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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常常在說,若我們都活得像她一樣單純簡單多好,我則說:都像她一樣傻乎乎的,那笑話可就多了。
煙兒還是個很內向的孩子,而雙雙則不得了了,竟然跟暉兒特別投緣,兩個天天鬧得府裡雞飛狗跳,不是把她家四哥哥的硯臺給打了,就是把種的花給糟蹋了,吵她一次,她記不到一天,回頭又照樣犯了,搞得沒法子了,胤禛像處罰暉兒一樣,打手板心,罰站牆角,典型的就是逮了是死的,放了是活的。
半個月後,康熙把我叫了過去,他問我,要把李聽雪怎麼辦。我笑而不語。康熙說:老四到現在也沒認,不如待她產下孩子後,再治她的罪,你以後就當多個孩子?
我說:這樣光要孩子不要媽的行為好像不太厚道吧?
他笑笑說:稚子無辜,可是他媽的心機也太深了,枉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我見多了,但是沒有見過她這樣大膽的。
我說:我倒覺得聽雪並不是那種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人,至少在宮裡這些年,她長得也不錯,也沒有見她與別的阿哥,王公貴族勾搭。錯就錯在她的一芳心只怕是上都系在了胤禛身上,哪怕甘冒天下之大不諱,也要和心上人在一起吧。
康熙也笑了,說:那怎麼辦呢?看來我家老四的魅力非同一般啊。
我也笑著說:自然是,皇阿瑪這樣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能給您丟臉啊。
康熙哈哈大笑:不光他啊,你家接班人也出來啦,前些天聽那小孩子在上書房唱什麼“對面的女孩”看過來什麼的烏七八糟的東西,這馬上就要開始選秀女了,看來是不是該給他指個媳婦了?
我駭得滿頭大汗,連連擺手到:皇阿瑪說笑了,暉兒小著呢,還是個孩子。
他說:小什麼小啊,大行皇帝,不,你瑪法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也都大婚了啊。
我說:暉兒哪有瑪法那福份,還是讓他專心多學些東西吧。
說到暉兒,康熙興致大增,和我說了很多暉兒在上書房的樂事,直誇這小子聰明,好學,有出息。臨到走的時候,康熙才正經地和我說:事情既然出了,你就把心態放平靜點,這事不怨老四,也不要怨你額娘,你們抽個時間把李氏接回去吧,隨便給個名份,生了孩子後讓老四不再理她就是。
我無言,跪下行了大禮說:代胤禛謝皇阿瑪大恩。
他嘆了口氣,揮手讓我去了。
而德妃竟然就忙得高興得去辦喜事了,有的時候我和安妮討論這個婆婆的時候,我還勉強可以看到胤禛的面子上忍著不罵,而安妮則一邊跳一邊罵“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也實在搞不懂,小的時候,德妃也疼我疼得像個啥一樣,為啥到後來非要這樣折騰,讓所有的人都不省心,難道李聽雪真的是那麼的心機深,把老太太拉攏得這麼到位?
而對於這門婚事,最不感冒的就是當事人胤禛,他成天上朝後就泡在書房,或是陪陪我和暉兒,而且他好像彆著一口氣,再也不往長春宮去了,例行的請安都沒有了。而且還放出狠話來:如果李聽雪想進府來,可以,自己過來,他不會迎娶她的。
就這樣,德妃實在沒法子的情況下,在一個黃昏的時候,著了一頂小轎子把懷著娃子的李聽雪送了過來,而且後邊送了超多的嫁妝,顯示著她待這妞兒有何不同。自然沒有做成側福晉,是以格格的身份進的。
而我現在真的發現李氏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個小女孩,像太子妃說的那樣,她的心機比我們都深多了,因為她不能忍!像藍晴和安妮那樣叫喚的人並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這種任何屈辱都能受,任何委屈都能忍,而且面上還能裝得若無其事樣的人。看來,我們府裡進了高手了嘿!
她的確是個高手,懷著兩個多月的身子,加上割了迴腕了,血流了不少,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一點也沒有拿主子自居。每天晨昏定時給我請安,百般討好,甚至跟如意搶著做家務活兒。不管她的目的如何,就她現在這樣子的確楚楚可憐,讓人心狠不起來。
自她來後,安妮回來過幾回,像個小孩子,一看見李氏就陰森森地盯著她的肚子,看得李氏頭皮發麻,心裡發怵。安妮逮著空兒就和我討論怎麼樣能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搞掉,把她攆出府去。我都已經懶得很她搭腔了,跟她說, 讓她沒事少來嚇唬李氏,不然對孩子生長發育不好,而安妮則陰森森地說:生個畸型最好了。搞得我哭笑不得,一個頭兩個大。
第 91 章
李氏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什麼,除了每天早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