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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先提醒你一句,你能別‘張郎、張郎’地叫喚嗎?這是映依對張彥的專職暱稱,你能別東施效顰嗎?”沈傾無所謂地掏了掏耳朵,若是映依這樣稱呼,她倒沒覺得怎樣,但聽這個詞從雙兒口中吐出,沈傾就只覺得慎得慌,換句話說,就是太噁心了!
雙兒被這話氣得臉色漲紅,一時間又覺得委屈無比,正要往張彥身上再靠過去,卻被對方後退一步躲過了,之後張彥還十分尷尬地道:“你請自重。”
“張……張公子,你我都已經發生了這種事了,你怎麼還能如此對我?”雙兒氣得跺了跺腳,開始指控張彥的“薄情寡義”。
張彥聞言果然不知所措,他方才一直在熟睡中,若非瓷瓶掉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他大概也不會醒來,近來他一直如此,總是睡得很沉,而且很久,這次醒來之後,他迷糊了片刻,之後便莫名其妙地被捲入到這件事中來了,天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沈傾冷哼一聲,目光在這屋子裡掃了一圈:“發生了哪種事?你還有臉說嗎?”
“你……你怎的這般不知羞恥!”雙兒怒視著沈傾,還算端正的臉上則是寫滿了委屈和不平。
映依在一旁站了片刻,才總算是把悲傷、絕望的情緒壓下了一些,她的性子本就如此,就算是有人對不起她,她可能還會心軟地回頭去幫那人說話呢,所以此時見雙兒如此委屈,映依已經開始心軟了,她扯了扯沈傾的衣角,含著淚道:“沈姑娘,我知曉你是為我好,只是……算了吧……”
沈傾聞言不禁撫額,這人如果是一個柿子,那一定軟到不行的那種,幸好自己在這裡呢,不然張彥非被搶走了不可:“這件事你先別管,你就在一邊站著。”
這麼說著,沈傾直接把映依推到了一邊,然後繼續對著雙兒道:“真正不知羞恥的人是你吧?明知道自己的主子和張彥兩情相悅,你卻偏要橫插一腳!明知道張彥的心中只有映依一人,你還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想要拆散他們!你的歹毒與無恥,我可真是望塵莫及啊!”
雙兒的臉都快紫了,她本以為自己足夠伶牙俐齒了,可沒想到一遇上沈傾,根本就只有乖乖受虐的份兒,氣憤之下,她左右環顧,竟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朝著沈傾砸了過來。
沈傾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惱羞成怒地動起手來,想要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閉上眼睛等死,就在她以為那隻杯子會正中腦門的時候,突然聽到空氣中傳來輕微的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被反彈回去的聲音,沈傾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就見在雙兒的身後,折澈正把玩著那隻杯子,口中則是溢位一絲冷笑:“是誰這麼厲害?竟然連我的人都敢碰了?”
雙兒的表情既錯愕,又驚悚,一時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而沈傾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則是忍不住翻起白眼來,自己什麼時候又變成折澈的人了?
折澈勾了勾手指,就見雙兒像是不受控制般地轉回身去,面對著折澈。
“你想怎麼死呢?恩,是五馬分屍,還是千刀萬剮?”折澈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像是在詢問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問題。
空氣中很安靜,安靜得有些可怕,沈傾甚至能聽到雙兒吞嚥唾液的聲音,這種感覺有些詭異,讓她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來:“折澈,你不要嚇唬她!”
“我可是在幫你呢!”折澈略帶不悅地看過來,像是還沒玩得盡興。
沈傾嘆了口氣,按照小說裡的內容,折澈應該屬於那種怨氣極重,且殺氣也很重的人,但是除了第一面那種很明顯的壓迫感之外,沈傾幾乎沒有感覺到折澈身上可怕的氣息,恩,除了喜歡湊熱鬧和露出那種讓人想直接打一巴掌的表情之外,所以此刻她才沒覺得多害怕:“好了,這件事還不至於真的要她的命,只要教訓一下就好了。”
“那要怎麼教訓?我來幫你!”折澈興致勃勃地衝著沈傾眨了眨眼睛,像個孩子似的。
沈傾繼續無力地翻白眼:“那個……我也還沒想好,這人太可惡了,需要好好想想才行。”
“要不就把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重新展現一次吧?也好讓他們兩個解除誤會呀!”折澈這樣建議。
沈傾想了一想,覺得這方法不錯:“這個主意不錯,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一點兒都不麻煩……”這麼說著的折澈臉上露出一種看熱鬧的欣喜,接著他一揮寬袖,就見半空中浮現出一層水霧,就和之前陸銘在江府時用到的那種。
一想起陸銘,沈傾不免四處搜尋起來,說起來陸銘還是和她一起過來的呢,怎麼不會兒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