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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
一路回去,我一直淡淡的保持著微笑,也許這種表情很嚇人,胤禛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我也沒有主動開口。若是擱在以前,我這種腳不住手不閒的人,肯定會主動和他搭腔,就算沒話也要找話的。可是今天我卻一點興致也沒有。
我並不要等著他主動解釋,因為我知道,依他這種悶騷的脾氣,是不可能主動解釋什麼的。
回到府裡,我照舊踩著小林子的背下了馬。從在長春宮的時候,我就強迫自己必須心狠下來,不然就不會適應這個社會。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新請的主管何先生已經帶著一堆人在院裡子裡站著了。說是都來參見新福晉,讓我訓話。
我知道今天,將由我正式的管理這個家。於是也不推讓,與胤禛坐在了大廳裡。
胤禛說:今後這園子你就要多費心了。
我問:那這園子以前是誰在費心呢?
胤禛不吭聲,我轉身向何先生問到:爺前些日子,那麼忙,府裡的事情都是誰在管著?
何先生看不出我的表情,於是規規矩矩回到:是由宮裡派來的宋主子管著在。
我揚揚眉問到:宋主子?這園子裡除了我和爺,怎麼又多了一個主子?
何先生大概聽出了我的不悅,跪下來說:老奴說錯了,是宋姑娘。
我問:那她現在在哪裡?
結果從黑壓壓的一群僕婦中間走出來了一個年紀稍大的女子。長得倒是十分周正,可惜一身大紅的衣服就暴露了她的一切。
她福身請了請安,我當時有個衝動,想學著宜妃當初整我的那一招,讓她跪個幾十次,這樣就一切都省心了。咬牙了幾次卻沒有做出來。
我一直端著茶似有似無的看著她,我知道我現在像極了當初惠妃折騰我的樣子。接著我把茶放了下來,細細的看著她濃妝豔抹的臉,頭上的髮釵竟然比我還多,金的銀的插了滿滿一頭。
再看她那一身大紅的衣服,在所有的僕婦丫頭中間特別顯眼,顯然胤禛本來都望在天上的臉也看到了她的一身紅衣服,胤禛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說:宋氏,你知不知罪?紅色也是你能穿的?
宋氏似乎不習慣胤禛的這種口氣,竟然還強了一句嘴,扭著身子嗲到:爺?你不是說妾身穿紅色好看嗎?
佟嫫嫫在一邊喝到:大膽宋氏,妾身也是你能稱呼的?還不跪下領罪?
宋氏被嫫嫫一喝,馬上跪下了,伏著身子說:奴婢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這是胤禛與佟嫫嫫哄著我給我抬面子,於是輕輕一笑,起身扶了她起來說:姐姐哪裡話,既然是爺說你好看,你就穿著,而且你現在有了身孕,以後都不必跪了。
聽到我也知道她是懷了身孕,她的腰桿也不自覺挺直了些。
我回頭衝如意到:把我大婚宮裡製出的紅衣裳賞宋姐姐兩套,把我陪嫁來的補品及首飾分給她一些,再把太子妃及德嬪娘娘賞給她的物件幫她拿了過去。
胤禛一直很奇怪的看著我,一副看怪物的樣子,如意一直沒吭聲,也是那種表情,像突然不認識我了一樣。
何先生讓我訓話,我卻坐在那裡一直把玩著一個茶杯一直沒有開口,屋裡靜極了,不知道在哪本小說上看的是:這時候玩的就是心理戰術,誰悶得時間越長,誰就勝了。
我知道我與胤禛都年少,特別是我,一來就被宋氏將了一軍,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多少人認為我這個小孩子福晉管不了事。
要管住這麼一大家子,第一印像很重要。於是天色黑了下來,屋裡掌了燈,我還是那樣坐了,彷彿把院裡站著的數百個僕人給忘了一樣。
胤禛也陪著我坐著,我們好像各懷心事,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良久,如意輕聲說了一句:格格,該用膳了呢?
我才如夢初醒一般,站起來踱到大廳外邊,看了一眼院子裡的人,我目光所到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
我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回頭對何先生到:把府裡所有的人事,帳本這些都送到我屋裡去吧。
說著我自顧自走到廳裡輕聲說:爺,該用膳了。
胤禛默默的往飯廳裡走了去。宋氏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我跟在後邊去了。
剛吃完晚飯,說宮裡來了人,李德全竟然親自過來了,說萬歲爺有賞,說新疆新供了哈密瓜,用冰塊冰著在,讓送來給四福晉嚐鮮。
我笑笑,吃完了飯,皇帝竟然派人送了餐後水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