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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武功高強,溫柔體貼,丰神俊逸,有出塵之姿,總之,是個完美無缺的人,或者,應該稱為神仙才對。”
任明昭聽後笑笑,另一手替她拂起額前一綹落下的頭髮,理到耳後,手指卻不離開,順著她的耳廓下來,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兒,我可不是神仙。”
“是真的,有時候自己也在奇怪,師父怎會收我這樣的人當徒弟呢。”她小心地看著師父的反應。只見師父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因為你是你啊。”
“可是,能有這麼好的師傅,讓我覺得是在做美夢。”
任明昭沒有馬上作答,捏著她耳垂的手指,又順著她的臉頰滑到她的唇上,描繪著她的唇形,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然兒,怎麼一覺醒來,你的嘴變甜了?”
“呃?”剛才,師父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嘴唇,為什麼感覺有點奇怪?這有點像挑逗麼?但看著師父平靜無波的眼睛,她為自己一閃而過的曖昧念頭而羞愧。
“然兒,你剛才跟誰出去了?”任明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波如淡淡春水,卻又透著一絲犀利。
“我,……”師父發現了麼?怎麼他對自己一清二楚?
“然兒,你在害怕什麼?”任明昭也靠到榻上來,扶她坐起,改為從後心給她灌輸真氣。“你身上剛沾了一片葉子,所以我想你跟別人出去了。為什麼不告訴師父?”
“呃,剛才司空旭給我送藥,我想看看韋澤,就讓他帶我去了。”原來如此,師父觀察真仔細。本來她想說是司空旭主動提出的,但一想到剛才韋澤可憐巴巴蜷縮在陰影中的樣子,遂改變了主意。
“這樣啊。”
她仰頭察言觀色,見任明昭沒有生氣的表情,乾脆求證:“師父,是你把韋澤的武功廢了嗎?”
“嗯。”平淡的語氣,沒有任何解釋的話語。
“為什麼?師父,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太好?”
“他如此對你,廢他武功只是薄懲。”
“可是,他救過我啊,而且,他也是無心之失。”楊樂儀聲音越來越低,因為,任明昭低頭靠近了她的臉,那黝黑中帶著墨藍的眸子,閃爍著小小的火苗。從他變得緩慢的語調,她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就是念在他救過你,我才沒有殺他,然兒,若每個救你的人都對你這樣,你都不介意?”
“可是,”楊樂儀還待多言,但任明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忽然心跳得飛快,忘記了想要說什麼。
“然兒,他功夫還可以恢復的,別擔心了,好好睡吧,你要多休息才行。”任明昭將她安置好,蓋上薄被,起身下榻,自己從房間另外一側取出被褥,鋪在地板上。“我就在這裡陪你,有什麼事叫我。其餘事情,明日一早再說。”
“師父,你不回自己房間?”聽聞韋澤武功還能恢復,她內心稍安,不過,雖跟師父曾同榻而眠六年,可是,現在自己畢竟長大了,師父也不避嫌麼?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任明昭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房間不能住了,就在這裡,我也好照應你。”
楊樂儀環顧四周,才發現陳設稍微有些不同,果然不是自己住的那間客房。她猛地想起一件大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換過的,那,是誰換的?看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任明昭嘆了口氣,走到榻前,點了她睡穴。看她呼吸漸漸放鬆,他俯下身凝視了她好一會兒,這才吹滅燭火,回到原處躺下,蓋好被子入睡。
這一切,被暗處的另一雙眼睛盡收眼底。
呵呵,若不是知道你目的是勾陳之珠,恐怕我都會被你臉上的溫柔表情打動呢。司空旭暗自冷笑,離開藏身之處,去了蕭慕雨的房間。
“我記得你教我的時間已經過了吧,這麼晚了,來做什麼?”蕭慕雨坐在榻上,冷冷地看著他。一想到任明昭沒死,他就生氣。雖然司空旭後來解釋,出手救任明昭,是牽制那個傻傻的韋澤,讓任明昭的真面目逐漸暴露在楊樂儀面前,漸生厭惡之心,免得他一死,楊樂儀反而心心念念,從此一輩子牽掛。在他的想法裡,是應該乘亂,將兩個人都結果了的,斬草除根;可惜,失掉了機會。
“來告訴你樂儀已經醒了,不想聽麼?”司空旭斜靠在案几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真的,太好了!”蕭慕雨雖早知楊樂儀無恙,但如今得知,仍是十分激動。
“唉,一說起她,你就變了個人似的。不過,”司空旭看了一眼蕭慕雨的手臂,又道:“既然如此想讓她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