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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合適的方式
沈傾一聽這話,也真震驚不已,雖然連夢河長的什麼樣兒她都還沒親眼瞧見過,但或許是由於這身子的緣故,她潛意識地也能體會那種與夢河休慼相關的感覺,不然也就不會那麼擔心男二號會把自己的夢河怎麼樣了。
“我也覺得有些感慨,愛一個人,究竟可以有多深?”陸銘端起茶杯,細細地抿了一口,目光則是投向窗外。
這個問題沈傾也不知道,但她至少知道自己之前錯了,她一直以為“映依”之所以要強留張彥在夢境中,只是因為她自個兒貪圖永恆的美夢,卻不知原來她貪戀的只是與張彥的永恆,只可惜,終歸是不能的。
“難道就不能把她的夢河從張彥身上取出來嗎?這樣的話,至少她就不用魂飛魄散了吧?”沈傾皺起眉頭,開始思考可能存在的兩全。
陸銘搖頭:“怕是不能,況且有些事本就難辨對錯,或許這樣的結局才是最好的吧。”
或許真的是吧,“映依”對張彥用情如此之深,縱然真的能繼續存活下去,卻未必會覺得快樂,畢竟張彥也不能一直陪著她,不過想到這裡,沈傾才突然意識到另一個問題:“難道說她從最開始就知道自己所編織的這個夢境不可能真的留住張彥,所以從一開始她根本就是在尋思?”
“傾兒若要如此以為,似乎也並不算錯。”陸銘嘆了口氣,他此番來到人世一來自是為那妖孽而來,二來嘛,說來也是慚愧,他其實是存了些私心的。
南冥不比天界,多是些清心寡慾之輩,在南冥也多有妖仙成親之事,陸銘本一心修仙,不管閒事,然便是最近,陸銘的好友牟廉竟神秘兮兮地找上門來,說是閒來無聊給陸銘算了一卦,竟算出陸銘近來紅鸞星異動,想來是要桃運臨門,便催著陸銘出門撞撞運氣。
陸銘實在煩不勝煩,這才逃了出來,說是逃,其實陸銘也偶然想起這事兒,竟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你在想什麼呀?竟然這麼入神?”沈傾在陸銘眼前揮了揮手,這才把陸銘的思緒拉了回來。
陸銘抬眸看一眼沈傾,竟突然間覺得心中一動,他忙移開目光,淡淡笑道:“沒什麼,只是想來咱們還要在此多呆些日子,或者你想先離開這個夢境?”
“我是無所謂的,只是映依和張彥的母親怕是要擔憂了,”沈傾嘆息著搖頭,絲毫沒注意到陸銘神色上的異樣,“說起來我也覺得有些慚愧,咱們能不能幫他們做些什麼?”
陸銘很喜歡沈傾的性子,直率又坦然:“此事本不怪你,你又何必自責?不過若你真想閒不下,倒也可以找些事情來做。”
“怎麼做?”沈傾眨了眨眼睛。
“說起來,為了編織這個夢境,這人的靈力已是消耗得差不多了,若傾兒有心相助,倒不如再為她這夢境添上幾許色彩?”陸銘環顧四周,心中也是驚歎,這夢境著實不小,遠遠看去至少也是一個小鎮,想來“映依”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若是真能幫,沈傾自然會幫:“可我什麼都不會呀,我沒騙你,我現在是真的什麼都編不出來啊。”
“此事或許我能略盡綿力,傾兒不妨一試,更何況傾兒畢竟已是夢魘,總不能連看家本領都不會吧?”這話其實也含了陸銘的私心,他著實想讓傾兒走上修仙之路。
沈傾撓了撓頭,此時也只能點頭。
之後兩人便一起回了原先的小院,為了抓緊時間,沈傾決定一切從現在開始。
“傾兒可曾編過竹籠?”坐在院中,陸銘如此開口。
沈傾搖了搖頭:“怎麼問這個?”
“只是叫你回想一番編織的過程,你不曾接觸便算了,我其實只是想告訴你,其實任何一種事物的產生都需要一個過程,”陸銘一拂袖,一陣清風飄過,便見那本是繁花盛開的杏樹竟然在一瞬間變得光禿禿的,“便如這棵杏樹,若它要開花結果,便要經歷一春、一夏,若它要落葉還須得一秋、一冬,而這夢境亦是這般。”
沈傾似懂非懂地點頭,總覺得這話實在是深奧。
陸銘便又是一拂袖,抬頭看向杏樹枝椏:“你看這杏樹,縱然只是一朵小花,它也須得先抽了青,再結出花骨朵,之後才能慢慢綻放開來的。”
沈傾目瞪口呆地目睹了那一朵朵白色的小花是怎麼從一個小嫩芽綻放成一朵嬌豔的風景,這種感覺……真的很神奇,就好像見證了一個奇蹟一般。
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沈傾似乎弄明白陸銘想要告訴自己的道理了,原來夢境和很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