,眼巴巴地望著,溼漉漉的小眼神一動不動地瞧著顏善琪,那模樣簡直可憐無辜到了極點。
顏善琪差點被這目光噎了一下,心想,“你連牙都沒長呢,怎麼能給你吃呢?”便背對著大寶吃了起來。
見沒人搭理自己,這下大寶便不幹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顏善琪實在是被吵得不得了,便放下碗筷,直接將大寶抱起來,往門外的筱筱手裡一塞,“帶她去找爹爹。”說完“啪”地一聲關了門。
這下子終於清靜了。
顏善琪鬆了一口氣,便繼續吃飯。
留在門外的筱筱和大寶面面相覷,直到頭皮因為頭髮被人狠狠揪住而痛得發麻,筱筱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往東院走。唉,小主子可愛是可愛,就是力氣大了點兒,拽起人來還真疼。
賀寶寧看了半天不做聲,這會兒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跟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