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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一個人真的可以只存在歡與合、喜與樂嗎?”陸銘是仙,尚且有私慾與願想,更何況是人。
沈傾對這話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無論多麼的美好,都會存在陰暗面?”
“傾兒的話不錯,且大概一個人越是善良,只怕起陰暗之處便越多、越深。”陸銘點了點頭。
一個人越是善良,只怕起陰暗之處便越多、越深?
沈傾想了又想,才終於想明白了:“是不是因為一個人如果很善良,就不會願意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偏偏這些事情是一定會發生的,所以反而被藏得更深?而潛意識裡隱藏的東西,往往都是很深刻的,所以才刻得更深?”
“傾兒十分聰慧。”陸銘笑著點了點頭,有些想法大同小異,雖然與他想說的有些不同,卻也可謂是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來說,沈傾就明白了,正是因為映依表現得太過善良了,或許該說她確實是這麼善良的,所以被她藏起來的陰暗面也就越多。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又該怎麼做?畢竟映依她……”沈傾有些擔心,如果是因為映依太過善良了才會發生這種事,那豈不都是善良惹的禍?
這樣想肯定是不對的吧?哪有因為人太過善良了,反倒變壞了?
陸銘沒有作答,而是抬頭看向緊閉的院門,片刻後,院門便被從裡面拉開了,映依有些蒼白的面龐映入沈傾的眼簾。
作者有話要說:
☆、指責
“映依……”這一刻,沈傾都有些不知該怎麼面對映依。
映依一手扶著門,蒼白的指尖幾乎嵌入門框裡,卻仍帶著絲絲的顫抖:“陸公子,沈姑娘,你們方才在說什麼呢?”
“我們……”沈傾求助地看向陸銘,這讓她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啊。
陸銘正色看著映依:“映依姑娘,你可知曉雙兒現今在何處?”
“雙兒她,不是已經遁入空門了嗎?”映依蒼白著臉作答,模樣十分惹人憐惜。
陸銘點點頭:“然而她雖遁入了空門,卻仍不得安寧,我與傾兒之前曾去看過她,發現她的身子很不好,一直咳嗽不止。可在下在為其診脈後,卻發現她的脈象只是略顯虛弱,並無大礙,十分之古怪。”
“怎麼會這樣?”映依的眸光閃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陸銘直視著映依的眼睛,繼續道:“後來我與傾兒又去了宋昱宋公子那裡,映依姑娘還記得這位宋公子嗎?當初你的父親便想將你許配給這位宋公子,只是後來你嫁給了張彥張公子,想必這些事映依姑娘應該還記得吧?”
映依有些慌亂地點了點頭:“我自然記得他,他……他也出事了嗎?”
“是,他現在已經病得不成樣子,雙目凹陷,臉頰上幾乎不見一丁點兒的肉,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映依姑娘覺得他可憐嗎?”陸銘點點頭,將宋昱的狀況仔細說了出來。
聽了這些話,映依的目光越來越慌亂:“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從我嫁給張彥後,便從未見過他了,我真的不知道……”
“映依姑娘真的不知道嗎?那映依姑娘有沒有去見過自己的父親呢?他現在又是什麼樣子了?”這後半句話是陸銘的猜測,但既然張彥的母親、雙兒,還有宋昱都出了事,那麼那位曾經想把映依嫁給宋昱的江老爺應該不可能獨善其身吧?
面對這個詢問,映依渾身一震,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映依,其實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便是你害了他們,讓他們如此悲慘,你其實都是知道的吧?”陸銘不留餘地地一字一句把話說出來。
陸銘沒吐出一個字,映依的臉色便更蒼白一分,她不住地搖頭,眼睛卻漸漸溼潤了:“我沒有,這些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的,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又怎麼會不知道?”陸銘仍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映依,像是擔心會錯過她的任何表情,“你的父親曾經不顧你的幸福,想要把你嫁給宋昱,所以你怪他;宋昱曾經想要娶你為妻,你覺得他根本配不上你,所以你也很討厭宋昱;張彥的母親曾經想將雙兒許給張彥,所以你也在怪她吧?至於雙兒,她最應該被你記恨了,因為她曾經想要搶走張彥啊,是不是?映依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我沒有!”映依拼命搖著頭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沈傾在一旁不禁有些擔心,她覺得陸銘的這些話太過凌厲了,映依聽了一定會很難過的,但是沈傾又覺得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