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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和她說了,我說:一個對陌生人都可以那麼好的人,不會是壞人的,而且真正的是一表人才,內向老實,應該是好夫婿。
知棋似乎有一絲的擔憂,她說:我比他大上近十歲,不知道他是否會嫌棄。
我搖搖頭否定,在清朝每個宮女出宮時都是二十五歲了,大部分都被皇帝嫁給了旗人家的子弟作正室,大上十來歲也是常有的事。
就這樣,知棋半喜半憂的出了宮,臨行時,她照舊去看了良嬪,回來時眼圈紅紅的;走的時候,她沒有去跟康熙辭行,只在乾清宮外邊,給康熙磕了三個頭。我與李德全在裡面看見康熙拿著硃筆怔了很久,眼圈紅了,卻又忍住了,揮揮手讓我去送了她一程。
送知棋出宮的時候,知棋與我抱頭痛哭,我們相互看著手上的鐲子結了異姓姐妹,以後的許多年裡,這個並不名貴的鐲子一直戴在我的手上,任憑再名貴的鐲子擺在面前,我也沒有換下來過。
但是常常看到這個鐲子,也會讓我想到那支紫色煙雲,曾經讓我想到了夢裡面的鐲子,現在卻常常在我的惡夢裡出現,讓我總是伴著淚水驚醒,留下了永遠的燒痛。
胤禛來找過我很多次,我並不拒絕他,仍舊像往常一樣與他一塊說笑,陪著十三一塊玩耍。他答應我,一定會照拂十三成人,教他騎射包括所有的一切。對於小十三,我很欣慰,雖然我們表面與主僕相稱,但是他待我像親姐姐一樣,每次他跟在我身後姐姐,姐姐地叫,我總是心酸不已。
我不再提起那晚的事,胤禛自然也不會提起,但是我知道,我們知道到底是有了一種隔閡,我待他不再像原來一樣天真爛漫,刻意地保持了距離, 不再提什麼關於感情的事。
太子妃那天醒來後,照樣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反倒與我走得更近了,不時的來給些賞賜,招我過去噓寒問暖,外加聊天談心。照舊是讓我聽她訴說,她與胤禛的點點滴滴,她自己也常說:在諾大的紫禁城裡,也只有同我說說知心話。
我依舊含笑到:說吧,想說什麼就和我說。
於是我心裡的傷疤好了又揭,揭了好好,被她反反覆覆折騰了三年,於是心也慢慢冷了下去,她再說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點感受了,就當在聽別人故事,與我不相干。
康熙三十三年底的時候,長春宮裡發生一件大事。自從胤禛教十三騎射,與十三走得近了開始,就沒有時間再去教十四了,機靈的十四知道了真相後,與胤禛大鬧一場,指著胤禛說:你就偏心吧,看誰才是你的親弟弟。
估計小十四罵得急了,胤禛狠狠地揍了他一頓。素來喜歡告狀的小十四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告到了德嬪那裡。
德嬪氣急後口不擇言:我知道四阿哥嫌棄我這個當額孃的身份低微,不如貴妃娘娘,不願意與禎兒作親兄弟,原是我們母子二人不配四阿哥。
“我們母子二人”這幾個字深深地刺疼了胤禛的心,據聽雪說,他當時臉色蒼白,捏著手指把手掌刺出了血,嘴唇也咬得鮮血直流,卻最終沒有說一句話,緩緩地回了房,半夜的時候,聽雪聽到了從他房裡傳來的壓抑的哭聲, 再出來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低沉的情緒,冷漠的表情,對誰都是拒於千里之外,傳說中的冰山就此形成。
康熙知道此事後,當著朝堂上所有人的斥責胤禛性格喜怒不定,難當大任,因為是在朝堂上,因此很快就被言官記錄了下來存入檔案。自此,也像一根刺一樣橫在了胤禛心裡多年。
胤禛變了,不再與我們說笑,只的偶爾跟十三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流露出原來的那種溫情。他的沉默讓我害怕,也很心疼,好端端的一個大好青年,何苦要給他逼成心機深沉的樣子呢?
德嬪與他之間隔閡已經無法跨越,不止一次,德嬪抹著眼淚向我訴說,當初她是急得口不擇言,傷害了胤禛,她後悔,可惜胤禛卻再也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胤禛現在對她比往常更孝更敬卻也更冷淡,那種冷淡是由身上發出來的,是她自己清楚的感覺到的。
進入冬天的時候,宮裡傳來了喜訊,大婚四年的太子妃有了喜,康熙開心得要死,宮裡也一片歡騰,光是慶祝活動就舉行了三天三夜。我知道有人歡喜,有人愁,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胤禛卻在這重重壓力之下,病倒了。
德嬪也心急如焚,勸他聽太醫的話,好好配合治療,而胤禛不願意吃藥,一病就是十來天,每天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而也許我是知道的,他可能是覺得心冷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