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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是和他在一起唄,你難道還能想到別的辦法嗎?”達到了效果,沈傾拉著映依站起身來,往張彥的屋中走去,“而現在你需要做的,自然就是好好照顧張彥,和他同心協力,一起克服重重困難,走向開滿紫荊花的康莊大道!”
映依可沒這麼豁達,她現在正嚴重矛盾著,一方面她並不想和張彥分開,更不忍心看到張彥如此痛苦;但另一方面,她也不想違逆雙親,不想讓家中人難過,這著實難住了她,一時間只覺得無比茫然與忐忑,竟也沒顧得上那還沒熬好的藥,就被沈傾拉著走到了張彥的床邊。
“小姐,你不是去熬藥了嗎?”雙兒這一問,才把映依的魂兒給拉了回來。
映依左右一看,驚覺自己竟然到了這裡,忙大驚失色地道:“我怎麼在這兒?張郎的藥還未熬好呢!”
說著就要出去,卻被沈傾拉住了,沈傾不悅地看向雙兒:“你快去熬藥,我和你家主子有話要說。”
雖然知道映依對待這個婢女一直如姐妹一般,但沈傾還是刻意家中了“你家主子”這幾個字,為的就是讓雙兒明白自己的身份,別做出主僕不分,甚至是主僕顛倒的事兒來。
雙兒也不是好惹的,瞪著沈傾應道:“小姐熬藥熬的比我好,更何況張郎這裡還要我照顧呢!”
“是呀,沈姑娘,不若你我先出去再說吧?”映依不想叫雙兒為難,心中也掛念著那未熬好的藥呢。
沈傾怒了,這人怎麼能弱到這種程度呢?她大袖一揮,指了指床上正在熟睡中的張彥:“我和映依要說的事,是關於張彥身體狀況的,我不看著他,我怎麼說啊?”說完這話,沈傾又一指雙兒,“還有你,做事也要講究本分,你這麼做,你家裡人知道嗎?”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也不是你的奴才!”雙兒也怒了,硬著脖子和沈傾對著幹。
沈傾冷笑兩聲,目光再次瞄向張彥:“就憑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難道這還不夠嗎?怎麼?你還有什麼異議嗎?”
其實沈傾從見到雙兒的第一眼開始,就大概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了,試想一個連主子都不放在眼裡的人,竟然會每天跑來跑去地照顧一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男人?想想都知道這人是要做什麼了,估計唯一沒看出來的也就只有映依了。
一提到張彥,雙兒果然吃了癟,一時間也沒話應對了,只能委屈地看向自家主子。
映依見雙兒看向自己,便又犯起了老毛病:“沈姑娘,雙兒她也只是希望可以……”
“打住、打住,”沈傾不耐地打斷映依的話,她現在已經開始擔心起張彥來了,和這種性子的人一起生活,難道不會瘋掉嗎?“外面的藥還熬著呢,你要是再不去的話,張彥可就沒有藥可以喝了!”
雙兒不甘地跺了跺腳,卻還是跑了出去。
映依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張彥床邊,幫他把被子掖好,沈傾在一旁有些無聊地看著,目光不經意間看向張彥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然後她……震驚了!
因為沈傾竟然看到張彥的無名指上套著一個小環,那……那分明是自己先前交給“映依”的戒指啊!
作者有話要說:
☆、親自上門
幾乎想都沒想,沈傾直接執起張彥的手,觀察起那隻戒指來。
“姑娘知曉這是何物嗎?”映依見狀,忍不住開口詢問,“自張郎醒來,這東西便一直套在張郎的手指上,奴家先前想要將其取下,卻也是不能。”
沈傾看了又看,終於笑了,有一些情緒似乎在看到戒指的這一刻有所舒緩,然後她轉頭看向映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大概是一種很特殊的存在吧,就這麼戴著,也挺好看的。”
“正是。”映依目光移向張彥,露出些許惆悵。
沈傾這才想起正事兒來:“映依,現在能幫張彥的就只有你了,難道你真要放他一個人自生自滅嗎?”
“我……”映依當然不想,但她是誰都不想得罪,所以自然為難。
沈傾一面對映依的性子表示無奈,一面還要為她考慮:“那如果你父母同意你和張彥在一起了呢?”
“這怎麼可能?”映依訝然反問。
“怎麼不可能?好啦,你就直接回答我這個問題就好了。”沈傾揮了揮手,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映依猶豫片刻,紅著臉點了點頭:“若真如此,奴家自然願與張郎在一處。”
“那麼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先把你的婢女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