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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結為夫妻。
雖然這場婚禮顯得有些倉促,但是絲毫沒有沖淡這件喜事所帶來的幸福與快樂,所有的人都在笑,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一切似乎在一瞬間美好得有些不太真實,至少沈傾是這麼以為的。
但歸根結底,她是怎麼以為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不是她的婚禮,也不是必須要有她參加的婚禮,所以作為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沈傾的目光最終落在張彥的手上,更確切地說,是那枚戒指上。
在那一場未完成,且永遠都不可能再完成的婚禮上,沈傾覺得自己一定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雖然沒有完成最後的使命,但至少她在夢境中編織了這枚戒指,沈傾也不知道這枚戒指究竟能代表什麼,但是她總覺得,至少這枚戒指還在啊,至少它還套在張彥的手指上,這大概便已經足夠了。
“傾兒,又在想些什麼?”陸銘溫和的聲音傳來,打算沈傾漫無目的的遐思。
沈傾不經意間嘆了口氣:“沒什麼。”
“或許啊,‘映依’正看著這一切也說不準啊。”陸銘也跟著嘆氣,卻似乎是一種安慰的嘆息。
沈傾一愣,隨即明白了陸銘的意思,不禁重新露出笑顏,是呀,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嗎?也許啊,“映依”正含笑看著這一切也說不準呢。
正尋思著,那邊的儀式已經結束了,張彥和映依一身大紅地走了過來,手中各端著一杯清酒,最後停在沈傾和陸銘面前。
“陸公子,沈姑娘,二位的恩情在下實難報答,只能薄酒一杯,聊表心意。”張彥滿面的喜悅,可謂是紅光滿面。
映依嬌羞地站在一側,微微低著頭。
陸銘淡淡地笑,將酒接了過來,調侃似的道:“正所謂‘大恩不言謝’,張公子如此言語,倒像是無所謂的了。”
“在下豈敢?”張彥頗有些窘迫地低下頭,或許是陸銘的眸子裡的光芒太盛,張彥竟有些不敢去看那雙應是十分溫和的眸子。
映依也將酒杯往沈傾面前遞了遞:“公子與姑娘的大恩,奴家沒齒難忘。”
沈傾含笑接過來:“你們不必放在心上,能看到你們獲得幸福,我也很開心了。”
這話說得似乎有些老氣橫秋,不過卻也是心裡話。
“這酒是好的,只是我卻不能喝,”陸銘端著酒杯如此開口,見張彥與映依一起疑惑地看過來,這才接著道,“只因我與傾兒乃修仙之人,倒不是說不能沾酒,只是終歸是不好的。”
“是在下考慮欠妥了。”張彥面露尷尬之色。
陸銘卻搖了搖頭:“既然這酒已經端來了,便敬給天地罷。”
如此說著,陸銘已將酒杯傾斜,清透酒液隨之灑在地上,沈傾微微一笑,也如此動作,心中想的卻是:“映依”,你可看到了嗎?你的張彥已經獲得幸福了,這一杯酒,便是他敬你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開始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雖然有些傷感,但卻是每個人都需要面對的。
沈傾在向映依道別的時候,對方面露詫異之色,似完全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到來:“姑娘不多住些日子嗎?雖說家中簡陋,但至少也能……”
此時映依所說的“家中”,指的已經是張彥家的那個小院,畢竟已嫁為人婦,兩人自然也要同甘共苦。
還要提及,在此之前,陸銘已經將修仙之法告訴了張彥和映依,又往二人體內注入了一些引導性的靈力,而這個修仙之法總結起來只有四個字,那就是“自行參悟”,所以說了和沒說也差不多。
“我知道你是真心留我,不過我們還有旁的事要做,”沈傾笑得很真誠,也有些傷感,“不過你放心便是了,等我有空一定會來看你們的,而且我們暫時也不會離開這個地方,所以你就別露出這種好像永別的神色啦!”
映依羞窘地低下頭:“叫姑娘見笑了。”
“我可沒笑你啊,總之呢,你和張彥要好好過日子,這樣我才能放心啊。”這樣“映依”也該放心了吧。
映依羞澀地點了點頭:“不知姑娘何時動身?妾身想與夫君一起為姑娘踐行。”
“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就不必了,更何況我可不會喝酒呢,”沈傾咧著嘴擺手,又道,“我與陸銘這邊出發了,你們忙你們的便是,不必理會我們的。”
“姑娘這是說的哪裡話。”映依面露為難之色。
沈傾只是拍了拍映依的肩膀,道了句:“各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