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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你真體貼……” 燕烈翔見她如此主動,心中甜蜜。楊樂儀再次聽到這肉麻的稱呼,頭都大了,“你,叫我名字好了,愛妃聽著不舒服。”
“為什麼?”燕烈翔迷惑地看了看她,馬上又一臉喜色:“啊,愛妃你在吃醋?”
“吃醋?”
“你是在想,寡人也這樣喚過……其他妃子吧?”
楊樂儀無奈地吁了口氣。
“愛妃,別生氣,我只這樣喚過你,其他人……我從來沒這樣喚過。”燕烈翔一急,連“寡人”的自稱也變了。
你自戀的功夫太爐火純青了。楊樂儀心道,有些懷念起原先那個暴躁的燕烈翔了。“你一叫我愛妃,我就想吐!”
“你身體不舒服?”燕烈翔馬上又捧著她的臉,仔細地看起來:“車停下,典醫過來,給婕妤診脈。”
……
從惡魔變身為唐僧的燕烈翔,更讓人頭疼。在回鄂州的路上,經過幾次這樣的對話之後,楊樂儀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過,燕列翔在其他方面,卻不象唐僧那樣拖泥帶水,回到楚國首都鄂州後,迅速將先前對她的承諾一應安排俱全。她的名字也歸到了一門楊氏支系的族譜上,隨後,燕烈翔正式迎娶了她。
儀式是黃昏時舉行,故稱為“昏禮”,也就是後世所稱的“婚禮”。雖不是娶王后,不過燕烈翔仍然按照正妻之禮,“親迎”新娘。因楊樂儀行動不便,故而一切涉及到她行動的儀式從簡,但其他一切賞賜和禮節,都是照足了規格進行。
燕烈翔怕她累到,一見她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就命人扶她回房休息,他等整個儀式完成後,再來看她。楊樂儀樂得清閒,自己回房吃飽喝足。還好這個時代仍然延續漢代的習俗,新娘並不用搭蓋頭,省去了遮蔽視線之苦。侍奉的宮女們早知她受寵,今日見國君的架勢,更坐實了未來封她為後的傳言,也不敢對她的行為說三道四。
等喧囂散盡,楊樂儀也吃得差不多,上榻休息。還未睡著,燕烈翔走了進來。雖然抱著就當被狗咬一口的心情,但一想到要與他享“魚水之歡”,楊樂儀心裡還是又厭惡又緊張。
“愛妃,愛妃~~”燕烈翔輕聲叫她,她假作不知。燕烈翔見她睡熟,也脫掉衣服安歇。楊樂儀感到他的呼吸在自己耳邊輕拂,渾身僵硬,不敢大意。燕烈翔在她身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忽然,他長吁一口氣,壓在她身上:“愛妃,寡人忍了好幾天,真的忍不住了。”
……
從第二日中午開始,燕烈翔每次吃飯時,都會先吃一碗黑乎乎的東西,看著燕烈翔皺著眉頭吃下去的樣子,楊樂儀想起那晚上的經歷,就暗暗好笑。她心中計劃已定,故意做出溫順之狀,哄得燕烈翔心花怒放,原本每隔三日給她餵食,讓她武功全失的藥物,如今也已停下。不過,這樣也有個壞處,燕烈翔每日裡除了政事,便是與她膩在一起,以唐僧的耐心,說著孔雀的言語,用痴呆的眼光看著她,這讓楊樂儀心煩不已。若不是斷掉的腿骨還沒長好,她早就逃走去找師父了。
這不,他又用那種痴迷的眼光望著她了。“愛妃~”楊樂儀一陣惡寒,忙道:“天色不早,我們也安歇吧。”前幾日一說這話,燕烈翔馬上眼神閃爍,推說自己還要處理政事,讓她先歇息,她也免去耳朵和眼睛再受他荼毒之苦,但今日燕烈翔有些奇怪,一臉興奮地看著她。
糟了!他恢復正常了?
燕烈翔見她臉色有變,忙道:“愛妃,寡人知道這幾日難為你了。”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按倒在榻上,定定地看著她,楊樂儀這才注意到他滿面通紅。
“愛妃,昨日有人給寡人獻了一種仙丹,說是效用無窮。寡人命下人試過,據說是確有其事。”燕烈翔的臉越來越紅,楊樂儀感到他壓著自己的手腕之處,也是灼熱無比。“半個時辰前,寡人服下了仙丹,如今感覺全身熱血上湧,精神百倍,不必擔心了,哈哈哈。”燕烈翔說得高興,幾下就脫去了衣服。楊樂儀不小心看到了他碩大的下體,被嚇了一跳。
“愛妃~~,寡人會讓你好好享受的。”燕烈翔以為她是害羞,伸手解她的衣服。
唉,還是躲不過。楊樂儀看著神情亢奮的他,無奈地想著。
“啊,看來這仙丹果真不錯,寡人好熱,血都快湧出來了。”他甚是心急,乾脆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血的確湧出來了。
燕烈翔的鼻子湧出了鮮血。嘴角、耳朵也冒出鮮血。七竅流血!楊樂儀驚恐地看著他瞬間倒在她的懷裡,除了還在緩緩